“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人为了报仇,娶了仇家的独生女,企图从这个无辜的女孩子下手,牟夺仇家的财产,将仇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个男人在他新婚的当晚,便无情地对新娘诅咒,新娘将永远得不到真爱,她的命运就是永远被人抛弃!”“可是后来,那个报复心极重的男人却渐渐爱上了这个纯洁又无辜的小女人,他的心在家仇和真爱之间挣扎,而最终仇恨占据了他的心灵,他对她的伤害从未停止,直到她为救他放弃了生命,放弃了她一直想挽回的真爱。这时,那个男人才猛然发现,他的世界不能没有她。而她,却永远消失在他身边。”“不知道现在放弃仇恨还来不来的急,不知道现在祈祷还管不管用,不知道曾经的诅咒应验在自己的身上,原来,他才是被真爱抛弃的可怜人。”“于是他放弃了万贯家财,放弃了显赫的身份,放弃了心中深埋的仇恨,放弃了自己无用的自尊与骄傲,日日求,夜夜寻,只想找到一个可以回到过去的方法,只想对着她说一声对不起,只想真心地告诉她,他爱她”“喂,喂,喂!别再肉麻了!”下床的苏难难用力地踹着头顶的床板“这么俗的情节,你还念的津津有味!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的言情小说作家就没有新的创意了吗?一篇篇虐文,沙猪男加弱智女的组合!”十九岁对一个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意味着什么?最初步入大学校园的新鲜感已经失去了,将要面对的就业压力好像还很长远,社会已经将他们纳入成年人的行列,却又没有将太多的责任压在他们的肩头,他们正在开始学着成熟,却依旧不愿放弃任性,除了完成必要的学业之外,他们最大的任务即是享受生活,挥霍青春!这也是只有他们这群人才有的权利,所以在春暖花开的周末,一行人都懒洋洋地赖在宿舍里,浪费着光阴。上床的程云将手中的信纸丢到枕头旁边,双手抓着床沿头探向床下的苏难难,黑亮的长发瀑布似的垂下,她皱皱小鼻子,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随便念一下了!这个一定是艾维新书的故事情节!还没写完就随便乱放!”听了苏难难的话,程云也没心思再读下去,将信纸揉成团,丢到艾维的书桌上挑了挑眉说“情节确实很俗!”说完她翻转过身去,进行着今天第一百零一次地对着墙上的巨幅海报发呆海报上的男人身着藏青色长衫,长发随意地系在脑后,那深如海底的黑眸让人迷醉,却显现出那若有似无的孤寂,直挺的鼻梁下,那两片薄唇微启,似在无奈地呼唤一个人的名字“碰”的一声,宿舍的门被黯然消魂掌推开,撞到床沿上又弹了回来,这一声暴响打断了程云继续凝望的连续性,宿舍里的其他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动震慑住,齐刷刷地看向门口。“碰”门又被用力关上,一个扎着马尾辨的女生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引来无数“卫生球”丢向她。“艾维,你干什么这么惊天动地!”趴在一旁看书的王泱泱首先发难。“喂!门如果破了,小洞十块,大洞二十,我们可不帮你垫付哦!”苏难难躲在蚊帐里看着租来的言情小说,善意地提醒。“你的小说稿我给你丢在桌上了,不用谢我。”程云转身躺下,又不由自主地看向墙上的海报。海报上的人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可是眼神中那抹失落和估计总让她的心隐隐地痛。唉,她又在为古人担忧了,一个演员有这样的表情是剧情需要,理所当然的嘛,她心疼有什么用!可是她瞄了一眼自己脚踝上的那串相思豆,又情不自禁地拂上自己手臂上那道丑陋的疤,心中隐隐作痛。“喂,喂,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艾维气得直跳脚“我费尽千心万苦才得到的这样一个消息,你们竟然连关注都不关注!算了,你们既然都不想知道靳其墨的消息,我也就不说了。”“你说谁?”“靳其墨?”“快说!”只用了十分之一秒,三个女人的注意力又重新转到艾维身上。靳其墨,一年前因其刚毅的外表、冷俊的表情和精湛的中国功夫迅速在国内窜红,且迅速向国外扩张。包有个性的是此人从不拍吻戏,在接拍过的几部电影中只同一名名叫伊朵的女星配戏,不知多少的一线女星要同他配戏,都被他回绝了。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从不回答记者的提问,面对记者他只有那一句话,就是“云儿,你在哪?”在他刚出道时对着镜头那句深情的“云儿,你在哪?”不知道掠夺了多少少女的心,那深邃又带着伤感的眼神更是迷倒了无数痴情怨女!因那句“云儿,你在哪?”他的粉丝团也命名为“墨云”“哼哼”艾维得意地笑了声,却在三个女人紧迫的目光催促下赶紧开口:“我听说,靳其墨正在学校里拍外景,地点正是要重新盖教学楼的那片荒地。这个消息导演说要保密,谁也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的?”苏难难对艾维的信息来源表示怀疑。“我当时在办公楼里上厕所,校长和他们的工作人员说的呗!”“哦这就叫费尽千心万苦呀!我知道了。”王泱泱斜了她一眼,披上了衣服头一个蹿了出去。“那也很辛苦呀!”艾维还想为自己辩驳一下,却见屋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喂,等等我呀,再怎么说,这个消息也是我放出来的呀!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她到底在哪?
靳其墨将周围的环境扫视了一便,跟本没有心思听导演的罗嗦,他选择了最偏远的角落坐下,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样似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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