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轮廓却透出文雅的书卷气。
看见唐浩天,船长放下了手中的书,从床头的多宝阁上取下一个檀木的雕花匣子,匣子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药:“趴到床上去。”
唐浩天刚刚洗了澡,没有穿衣服,蜜se的皮肤带着木槿花味道的水气。他依言趴到了床上,坦然地展露着修长匀称的身t,长手长脚,脊背延展,双腿和双腿有薄薄的肌r0u轮廓,jg瘦的腰没有半丝赘r0u:“涂了这个膏药,我会变成不男不nv的怪物吗?”
唐浩天趴在床上,看不见船长的表情,但他能够听见船长的声音,似乎是笑了一下:“不会。”
船长的手指,带着冰冷的膏药,cha进了唐浩天腚眼儿,指肚寸寸熨帖高温的直肠,将膏药细致涂抹到了肠子里的每一寸粘膜。唐浩天想了想,又问:“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让我对你言听计从?”
在肠道中涂抹的手指微微一顿,船长再度出声,却没有回答唐浩天的问题,反而道:“要g吗?”
唐浩天一怔,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这次,船长的回答是直接压到了唐浩天的身上。
船长的躯t重重地压上了唐浩天的0背,与此同时,他ch0u出手指,换上了滚烫的yanju。膨胀的guit0u抵上了唐浩天沾染着膏药,凉滑得如同凝脂的r0u孔,在唐浩天反应过来以前,一挺身,粗大的yanju就熟门熟路地贯穿了唐浩天红肿的肠道。
被yanju上贲张的青筋摩擦着肿胀的粘膜褶皱,一路长驱直入,cha进身t的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唐浩天的手指骤然收缩,指节寸寸绞进了床单:“啊,啊哈。”
船长带着茧子的手指钻进了唐浩天身t跟床单的间隙,握住了唐浩天的yanju。一边轮番交换着指腹和指甲,灵活熟稔地玩弄着金丹修士的guit0u,一边耸动了起来:“g吧。”
深嵌在t内的yanjuch0uchaa起来,让颤抖的nengr0u一遍又一遍切身描绘从guit0u到睾丸的轮廓。唐浩天从肩胛、脊背到腰窝紧绷成一张弓弦,连脚趾都蜷缩得紧了,喘息更重了:“你是谁?”
暴烈地耸动中,金丹修士的声音被冲撞成破碎的sheny1n,但的确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问句:“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船长似乎是嗤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但cha入的yanju的确变得更加凶狠了,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将红肿莹润的腚眼撞成了半融的鲜亮膏脂,将丰盈多r0u的t瓣撞起了汹涌的蜜ser0u浪。
灯下两个男人的剪影r0u成密不可分的一团,响亮的脆响就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啪啪,啪啪。
船长把唐浩天带进了暗道,从堂前的壁画的暗门。
原来这看似寻常的民宅,实际上是一处暗娼馆,居住着数名表面生计t面,背地从事皮r0u生意的暗娼。
船长就带着唐浩天躲在暗道里,透过墙壁上的孔洞,去看那些暗娼接客的样子。
“居别是一名琴师,卖艺不卖身,所以他的每一任贵客,都是用强……”
房间里名叫居别的琴师是一名容貌雅致的青年男子,或是为了配合风雅的琴师身份,衣着配饰都十分轻盈飘逸,头发也没有规矩地全部束起来,而是一半用玉冠束着,另外一半松松地披散下来。
这样的妆扮,看着好看,脱起来也十分好脱。
酒过三巡,一曲终了。
那捧场的贵客,耐不住什么高山流水的知音清谈,终于伸手一拉,轻盈飘逸的衣裳就如稻草遇了摧枯拉朽的怪力,当场七零八落,露出纤细白皙的x膛,印着小琴师一张煞白的小脸愈发我见犹怜。
贵客见了,更是瞪着一双油绿的眼就扑了上去。
居别被压在刚刚献艺一曲,还兀自震颤着琴弦的古琴上,扒了k子露出腚,又是羞臊又是凄婉地叫:“不可,公子不可,我与公子万万不可行了那腌臜的事,w了伯牙子期的知音之情。”
“好居别,我实在是心中ai惨了你,你权当积德行善,就给了我吧!”贵客嘴上心肝地叫,宝贝地哄,胯下半点不软,摁着居别细白的腰,提着d就冲了进去。
居别做男妓的日子不短,虽是暗娼,却也是迎来送往的皮r0u生意,早就让纷至沓来的贵客g松了腚眼儿。当下让贵客的大d一t0ng,就结结实实地g到了底,却不忘戏做得足套,期期艾艾地叫:“啊,疼……”
居别当得了琴师,除了一双不沾yan春水青葱似的手指头,还得有一副余音绕梁h鹂似的好嗓子。这一叫,真真是g人心弦,余音绕梁,上扬的尾音软绵绵的鹅羽似的搔到贵客至痒的心坎上。
贵客听得胯下胀痛,越发猴急地把yanju往居别的软腚里送:“好居别,且忍一忍,我很快的……”
“疼,公子饶了我,好疼……”居别久经着风月,早就是个中老手。被贵客的yan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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