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阿尔芭慢条斯理的洗掉脸上的面膜,擦脸的时候小心往前瞟了一眼,穿着浴袍的男人还守在三步远的地方。
他这幅样子,她就算再迟钝也得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本来就慢的动作在他侵略感十足的眼神下更慢了,好像又回到了刚搬去费瑞尔的那一晚。
诺亚也不催她,就抱着手臂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意,眼神顺着她的身形上下打量,说出去别人可能都不信,小亚当斯太太在卧室穿的比外面还要保守,看看那长到脚踝的裙摆和直到锁骨的衣领。
护肤流程就那些,再墨迹也有做完的时候,在阿尔芭拿起软梳开始梳头的时候,本来想等她自己走过来的诺亚终于忍不住了,迈步靠近,一把握住单手可握的纤细腰肢,摩挲了两下后,不容拒绝的把她手里的梳子放下,俯身将人横抱起来“亲爱的太太,你的丈夫并不需要顺着你的长发来与你见面”
本来很紧张的阿尔芭被他逗笑,柔软的手指搭上他的肩膀“抱歉,我,呃,我有些紧张”不,确切来说,应该叫害怕,她对男女情事唯一的了解就是注册登记之前看的一部文艺片,法国导演拍的,男演员是意大利人,非常的浪漫唯美。
虽然他的丈夫也是意大利人,但很不幸的是,他和那个男演员一点都不像,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肌肉,野兽一般危险的眼睛,还有随时爆棚的荷尔蒙,让她代入不了一点,入住费瑞尔的第一晚,她做了很久的心里准备,当时他没有任何动作,她还曾在心里窃喜自己不是他感兴趣的类型,可这会儿看,他可不像是没兴趣的样子。
诺亚抱着明显走神的女人放到床上,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解浴袍腰带“宝贝儿,不要害怕,我会让你非常开心的”不加掩饰的眼神从闪烁的眼睛看到微张的粉唇,沙哑的低笑响在耳边,阿尔芭轻轻咽了口口水,看到他光裸的身体,眼神闪躲了两下后紧紧的闭上,他怎么浴袍里什么都没穿啊!
身上猛的一沉,温热体温透过轻薄的睡裙传递白皙的肌肤上,眼睛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诺亚痴迷的伸出舌尖舔在薄薄的眼皮上,沙哑的嗓音像是磨在阿尔芭的脑仁上“真美,我的宝贝儿”古铜色的手掌从脑后摸向脖颈,找到隐藏起来的拉链缓慢的往下拉,白皙的肩头顺着他的动作露出来,火热的唇舌在上面留下一朵朵艳丽的红痕。
那只手一路顺着脊背摸向小腹时,阿尔芭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急促的喘了一声”唔,别~”比平时要软上许多的声音听的诺亚浑身血液狂涌,亲昵的蹭蹭她带上粉晕的下巴“别什么?嗯?宝贝儿,你要给我生孩子的,你忘了吗?”
“啊~唔~我~啊!”摸到了,啊,他摸到了,古铜色的手掌顺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本该丛林密布的地方,光滑柔软,伸手抓握了一下,软到像棉花糖一样的嫩逼落到了粗糙的手心,本来就贴身的内裤被无情的撑大,边缘紧紧的勒在腰跨上,连带挺翘的臀肉都被压变了型,整个腿心都被揉的火辣辣的疼,阿尔芭连声急喘,腿根儿处贴着古铜色的大腿不停地抖“疼,呜呜好疼,啊~不要”原本被包裹着的阴蒂被灵活的手指剥出,只是揉了一下,阿尔芭的声音一下子就婉转了起来,控制不住的热流和酥麻从小腹往外流,要尿出来的冲动让她的身体本能的缩紧小腹,不能,哈,不能尿出来。
阴蒂上过电一样的酥麻一阵阵传来,紧闭的逼口在指尖的挑拨揉玩下吐出粘稠的清液,紧到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逼口,让诺亚急得满头大汗,沉腰往下粗壮狰狞的鸡巴“啪”的一声打在了吐水的嫩逼上“放松,宝贝儿,不要再夹着,嗯?”
无一丝毛发的耻骨和满是粗硬卷曲阴毛的下半身狠狠撞击在一起,又疼又麻的酥痒让阿尔芭忍不住的扭腰“疼,啊,不行”占满整个腿心的鸡巴分量感十足,随着诺亚挺腰的动作,从前往后磨在腿心,吐着清液的头部甚至顶到了她的肚脐上,本来沉迷的意识清醒,太大了,不行的,呜呜。
细白的手指按在古铜色的肌肉上挣扎“诺亚啊~不行~太,唔,太大了,啊好,好疼~啊”诺亚粗喘着含住她比红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尖,舌尖连着乳晕一起搅舔“宝贝儿,唔,真嫩,嗯~逼上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被磨疼了,小逼在张着嘴吸我,感觉到了吗?”
“唔~”回应他的是一声又长又颤的呻吟,那根鸡巴实在是太粗了,插进腿心里厮磨的每一秒倒是难耐的折磨,娇嫩白粉的逼肉被磨到艳红凌乱,湿淋淋的淫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两人之间“叽咕叽咕”的水液摩擦声越来越大,阿尔芭抓紧身下的床单,她觉得自己要破了,唔,好像有火要烧出来了,啊~好难受~唔~
情欲缠身的小亚当斯太太身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淡漠,只是被鸡巴磨了几下逼她就受不住了,小腹胡乱颤抖着,不知道是要躲避磨得自己又疼又麻的阴毛还是在迎合青筋陷进逼口的顶磨,怒张的龟头顶在颤抖的阴蒂上,身下的酥麻和胸前的刺痛一起袭来,精致的小脸猛的一下皱起,她忍不住了,不行,不行“啊,你放开,我,呃,我要,我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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