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器进进出出总算埋进深处,萧以澄长出了一口气,胸腔里,心脏跃动,激烈得像要跳出来给她看。他没有闲心去计较称呼了,耸着腰,退一点,再顶,还有心克制着,动作并不太重。
萧以澈下身本能地收缩,乃至细细地抽搐,内里被填满、撑胀的感觉带来炽热的快慰,担忧和恐惧消失了,她只想要更多,仰起头来,索吻,又不仅仅是索求他的唇舌,双腿也抬起来缠住他,膝弯勾着往下压。
她身体里面太舒服,仿佛能吸会舔,萧以澄险些不能把持,下意识地忍了,堪堪守住精关,忽然想起某些房中术……他此前连自渎都极少,对人事的了解,也只有年少无意看过的几本房中术里的纸上谈兵。
那些号称养生成仙的理论里都说什么死往生还、多交不泄,床笫之事胜似交战,战战兢兢如临深渊……萧以澄无从校验正误,从前未尝细想,此时更无暇。他只觉得欢愉,在罪恶中挣扎着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活——他面对的毕竟不是教导欢爱的玄女或素女,而是这样一个,柔软的、温暖的、他明知会状若疯魔堕入地狱也还是爱着的妹妹。
“哥哥……哥哥给我。”
萧以澈仰起身蹭他,大概并不知道自己在讨要什么,而他再也忍不下去了,闷哼着嗯声,射在里面,低着头喘气。
“……哥感觉到什么了吗?”
“……什么?”
他茫然抬头,看见萧以澈眼睛亮亮的,带着几分期待,望向他,斟酌着字句,又问了一遍:“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
他险些要说“舒服”,但是……变化?萧以澄皱眉,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下意识地调动内息,念头才起,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也顾不上感受了,脸色蓦地一变,翻身坐起,便去扣她的手腕。萧以澈被他扣住脉门,自知躲不过,别过头,不看他。
“……藏锋?”
“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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