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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更早的时候,你和小绘从家宴里出来逃亡……”
“向家族旗下的所有帮会发送消息!任何人胆敢伤及目标,都会被列入家族的黑名单!“源稚生看着手机屏幕上渐渐刷出来的照片,路明非的侧脸清晰地呈现出来。
“绘梨衣,让你信任的男人居然是他么?“源稚生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轻声说。
“也可能是更早之前……”
他们自相见起经历的每一件事。
“这里就开始为你跳动。”
路明非完全呆住了,这也太突然。
源稚生笑笑,其实和路明非在一起这两天他已经快笑够了他有生以来的次数,他明明是不苟言笑的人,早年迫于生存的压力,而后是肩负责任的重压,每每都让他越发沉默,而跟路明非在一起,确是一直的放松。平日他笑得很少很少,此刻真心笑起来,出乎意外地笑得很好看。
“这是求爱,路君,但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无论你回复我与否,我的心一直不变。”
“现在我们将它先做完,好吗?如果你不抗拒的话。”
唇舌舔舐阴茎让它越发兴奋,吞吐加深喉,熟练得路明非几近要加深对日本人的刻板印象,他不好问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的话,总感觉源稚生会一脸理所应当地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只是捂着脸,让剧烈的快感逐渐堆积冲上他的大脑。
都是男人,对彼此的生理特性了解得很,欲望堆积冲上脑门的时候,阴茎一抽一抽,源稚生毫不介意地含住龟头将精华吮吸,而后将辛辛苦苦舒舒服服射完的阴茎贴到脸颊,让更大的摩擦力给他的男孩更满足的快感。
再次含在嘴里,缓慢地吞咽唾沫,伺候到阴茎再次膨胀,“我想要了,可以吗,路君?”
源稚生没有等到路明非的回答,后者正双臂死抱着他的脸,涨红着不敢看任何东西。
但是没有拒绝。
满足地想要将阴茎吞进自己身体里,忽然屁股被路明非托住,源稚生惊奇地抬头,就看见路明非满脸潮红,结结巴巴地说之前抹过精油,别那么,对身体不好。
“那这个可以吗?”源稚生从他的宝贝箱子里掏出一管可食用性润滑剂。
路明非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忽然给他败了,看样子源稚生哪是受环境影响临时起意,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源稚生和源稚女不愧是两兄弟,在某种意义上都有天赋得很。
真的是,败了。
心里的石头滚到了地上,路明非忽然翻身把源稚生压下,金黄色的瞳孔点燃,牙齿啃咬在源稚生的锁骨上,粗大的阴茎重重顶进源稚生的后穴,两个人亲吻得像要像彼此吞噬的野兽,让欲望的火焰将彼此的身体燃烧。
被压上粗粝的沙子上也没有精力去管,源稚生大张着大腿吸纳他的爱人,纵容路明非发了狠地草他,“很舒服”、“好棒”、“你真厉害”,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心爱的男孩,并被卷入更激烈的快感的漩涡。
感情和欲望像将二人燃烧,又像无声的细泉将爱人温润。
直到最后声音都全部破碎,源稚生将路明非仅仅抱进身体里,像吞吃他的力道一样将他深埋。
海风又一次掠过沙滩,将热气和汗水全部带走。
源稚生轻声喘息,明非的阴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都不舍得让他抽出来,幸而路明非一做完就抱着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让他还留有这一刻。
“是不是太累了?”源稚生自言自语着,拨开路明非额前的头发。
“当然,哥哥每天晚上都跑来看你们三个,为了你的愿望还构建了那么大一个尼伯龙根,是我的话都快累死啦,他还有空跟你搞得那么开心。”身后忽然传来凉凉的话语。
“尼伯龙根……这不是您做的?!”源稚生回头,路鸣泽正站在他们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红井那里也好,这个尼伯龙根也罢,从来都是哥哥想要做的,也从来都是哥哥做的,他只是不知道而已。”路鸣泽摇摇头,“这次醒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天天晚上看你们没怎么睡太困了吧。”
“源稚生,你的运气很好,包括你那两个亲人。我本要你们的血脉消失,哥哥却允你们存活,予你们新生。”路鸣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源稚生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源稚生,黄金瞳孔中的神色冰冷。
“之后都好好活着,哪怕是为哥哥允你们的性命!”
“还有,少许什么虚无缥缈的幻想,让哥哥累成这样。”
源稚生抱紧了路明非,苦笑道:“您知道,那路君他……”
“我知道,哥哥当然也早就知道,只是他装作不知道,非要耗尽自己的能力来圆你的梦。”
路鸣泽的话如他的身影一样随风散去,沙滩,海边,阳光都皆数隐没,只剩下天上高悬的圆月,和怀里温暖的体温。
“路君……”源稚生心中长叹一口气,忍不住亲吻怀中路明非的额头。
法国的蒙塔利维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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