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入喉咙,辛辣刺激掠过刚才叫得有点破损的喉头,有几分疼痛,像是饮鸩止渴的味道。
从天堂落入地狱,反差间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和隐隐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和冲动,失去,更像是失落。
不过想太多也没意思,他们从一开始就说好,不过是发泄,不过是炮友。
所以没资格想更多。
缓缓吹出一口烟气,忽然伸手去摸某人的那根肉柱子,路明非被他吓了一跳,倒是没躲,任他吃那点豆腐,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就是没落芬格尔脸上。
芬格尔面上不动声色,内里了然。忽然咧嘴一笑,指腹肆无忌惮地在那玩意儿上蹭来曾去,蹭出一手腥,“条件不错嘛师弟,有你师兄我当年的风范。”
“滚蛋!”路明非头也不回,“老爷我这是浑然天成的威明雄武!”这样的行径在他们日常生活里已经重复了千百次,争先恐后地把节操喂狗才是他们相处的典范。
芬格尔“咯咯”地笑得一脸贱相,手握着那处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威明雄武那地儿又“重振雄风”。
芬格尔凑到路明非耳边吹气,炽热的流体好像能钻进路明非身体里,用热量模糊了他的大脑,或许还有心脏。
“那要不要再来一发?”
“这次我都听你的,你想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你想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师弟呵……”
路明非回过头,看了他良久,忽然扣住他下巴,强硬地把他压在床头。
漆黑的夜晚里没有月亮,大地蒸腾出的浊息被平常便徘徊流动的气体稀释,暧昧不明地融在了一起。
他们不着寸缕,在独属彼此的空间里交换了一个吻。
ihadacrhonhi
end
专员路明非带着他的漂亮女秘书从飞机上踩着红地毯下来的时候,贵宾通道的护栏上歪歪扭扭挂着个人,穿着一身皱乎的黑西装,半懒不懒地软着骨头挨着墙,腋下夹了根长木棍,棍头极其粗糙地用玻璃胶纸随意地绕几圈黏了块小纸板上去。
路明非前脚才踏上贵宾通道,后脚那人就狗腿地迎了上来,眼睛晃悠着在他身上乱瞄,假声假气地说着套话:“欢迎欢迎啊,路大执行员。”
路明非看他那样直想笑,“怎么进来了?”他懒得问“为什么你能进贵宾通道”这种蠢问题了。
芬格尔嘿嘿一笑,又是装模做样地拱拱手,“这不小的满心挂念着路主席您,主席您又日理万机,难得任务来一趟,小的当然得热烈欢迎了。”
“就你一个人还好意思说热烈欢迎?敷衍谁呢?”
“天地可鉴,小的生是学生会的人死是学生会的狗。”张口就胡扯地信誓旦旦,“只是咱古巴小地方人穷志短,连电话线都得从烟草堆里翻,只能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咯。”
路明非压根不吃他这一套,两手一伸,“礼呢?”
芬格尔把那夹腋下的玩意儿往脸上一挡。
路明非看着牌子上用金粉糊上的“芬格尔?路明非主席大人”的字样,以及周边大小不一的粉色小爱心,忽然觉得眼睛有点热乎乎的,貌似还有点辣……
玛德瞎了。
“本次s级任务,专员:路明非,助理:芬格尔,其他成员:……”
伊莎贝尔附身往两人的杯子里满上香槟,又在办公桌上摆上了餐布和几样小点心,继续面无表情地背读ipad上的内容:
“任务详明:”
“x日,和古巴执行员交接任务。”
“x+1日,和古巴执行员前往各大酒店品尝当地美食,确保专员任务期间饮食适应,无水土不服现象。”
“x+2日,和古巴执行员前往哈瓦那旧城、海滨大道、莫罗城堡、圣塔玛丽亚海滩等地熟悉地形。”
“x+3日,和古巴执行员一同游玩,确保专员任务期间身心健康,积极向上。”
……
“x+n日,确认当地是否有龙类踪迹并及时递交报告。”
“over。”
伊莎贝尔放下ipad,面无表情,竭力掩下眼睛里写满的“你在逗我”的字样,毕恭毕敬地把ipad放好。
路明非嘴角抽搐,装模做样地看向一片空白的任务补充,感觉到自家女秘书的若有若无的眼神打在身上,一脸木然地坐在芬格尔的办公椅上,想着着椅子宽厚松软四边平坦内凹外翘想必其主人也是美满丰腴有力稳定诸如此类。
唯有芬格尔在路明非对面椅子上满脸堆笑,两条大长腿有点无聊似的晃悠着,朝伊莎贝尔努努嘴,“哎哎哎,秘密任务呢,清场了清场了。”
伊莎贝尔嘴角一抽,辫子一甩直接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就出去了,背影好不潇洒。
室内陷入了迷之沉默。
妹子一走,芬格尔的眼珠子直接就赤裸裸地黏在了路明非身上,路明非佯装淡定,指头在ipad上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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