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你是真的清楚自己到底在写什么。”卡塞尔学院地下17层,昏暗的机房内,eva轻轻叹了口气。
在eva身旁的蓝色荧屏上,清晰地展出芬格尔这个学期的心理报告单,报告单上面,占了大片地方的污秽字词和最底下评判栏上刺眼的红色危险标志格外刺眼。“如果不是我把这份东西扣留下来,模仿你的字迹拟了一份假的呈递上去,你已经被扭送到卡塞尔真正的本部去了。”
“嘿,”芬格尔懒慵地躺在沙发椅子上,嘟囔道:“同性恋而已。这里是美国啊美国,就是在德国,我这也是合法的,怎么就不可以了?总不能因为他是中国人就要按中国的那套来说吧?”
“同性恋当然没问题,即使在中国这也很正常,但你书写的对象是谁呢?是路明非!”少有的,eva的语气并不如平日的柔软。
“你知道路明非对学院的重要性。”eva说。
“我知道你对他抱有的想法,你特意搬去和他一个宿舍,在地铁站里的尼伯龙根里冒着生命危险反复帮他刷离开的门票,甚至在去古巴后让我去暗地里压下的恺撒、楚子航、等等人对路明非发出的合宿申请。”
“平时日常里,你明里暗里做的事情都无所谓,背地里我绝对是你的最佳助力,但明面上绝对不能表现出来。”eva说。
“这不是富山老头不是再三强调了这份报告要填的真嘛,我就按他说的做了,”芬格尔耸肩,胳膊托着脑袋悠闲自得地躺倒在老板椅上,前后一压一压地晃了晃,“感觉还不赖。”
eva的蓝色瞳孔中闪过无数逻辑代码,但似乎总行不通,她无法理解,也理解不了,她只能说:“你不明白,如果没有我,这会酿成多大的事故。且不说各种不同目的的人,就是跟你持同一个想法的……也不会少。你这样做很危险。”
“你说的是如果没有你,可我有你在啊。”芬格尔眨眨眼,“你是我最贴心的小秘书,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
eva叹口气:“你在增加我的工作量,你应该知道,瞒着诺玛工作也不容易。”
“可你会帮忙的,不是吗?”
eva沉默两秒,无奈地笑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不过,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路明非……但愿你没有后悔的一天。”
芬格尔似是被eva的话提起了兴致,身子坐直了一点:“怎么说?”
幽暗的室内eva缓缓转身,幽蓝的颜色笼罩到芬格尔身上,在芬格尔的瞳孔里蒙上一层细纱,显得迷蒙而梦幻。她倾身俯到芬格尔面前,直视他的双眼。蓝光凝成的芊细发丝碰到芬格尔的脸上又消散而去。
“你把他遮了脸,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一扔,普通的人或许没感觉,可但凡跟他有过接触的人,能一眼就认出来。你猜这是为什么?”
“认识呗,而且眼熟,总不能说是因为帅吧,虽说那个衰仔的脸看久了确实有那么一点儿耐看。”芬格尔咂咂嘴。
“你的眼神表达的可不是只有一点的意思。”
“才一段时间不见你居然都学会读人的眼神了?”芬格尔对eva大加称赞:“不愧是我的好姑娘。”
eva没有理会他生硬的话题转移,继续说:“他骨子里的坚持与骄傲不会比任何人少,只是缺少了那么一分欲望。”
“而且,他确实有这个资本,区别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去表现出来,愿不愿意过现在这般乏善可陈的普通生活。”
“如果有一天,他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不想再待在你身边了,你怎么办?折断他的翅膀困住他?”eva说着,直接就摇头:“你不会,你也根本做不到。”
“小衰仔么,你指望他往哪去?真有难事的时候还不是得指望他师兄我来帮忙。”芬格尔又躺回了沙发椅子里,“永远在困难的时候法地律动,由于那儿形态可观,有意无意地都能擦到那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并随着扭动的腰肢越来越契合,也越来越深入。欢愉和疼痛正以十次倍递增的趋势讲芬格尔淹没,交叠着宛若排山倒海把他冲往无尽未知的道路。
无助且脆弱,所有的防护被洞穿,全身心的主导都交给路明非,全身心的信任和迎合换来的是更残暴的抽插,思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芬格尔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叫,很浪,非常浪,发了疯一样撅着屁股承受路明非无情的鞭挞,勾下路明非的脖子凶狠地一边接吻,一边翻滚,索要把自己撕裂的力道,兴奋地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爱。
床铺雪白的绒子随着他们一路的动作沾上汗液和那点浊白的淫液,黏糊糊地沾成一堆慢慢风干,呈非常态的东倒西歪和淫秽颜色。
充血的那根棍子进进出出带出不断摩擦出的水沫,沾着交合边缘处从里翻出来的粉嫩嫩的穴肉混合,在光线下反射出亮白光影。
喘息,水声,啪叽声,呻吟声在室内打着转,酿出浑然天成的催情剂,愈发不可收。
穴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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