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有人会希望自己错失机会,更何况是楚子航,从往至今都是如此。
路明非微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楚子航也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了路明非两秒,随即……
炽热的性器被贴上相对比起来可以说是稍凉的表皮——那是楚子航的脸颊!没有说任何话语,楚子航无声无息地用脸贴着那物蹭了蹭。
俊俏的脸庞沾上男根头部分泌出些许污秽的粘液,头发被那坚硬拨散了一部分,一些绕在坚硬包皮间隙,一些散乱地借由汗液和体液贴到额际和颊边,竟是拼凑成一股凌乱的美感,惊得路明非再度说不出话来。
自始至终,楚子航的视线都没从路明非的眼睛移开过。
路明非安静了一瞬。
然后蛮横地伸手摁住身下的头颅往前一挺,龟头直接顶上楚子航的嘴唇。
猝不及防地呛了这么一下,也还好能及时忍着闭嘴的欲望。楚子航又勾起眼睛看了路明非一眼,修长的睫毛上凝着不知是汗还是其他什么的液体,微微地颤。
路明非最喜欢楚子航这双眼睛,以及眼睛中的这个眼神。
楚子航低头,张嘴吞咽眼前的巨物。
从根部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路明非无心再关注更多,舒坦地抬起下巴。
路明非的性器在楚子航口中膨胀,变得更长更粗更硬。几乎快控制不住的快感充斥身体,路明非被楚子航的行动折腾得放了胆子,忍不住扣着楚子航的头连连来了好几下深喉。楚子航也没说话,只是低低地加重喘息几秒,从根到头慢慢把挺立的性器吐了出来。
路明非疑惑地看向楚子航,只见他十分随意地扯掉裤子,又摸了那巨物几把,屁股朝下对准了就要往下坐。
“等等等等!”路明非急忙拦住他,伸出一只手向他后庭摸去,“楚……咳师兄你还没润滑,这样容易伤……”
话音忽然顿住,探向后方的手在里面进出竟非常自如,柔软得根本不像话。稍稍张口的后穴湿润粘滑,搅和得黏黏糊糊的。
“师兄……难道今天你偷偷过来之前……已经自己……”路明非说话有些磕磕碰碰,眼中晶状体折射的光影飘忽不定地闪烁。
楚子航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说:“不只是今天。”
说着,他对准路明非的性器,直直地坐了下去。
路明非也说不清,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自己还会走神。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室内盘旋,空气中混合着肉体相冲撞摩擦酿出的性素。男人精健的身体有力又不乏柔韧性组成绝对的紧致,足够的润滑让穴口松软,摩擦出让人颤栗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浸泡在欲潮里,思维和头脑都像在太阳底下的湿土,慢慢被风干了去。
真正的情事里,人固以为自己的思想是停滞的,也就是生活中,人们说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实际上,人在那个时候的脑细胞仍然是活跃的,甚至规律、频繁的性生活可创造新的大脑细胞,增强记忆力、认知能力。也就是说,人在那时候脑里也在想着什么,但很少有人去留意那时自己在想着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想到那种东西?路明非睁开眼睛,眼里的沉浮不定和渴求的阴暗里混了几丝困惑。
路明非并不是像楚子航以为的那样,是被他潜入安柏馆时的气息惊醒的。
虽说在卡塞尔学院的秘密培训中提升了很多也令他有了这个能力,但这还不足以让刚出任务,重伤回来的他拥有平常时期的能力。
只是恰巧,在楚子航潜入之前,他做了一个梦。
梦境是混乱而压抑的,说不清是什么和为什么。无数个零零散散的画面和影像缩成了一幅幅老旧的黑白照。上面编织着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无数个画面如浮水中的鱼绕着他旋转,密密麻麻地排布。
层叠的画面上深深浅浅,总体却交叠趋向暗色。它们环绕着他不停旋转,像一片正在堆砌的墙,一个接一个地堵住未知的空白。他无力阻止。
远方透过来的光芒渐渐少了,周围的画面都因为缺少光源而失去了颜色,旋转也停了下来。淅淅减减到最后,只剩眼前的被忽略掉的一角。
只有那一角透过来的一线微芒。
还有最后一幅画面还在缓缓地移动,它围着路明非旋转,穿过沉沦的黑,穿过迷惘的暗,好像在昭示着什么一样慢悠悠地倒腾。可是周围实在是太黑了,路明非很难看得清,只能依稀辨认得几线轮廓。
梦里的他似乎想了很久,最终犹豫地向那一束光伸出手。
“啪”的一声。
最后的光被最后的影像堵住了。
只剩围棋内压抑的黑。
一滴滚烫的汗水滴落,敲打在火热潮红的脸上,唤回了路明非一丝丝神志。他的眼睛已经没多少焦距,此时慢慢收回到身上颤栗的身体上。楚子航全身都蒙上了一层细汗,精健的身体连带紧绷的肌肉有节奏地耸动,在月光下反射出勾人的光泽。
路明非纵容思绪和理智都迷失在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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