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所在的地方,明明是白天,那里却彷佛有道光指引着我内心的声音,现在的我并不缺任何东西,想起那些天他的异样,我想要的只有
「我不想要礼物,只想要你答应我一个愿望,这也是我今年唯一的生日愿望。」我收起笑容,专注看着他。
陈子翔也收起笑容,只留残余的笑意在嘴角,他问:「什麽?」
「虽然我们现在看起来很好、很和谐的样子,但是之前你的模样让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有距离感。看你今天的心情不错,事情都解决完了吧?」
陈子翔看着我,似乎在思考着什麽,正se不少问我:「为什麽你那麽肯定我发生了事情?」
「大概是相处久了,我对你也了解了许多。」我歪头一笑,「虽然你这个家伙每次遇到事情总是面无表情,可是面对音乐的时候,你的情感却会轻易地流露。之前你在学校演奏小号的时候,常常心不在焉,实在太异常了,所以我才能肯定你有事情。」
我抬头看着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大概已经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微笑着,我语气一转,清晰地说着:「只不过我希望以後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对我说,不要像之前那麽闷闷不乐的。我不想再借由音乐去猜测你的情绪,我想听你亲口说。」
说到最後,想起之前捉0不定的感觉,我有些低落,「我不喜欢你距离我那麽遥远,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所以答应我以後不要再对我有所隐瞒好吗?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陈子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心跳加快,却又无法移开视线,他的眼里有太多的情绪我无法读懂,好希望有一天他能够说给我听,而我正在等待他允诺我那一天。
庆幸的是我能读懂他眼里的温柔,此刻只为了我。
感觉到腿有些发麻,我忍不住动了动身t,一只温暖的手却将我拉进他的怀中,鼻息之间全是让人心动的气息,「好,我答应你。」
轰!耳朵里传来陈子翔坚定低沈的声音,我的脑袋像是被炸弹袭击,再也无法思考,他的手只是轻轻环在我的腰上,身t却是密不可分与我贴近,连羽绒衣也阻隔不了他的t温不断传向我,感受着浓烈的高温,我却舍不得放手,任自己加温。
脑袋混乱之中忍不住想,为什麽陈子翔的t温会这麽高?难道他和我也是一样的心情吗?
空荡的公园,冷风远b刚才更剧,耳边听见的是风把荡秋千吹摇摆的铁锈声,刺耳的声音彷佛在宣告多麽寒冷,我却不觉得吵,因为我听见的只有自己亦或是陈子翔的心跳声,我也不觉得冷,因为我们相拥着。
我的头顶抵着他的下巴,来到最振奋人心的快板,由我们所吹奏的小号带领主旋律,一步步迈向最慷慨激昂的地方,所有的声音不断堆叠,终於来到曲子最困难的地方,如每次练习我奋力吹完最高的那个音,心因而感到踏实。
那个美好的高音代表我并没有辜负每一次练习,我们大家一直所努力的不过是想在唯一的一次演出达到完美,这一刻终於圆满了,我们的努力并没有白费,接着只要将曲子完美收尾,一切就要落幕。
只是,此刻我不只感觉满足,同时也充满了疑惑,而疑惑来自坐在我隔壁的资宜。
乐章结束,掌声响起,我看着一旁的资宜,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後对着我微笑,我心中却有一把怒火因为她这轻松的微笑感到愤怒,所有结果後的满足瞬间全部瓦解,忍住怒火我重新面向舞台,随着陆老师的指令和全t团员一起鞠躬,
一切都结束了,这是我高中生涯最後一次和大家一起演奏。
都结束了。
下台後,我没有以往的轻松,而是刚才蔓延的疑惑与愤怒,等待游览车的时间,我找到在人群中的资宜,「资宜,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学姐有什麽事吗?在这里说不就可以了吧?」资宜正和旁边的nv生聊得愉快,似乎不想离开。
「我坚持到别的地方。」我说,没有她反驳的空间。
面对我的坚持资宜只好无奈答应,和旁边的人说一声便随着我走。
走到人cha0稀少的角落,只听得见远远传来的乐器练习声,我看着资宜没有开口,而是以审视的目光观察她此刻的表情。
「学姐你的脸这麽严肃g嘛?你这样让我好害怕。」面对我的严肃,资宜用俏皮地口气说着,我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资宜,刚刚快板的时候,你并没有演奏对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我的语气是肯定。
刚才的快板,我并没有听见资宜的声音,她一直练不好那个地方,但我没有想到她会直接选择放弃,我们所有人都是这麽的努力,只有她没有付出全心全意,她凭什麽辜负我们大家的努力?想起她之前不认真的态度,我的愤怒只有加剧。
她的微笑变得不自在,「学姐你怎麽了?怎麽突然追究起这个,b赛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你不必管其他,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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