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谁啊?怎麽跟院长妈妈走在一起?」
「她是乐儿姐姐,以前也住在这里,只是後来被人领养了。有些人应该记得吧!」院长向一些我不认得的小孩介绍。
「你们好!」院长在我耳边说她今天要接待人,所以先去忙。
小孩不停鼓动要玩游戏,「在外面玩很容易受伤,姐姐弹琴给你们听,好不好?」
我领着一群小孩到琴房,打开那台许久未碰的小钢琴,轻轻弹着音符,跟着旋律哼唱,每个人都如痴如醉,看到他们幸福的表情,我也笑了。一首接着一首的音乐,到後来变成了带动唱,被他们拉着跳舞、旋转,开心和他们闹成一片,发自内心的快乐,让我好放松,烦恼和悲伤通通在那瞬间被抛弃,留下的只有简单的小幸福。
「这是第一次看到你这麽开心。」我旋过身,严飒正倚靠在门边。
「会长你怎麽在这里?」我眨了眨眼,想确认这不是做梦。
「严少爷是今天的贵宾,他代表严氏企业来捐助育幼院。本来想介绍你们认识,看来是不需要。」院长的声音从严飒身後传来。
「严氏企业?是从之前就一直捐助我们的那个公司?」
「是啊!之前是由董事长的秘书,只不过董事长在国外,所以由严少爷代替。」
「我可以单独和你聊聊吗?」
我和严飒走出琴房,沿着旁边的道路散步,风轻轻吹过我的长发,伸手拢了拢,将它拨到耳後,严飒不发一语的走在外围,将我保护在内侧。
「你怎麽会在这边?」严飒止住脚步,回头问我。
「就像你看到的,来陪小朋友。」严飒盯着我的眼睛,我心虚的敛下眼。
「是吗?那你g嘛心虚?」
「我不是心虚,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赌气的掉头。
「你不是说不好奇我的过去吗?问那麽多g嘛?」
「我是问你在这里的原因,又不是问你的过去。」严飒绕到我旁边,刻意放慢最後那句话。「除非这之间有什麽关联?」
那句话让我瞬间愣住,「你真的想知道?那你退後一大步,我就告诉你。」我扭头面向他。严飒也真的照我所说的话,距离我一大步的距离,我转身和他面对面,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会长,如果你追的上我,我就跟你说实话。」说完後,我就沿着道路往上跑去,严飒先是傻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露出笑容,迈开脚步追上我,没有多久他的温度就出现在我的手腕,「你怎麽跑这麽快?明明前面已经差了那麽大步的距离。」
「小不点,你以为你的脚有多长啊!」严飒喘着气,睥睨的打量我,说出这句令人火大的话。
「你说谁是小不点啊!」我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手掌却传来一阵刺痛,让我皱紧眉头。
「手痛?那为什麽你刚刚还可以弹琴?」他拉过我的手,摊开我的手掌,纱布上微微泛着鲜红血ye。
我收回手,露出苦笑,「只要不是伤到手指,自然就可以弹琴。」
和严飒漫步在曾经我不想踏入的城市,停留在一栋欧式的建筑前,眼前的这栋房子,宁静的不适合出现在这座城市中,「怎麽停在这里?你认识的人住这吗?」
我伸手打开那座欧式建筑的大门,却被严飒拉住,「唐乐儿!」,我努力恢复冷静,用力喘着气,扯了扯嘴角,「这里是我家。」我紧咬着嘴唇,望着每一个景se,那麽熟悉,却又让人害怕,脚上有如被三秒胶黏住,无法前进。
「如果你要回家就直说,g嘛拐弯抹角。」严飒走到我旁边,拉起我的手往前。
我推开大门,空荡荡的房子,却格外的明亮和乾净,站在玄关,视线瞬间模糊,闭上眼睛,一滴滴泪珠滑落,那些开心的回忆,一一浮现,耳边彷佛还残留愉悦的笑声。却在睁开眼瞬间,回忆的过往和笑声都消失。
「你们家没人在吗?他们不知道你要回来?」严飒走到客厅後,回到我面前,被我的样子吓到。
「我没有家人了。」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我在育幼院长大,他们是领养我的人,可是一场车祸意外,带走他们,永远的离开我。」我痛哭失声,心中的痛苦找不到地方宣泄,没来由的对着眼前的他发泄情绪,把那一切通通吐出。严飒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缓缓把我抱入怀里,直到我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了?」
我慢慢离开严飒的x怀,他的衣服被我弄sh一大片,「对不起,我去拿毛巾。」我起身要离开,晕眩把我整个往地板推,以为会跌到地上,「小心!」没想到竟是跌回严飒的怀中,他稳稳接住我,太过接近,连呼x1都忘了。
「连站都站不稳,还想拿什麽。」严飒把我抱起,这次我没有挣扎,让他静静把我抱到沙发,当他踏进客厅,落地窗外的景致,x1引我的注意,红se枫树,依然伫立在那,环顾了四周,白se的钢琴没染上一层灰,墙上的日历依旧停留在那天,他们离开的那天。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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