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找你吐露心事,也难怪你会很难受。每个人的痛苦,你都听他们说,连有人要收养时,你都会把机会让给其他人,我们看了都觉得你好成熟,但也让人好心疼你,总是什麽都不说,一个人默默把悲伤往肚里吞。」院长拉起我受伤的左手,左看右看,「我从刚刚就想问,你的手怎麽了?」
「不小心受伤的。别担心,我很好。」我扯出微笑,让院长放心。
院长yu言又止,我大概猜出她想问的话,所以我自己开口,「我还没打算回到那里住。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我一人,那种孤单我还没办法承受。我现在住外面很好,至少我可以假装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让自己安心。」院长露出不舍,那是从以前就很常显现在我面前的表情,一方面是欣慰我的成熟,另一方面是心疼我被迫提早长大。
我起身离开秋千,「我该回去了,有时间我会再回来。」院长站起身紧紧抱住我,「好好保重身t!如果遇到不顺心的事,记住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我们都会陪你度过。对自己好一点,自私不是一种错。」我点点头,抱住院长的手愈来愈紧。
严飒和我一起走到门口,向院长挥了手,就前往公车站,严飒开着车在我旁边,「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拒绝他是避免尴尬,也是害怕自己会太过依赖他,「星期一学校见!」我踏上公车,直接坐回租屋处,在路上看到严飒的车使进别的地方,松了口气。
公车缓缓进入熟悉的巷道,我忽然想起昨晚和方禹恒的对话,「我不会继续住在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回到租屋处,拿出手机,竟然没电了,手机开始充电没多久,就开始响起,我们瞄了一眼,那意外的数字使我震住,20几通未接来电,拿起手机慢慢研究,有一半是小可ai打的,还有几通是诚枫学长,我的手在某人的电话上停留,拿出手机回拨电话,响了几声就被人接起。
「」,另一端的人像是在思索如何开口,等待她开口的时间,沉默不断被无限放大,许久未出声,我打破那gu沉默,「你找我有事?如果没事,就别打电话给我。」
「别挂!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吗?」对方急得快哭了,我却嗤之以鼻,「言若晓,我不记得我们还有什麽好聊。」
「乐儿,我」她开始哽咽,可以想像她那要哭的脸,我无力的问「时间、地点,想好告诉我。没别的事,我先挂了。还有,别哭,我会很痛苦。」我挂断电话,面对自己对她的眼泪无能为力,就感到无奈。或许会和小可ai当朋友,有一部分是因为她和若晓还有星羽有点相似,在个x上,同样的天真,让人很想出手保护。
洗完澡後,手机刚好充饱电,打给找了我好久的小可ai,「昀,找我这麽急有什麽事?」
「乐儿乐儿,我好想你喔!」
「就这样?想我就给我夺命连环call?」我失笑。
「唉呦就想你嘛!」
「是吗?昀,说实话。」我可以想到她拼命捏着自己的衣服,只要说谎,她都会出现的小动作。
「好啦,其实是昨天听我姐说:乐儿好像心情不好,你要不要关心她一下。,所以我今天一直连络不到你,才会这麽紧张。」
「没事,我今天出门去,没有发现手机没电,才会没接到你的电话。帮我告诉沛沂学姐,叫她别担心。」挂断和小可ai的谈话,回到自己温暖的床上,沉沉入睡。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沉,也很安稳,虽然噩梦短暂出现,却有一道温暖的光,驱赶了那道黑暗,还有一道嗓音,温柔告诉我,「别怕,有我在。」
没有安眠药的日子,曾经让我很痛苦,却意外的让我成瘾,只能靠安眠药入睡,失去药物,就会被噩梦纠缠,完全没办法好好休息,今天回到那个我长大的地方,我不敢踏入的家,或许很痛苦,却没有b想像中的害怕,是因为严飒在我身边?还是他的话,让我安心?
我发现我渐渐依赖严飒,希望他能陪在我身边,希望他能我走过我的黑暗,属於他的温柔,总是那麽霸道,亲吻、拥抱、牵手,都不曾经过我的同意,而是他想做就做。
我却奢望他能牵着我的手,给我温暖,奢望他的拥抱,让我安心,这样是不是太过自私?他不是我的谁,没有必要陪我一起承受我的痛苦,可是,为什麽他要淌进这场混水,给我那麽多他不曾给别人的温柔呢?
又为什麽总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在我身边?而我又为什麽在他面前,总是如此脆弱,无法隐藏?
经过这几次後,我竟然会不想在他面前继续隐瞒自己,到底是为什麽?
昨晚睡饱後,今天起了个大早,想到大卖场采买一些食材,顺便绕到学生租屋的地方看看,在路上经过学生宿舍,正好碰巧遇到沛沂学姐和小可ai,她们正好要出门,所以就和她们一起悠悠在路上闲晃。小可ai没有过问我手上的伤,大概是沛沂学姐有跟她说吧!
三人行的形式好像一直都无法脱离,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唯一的差别是身旁的人来来去去,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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