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玄德之处时他便恃宠而骄,今孤替玄德惩此不尊礼法之妾,亦是为孔明做主啊”
屏风后的刘备听闻此言也不知是该怒还是难过,这一桩桩事听下来件件让他怒不可遏的同时又充满矛盾疑惑,怒的是曹操如此折辱孝直,痛苦的则是一个先前从未想过的念头—孔明真的背叛了自己吗,刘备口中的布都快被咬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一直在摩擦,手腕被磨红磨破,仿佛只有痛苦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意识到现在的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诸葛亮被死死钳住下颌只能强制看着眼前这荒诞场面,不可置信的瞳孔微微颤抖,虽说隐约有听到一些消息,但亲眼看到的震撼与单纯的听闻还是不可比拟,离自己在魏宫第一次见到法孝直后的这段日子,他都在经历这些吗?
此时眼前的几人已经换了几个姿势,法正迷迷糊糊的躺在一个雄壮军士的身上张开双腿被肏弄后穴,上方还有个肌肉虬结的健壮男人跪坐着猛干花穴,殷红小嘴里也含着一根狰狞丑陋的雄根,诸葛亮的视角只能看见法正两条细白长腿随着肏干频率在空中晃荡,晃荡的双腿也被喷上了浓白浊精,曹操方才的话语不假,因为这段时日昼夜不分的交欢,他确实更白了,却是一种不自然的白,被一众麦色皮肤的雄壮士卒包围更是白的扎眼。
霎时间一股潮水般的恐惧将诸葛亮淹没,肉体撞击的啪声和交合处淫靡的水声,军士们兴奋的低吼声和法正微弱的呻吟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厚精液味道让他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并且几欲作呕,曹操玩味的看着明显是没见过这幅场面的诸葛亮,看着他神色痛苦的捂着胸膛,这才慢悠悠的放下钳住他下颌的手,松开的一瞬间诸葛亮就跌跌撞撞的摔下软椅捂着胸口低头对着地面做干呕状,吐了几下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泪水倒是往下不停地流,只是这情绪太过复杂,让人也实在是摸不透他到底为何而哭。
荒诞的景象?法正的处境?不想成为下一个他?自己和刘备的安危?曹操冷冷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诸葛亮,再抬头看看眼前,挥挥手唤来一个侍从,下巴朝法正的方向顶一下,不带一丝温度的开口
“今日使送至军营,将士们纾解后不必次次给他避子汤药,有身了再饮药堕胎”
诸葛亮闻言睁大双眼惊恐的扭头看向曹操,撑在地上的双手攥紧着颤抖,刘备听闻此言也大脑一嗡,法正的体质他自然清楚,永理的出生让他总算不那么子嗣单薄,曹操这是定然要让他受这堕胎之苦,刘备紧皱眉头痛苦万分,汉中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今落到这番田地,实是只能咬碎牙和着血往回吞。
这句话的主人翁却是没听见这句对自己的审判,法正已经分不清过了多久,大脑昏昏沉沉,被内射了太多次,下身快要失去知觉,潮喷太多次以至于有点缺水,下意识舔嘴唇却立刻又被捅进一根,花心被顶的酥麻酸胀,有一次直接被刺激的花穴失禁喷出清液,浑身都多多少少粘上白浊,有些时间太长了的在细嫩肌肤上干成精斑,一些军士的阳根过于傲人,龟头直接顶进宫腔激烈宫交,刺激的美人娇躯颤抖,场面荒诞淫乱。
此时又有一位侍从上前来递上竹简,开口询问曹操
“请魏王为纳新夫人择良辰以定嘉礼”
曹操对着随从点了个日子,然后站起转身,眼神晦暗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诸葛亮便大步离去,在走到门口时对着侍卫悄悄吩咐了些什么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诸葛亮看到曹操走后立刻踉踉跄跄的起身,猛地站起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又要跌倒,脚步虚浮的奔到那群人前带着哭腔张口
“住手,停下!”
一个魁梧男人回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浮
“我等奉命办事,你又是谁啊?”
“我,我我,我”
诸葛亮盯着身前军士犹豫了半天,透过人群缝隙看到了快要昏过去的法正,眼一闭豁出去的张口
“我是魏王的新夫人,你们住手!”
这群人像是就等着这句话似的,听到了之后纷纷散去,诸葛亮踉跄着往前一跌,跪坐到法正身旁,伸出手颤抖的想替他拢好衣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衣裳早已被被扯烂,然后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再拿出一个手帕想去擦拭,结果还未碰到就被法正一挥手打开,诸葛亮蓦地怔住,攥着手帕的手就这样静止在空中
“别碰我,脏”
法正虚弱的声音飘来,语气却带着嘲讽,让人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在说谁,此时几个侍从过来将法正抱起来抬走,屏风后的刘备也被突然的一个手刀击中后颈昏迷过去。
诸葛亮大脑混乱的跪坐在原地,空气中的浓厚气味还未完全消散,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仲夏已过,秋日晴望,青梅盈枝。
曹操于宫中小园设宴,只请了些关系亲近的友人近臣来,以共赏金秋。
“玄德啊,曾记上一次你我青梅煮酒时,也是这样的好时节。”曹操亲密地招呼前来赴宴的刘备,示意他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下首位置。“如今与昔年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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