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花穴那般心疼他,直到他压着诸葛亮颤抖的脊背一点一点凿进去,反复贯穿中已经在穴口带出血迹,才肯主动泌出一点水液聊作分担。
诸葛亮痛狠了也再也不肯和他说话,只死死咬着下唇竭力压抑着痛苦的喘息,这种情形下的抽插每次都无疑是酷刑,残忍地凌虐着他全部理智的神经。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孔明为这位愁思切切,为那个又要恨孤,平白受这些苦楚,谁又知道呢?你怎就不能和孤安生度日呢?”曹操随即狠狠一顶,终于将身下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的人顶出抑制不住的痛呼。
“你放开我……放开我…”见诸葛亮的神智已有些不清醒,后穴的血丝与浊液混杂,已经将榻上染出斑斑血迹,曹操却让不愿略施怜悯之心,连他精心准备的嫁衣都能弃如敝屣拿去救大耳贼的人,既如此狠心,也合该痛一痛长长记性。
于是无意瞥到被扔下榻去的衣物里夹着刚才看得他心神意动的玄色珠子,便一伸手扯了过来拿到诸葛亮面前。
“这是什么?”他倒提着那珠子的穗子,在诸葛亮眼前晃了晃。
“你放下!”见到这东西出现在视线里,被周而复始的疼痛折磨的神色都有些迷茫人立刻清醒了许多,颤着嗓子嚷了句。
曹操看他反应这么大,好整以暇地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诶?不会是那大耳贼送你的吧?”仿佛发现什么新鲜事一般对这物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孤看大小光滑正适合床笫间助兴所用,不如今日就给你试试?”
话音刚落便引起了诸葛亮的强烈挣扎,明明不剩多少力气了,却声音都带了哭腔。
“你放下!你放下!你别碰我!”
诸葛亮极力回头,只看他挑着珠子沿着自己脊椎的凹陷一路下滑,直到腰际与股沟。
曹操拿起那珠子,开始贴着后穴打转,似乎是在比着大小,看是否能吞得进去。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冰凉的触感激起了诸葛亮心里全部的恐惧与痛苦,漫长的坚持与忍耐仿若在一瞬间尽数崩塌,巨大的重压之下,心中最后一根弦被拉扯着崩断,他终于哭出声音。
不要碰他,至少不要用这个…
会玷污掉他此身唯一干净的爱意。
曹操却是眼前一亮,“你再说一遍?”这是诸葛亮在被他强占了之后第一次主动求他,“你再求孤一次,就不动你了”
却听不到身下浑身青紫的孔明回话,只好把人翻过来,解开了他手腕上快要被挣断的带子,见这不省心的又是落了满脸的泪,唇角也被咬的血迹斑斑,真是好不凄惨。
被放下来的诸葛亮神情带着懵懂和茫然,直直地望向殿中的穹顶,被过量的痛苦折腾的骤然有些恍惚,那神情却不像什么指点江山、光彩熠熠的谋臣,倒像是个痛的伤的重了又找不到家的孩童,看得纵铁石心肠的人也要泛起一点不忍来。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往后再不提了。”曹操温言道,句末竟带了叹息。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迟迟放不下的,又何止他孔明一人。
值秋冬之交,景物凋敝,大地失色,寂寥落寞。数场淅沥秋雨为邺城带来初冬之寒,秋风萧瑟,干燥凄凉,吹落一地萎焉枯叶。
秋啊真是逝者之季。
诸葛亮平静无波的看着院中之景想到,可没过多时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反胃打断了思绪,难耐的捂住胸口干呕几阵,一旁服侍的下人见状便上前来给他抚背顺气,诸葛亮皱着眉忍过最剧烈的几阵后抬手挥散了侍从,一个不太妙的情绪油然而生。
前阵子自己嗜睡且食欲不振,每日饭食动不了多少却莫名贪嘴酸物,有几次吃太多竟然坏了肚子,吐了好一会才消停,可时间一长不免发现有什么不对,诸葛亮二指并拢悄悄在宽袖下面把脉,对着那凸起跳动的脉搏一筹莫展,恨没有多习得岐黄之术,只能在心里默念千万不要是那最坏的结果。
天不遂人愿,侍从见他不适唤来医官,诸葛亮惴惴不安的伸出手腕,只见医官在手腕上按住思忖了一会,然后惊喜的开口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脉!约一月有余,恭喜夫人!恭喜魏王再添一子!”
话语如惊雷霹落,诸葛亮内心咯噔一下,顿觉世界崩塌,视线模糊,心跳加速,面如死灰,紧闭的双唇张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蓦地想起在主公逃出魏宫那次跟曹操行事,原来那次隐痛是因为他已珠胎暗结!麻木的算算日子,竟是在法正去世那几日有的,而后又想起此前跟主公一路颠沛流离实是无机会产子,入川好不容易稳定又遇上主公专宠他人和汉中之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曹操的,怎么会是曹操的怎么会
诸葛亮整个人怔住,一只手颤抖的抚上小腹,侍从已经去向魏王通报,这里上上下下都是曹操的眼线,他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也无权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此时法正已亡刘备顺利出逃,竟只余他一人在这魏宫苟延残喘,一股强大的无助压的他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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