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拍死你个小兔崽子。”*
我没理祂,只是对主的尺寸发出喟叹。主真是有一根旧日级别的鸡巴,当年那些古神怕不是被主操死的吧?
“阿比盖尔。”主可算是看了我一眼,祂抬手捂了一下脸:“操死反派这种剧情都是三流里的,我们是正经黄文。”
“那您操死过古神吗?”我好奇地问。
主应该是不想回答我,在我爹的叫床声里,祂把沾着梅迪奇淫液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唇前。我乖顺地张嘴含住,主的手指是温热的,带着咸湿的气息。
我跪坐着,把琴放在膝上,用双手捧着主的手腕,仔仔细细地把祂的每一根手指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满足地用鼻尖蹭了蹭,嗅了嗅主的气息。
完成后我放手,准备去舔掉爹刚射了主和祂自己满身的精液,主第二次看向我,祂捏住了我的下巴,让我长大了嘴。我被迫跪着立起身体,仰着脑袋,从主的眼睛看见我自己,我好高兴。
“少吃点糖。”主检查了一下我的牙齿就松开了我。爹祂在不应期里被干得直抽气,还能抽出力来挤我的脸:“有蛀牙?给爹瞧瞧。”
我委屈地磨了磨牙:我一个天生的神话生物才不会蛀牙。我一矮身躲开爹的手,伸手指在祂腹部的皮肤上一勾,然后把满手的精液塞进了祂被草得合不拢的嘴巴。
谢谢主,祂抬手替我挡了一下,不然爹嘴里现在除了精液还得有一口打滚的时之虫。主笑了笑,祂按住爹的舌头,不住地挺腰把梅迪奇干得只能从喉头里挤出气音。我看了眼爹的阴茎,太惨了,它刚射出那么多,现在就又涨成了紫红色,这次是被主按住的顶端。
梅迪奇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来哀求。而我终于能在爹的抽气声里安稳地在主身边把我的曲子弹完。
“弹得很好。”主气息均匀地评价,祂真的很轻松,爹都要死了一样:“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茫然地看着主,什么想法?
“去吧。”主最后也没解释,只是哄着夸了我两句,打发我去找副君大人:“有你的礼物。”
走前,我先是跪下,亲了亲主的衣角,再站起身吻我爹的下巴,问祂这次去歼灭异教徒有没有给我带回什么礼物。
“你以为外面有很多偷盗者?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快滚!”
我咬了爹一口,爹被主操得走神,没来得及放软皮肤,害得我差点没把牙崩掉。
我捂着嘴,在主的轻笑声里抱着我的琴,麻溜地跪安了。
一离开主居住的神殿,爹就把和我的心理链接断掉了,我的脑海算是清净了。
我爹梅迪奇是个无可指摘的美人,是个上等的婊子,但是祂真的很吵。
听智天使大人讲,一般天使和我爹做爱的时候都要想方设法地把我爹嘴堵上,因为爹总是一边收紧穴口一边嘲讽祂们不行。
梅迪奇的嘲讽那可不是一般的嘲讽,我一个命运木马很难描述,而且我爹祂是真的很会夹,祂一套组合技下来可怜的按摩棒们十个有九个都要早泄,射完了祂们还会被我爹加倍嘲笑。
听完之后我心想怪不得连风天使列奥德罗大人那样的都愿意躺在我爹身下,这属于是想做但是不想挨骂。至少梅迪奇在操人的时候比祂被操的时候温柔多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和祂干得有来有回的大蛇果然是圣徒,而能坚持着和梅迪奇做爱的时候在上位的萨斯利尔简直是守住了自己的阴暗逼人设。
主和梅迪奇做的时候当然也是在上位,不是我双标,我主是神明,又不是天使。再说了,主估计是唯一能把我爹操服的存在。
亚当殿下告诉我当年主驯服了梅迪奇,小时候我觉得主用的是武力将爹征服了,但是现在我怀疑主用得其实是祂的阴茎。
太阳照在我身上很暖和,我在神国里慢慢地走。琴早就被我随手丢在了地上,毕竟它又不会丢,到时候我叫分身来拿就行,我可不想抱着琴散步,它可不轻。
我在主的神国里没有固定的居所,因为按常理来讲,我其实应该和母亲在北大陆生活,但是母亲身下我的时候就是在神国,据说是主这样命令的。也许是因为我是爹的第一个孩子。不管如何,我自小就在神国里成长,并且作为仅仅一个序列二能一直在神国里,在主的身侧生活,都得益于我的父亲,而且这是一种殊荣。
先前说过,我在神国里的工作是唱歌弹琴赞美主。所以我平时和我爹住,我爹不在的时候,我就住奥赛库斯那边,奥赛库斯也不在,那我就去找风天使列奥德罗大人,如果祂们都有事的话,亚当殿下会腾出手来照顾我。更小一点的时候我要学的东西很多,也曾经在智天使大人身旁生活。不过近年来我长大了,在音乐天赋被主发现后,也偶尔会在主的身边。
不过这种时候很少,爹告诉过我,其实我刚刚出生的那段日子,我一直生活在主的身边,而且副君大人也照顾过我。我毫无印象而且难以想象,萨斯利尔忙成那样,哪有时间养小孩?爹还不如说带我的是大蛇……等下,那几年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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