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玩玩,顺便借林酒眠好好敲打周池,好劝周池早点回到正道上,别再和家里怄气——一个oga罢了,肏透了也就那样。
而现在那只张牙舞爪的野猫被他调教得温和柔顺,关奢延在他的脖子上扣下项圈,林酒眠的心渐渐被他收服,成为了他的宠物。
他会邀请墨衷喝茶,也是为了关注林酒眠的反应。
他不会留下有二心的宠物,如果林酒眠在见到墨衷后,表现出任何的依恋和不舍,甚至答应和墨衷走——
那他一定会让墨衷死在这里,而林酒眠,会被打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精神烙印,从此变成只能依赖他的信息素才能活下去的行尸走肉。
但相较于连神志都溃散的肉便器宠物,他还是喜欢新鲜的,富有生命力的玩宠。关奢延垂着眼睛,慵懒地笑了。
墨衷像是再也不耐烦似的,将脚边的小箱哐地一声摔在林酒眠身侧!
“你就这么喜欢钱?”墨衷恶狠狠地指着地上那只沉甸甸的小箱:“这是我刚拿到的定金,里面全部都是足重的金子,一共是十公斤的金条,这笔钱够不够给你打副纯金的镣铐?”
“林酒眠,”墨衷一字一顿,掐着oga的下巴,逼迫他从别处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你别不敢抬头,你看着我说话!”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墨衷声音冷肃,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你以为跟了关家家主能有什么好处,捂着那么多钱,就不怕有命赚没命花吗!”
“再往里边走,就是有钱人玩宠物的地方。”他抬手向外边一指:“宠物进了里面就是团会活动的烂肉,只要主人允许,谁都可以来上你玩你,生死不论。他带你来这种地方,你以为他是想干什么!”
“你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墨衷撩开他的外衫,露出oga颤抖不止的腿根,那里是完全赤裸的,泛红的雪白大腿之间,暧昧粘腻的淫水从其中流下,渗透在半透明的白色丝袜上,“只要有钱,你就愿意这样张开腿给人玩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
关奢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钱也是人的社会属性的一部分。”关奢延彬彬有礼地说道,情敌的无能狂怒让他心情舒畅:“喜欢钱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不对,钱可以雇佣你游走在黑白边缘,为某些人处理他不想脏手的东西,那当然也可以收买一个oga的心。”
“整个社会的规律就是如此。”关奢延如同古希腊的雄辩家,他的口才上佳,眉飞色舞:“你可以从社会观念抨击到社会架构,确实,这些东西浮夸又臃肿,听起来毫无美感,墨先生当然不屑一顾。但有的是人趋之若鹜,愿意拥抱整个体系,获得现世的富贵生活——其中包括这只美丽的oga。”
墨衷从来稳当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力道大得让林酒眠痛呼出声。
“别把我的东西捏坏了。”关奢延说道:“很可爱,不是么?长得好看还耐肏的玩意,也不是那么好找替代品。”
“既然他不同意,墨先生还抓着人不放手就没意思了。”关奢延推了推眼镜:“过来。”
这句话当然是对林酒眠说的。
他乖觉地膝行回关奢延的身侧,墨衷没有阻拦,他整个人像个抽干了气体的气球,虽然姿势没什么变化,但林酒眠恍然觉得他添了几分颓然。
“那就不耽误墨先生的时间了。”关奢延站起身,像个得胜的大公鸡一样气势昂然,抱起自己的宠物:“我和眠眠先行一步,告辞了。”
出门前林酒眠从关奢延的怀里抬起头,匆匆回头看了一眼。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见墨衷了,只能看见那只在地板上砸出一小个凹坑的,古铜色小箱,静静躺在那一洼打翻的茶水里。
“哥。”走廊转角的黑暗处,有人突然出声。
关奢延抱着怀里的漂亮玩物,停下了脚步:“那杀手应该还没走远,想报复就动作快点。”
周池没有动,他的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把全身重量全部倚在关奢延身上的林酒眠。
又白又软,就像没骨头似的。
“你多把心思花在事业上,”关奢延见他眼珠一错不错盯着自己怀里的东西,有点不舒服:“别一天天的沉溺声色,等你坐上了家主的位置,就什么都有了。”
周池没有言语,关奢延又忍不住教训他:“赏月堂这种地方,来玩一两次就够了,你要是忍不住,回头让下面送名册来,你挑个顺眼合心意的,养在家里玩,干净又方便。”
“养在家里玩。”周池说道:“林酒眠不就是我们一起养在家里的东西吗,是不是,眠眠?”
关奢延语气居高临下,把林酒眠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不是不给你玩。”他顿了顿:“他现在选的是我,懂了吗。你也得做出一番事业,有钱有权才会有oga贴在你身上……”
林酒眠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闷,但面上不显,反而恰到好处地将关奢延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偏头扔给周池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
这种事情他现在做起来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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