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街头巷尾无人不知。”
那就是早就知道了!第一次听就知道!
“那你还录下来!”
她笑着垂眼,走过来收好胶片,“听别人都听过的千篇一律有什么意思?这是独一份儿的,别人想听这个调子还听不着。”
他顺着她动作低头,目光所见她指间那枚钻戒,顿时便也没什么好窘迫的了。
自家nv人面前,犯什么浑出什么丑又有什么相g?
于是便又彻底不要脸起来,从背后抱住她摇晃,“那卿卿不许说出去,更别让别人听到,咱们俩拿这个做闺房之乐,好不好?”
她回身点了点他鼻尖,妖娇一笑,“闺房之乐?好呀,闺房之乐的时候放来听听助兴?”
气得白泽抓了一把她丰t上的r0u,还嫌不够,又下狠手左右捏了捏。
竹卿往后推他x膛,“行了……早上的……还在流呢。”
他这回倒是笑得得意,“什么流?”
竹卿咬牙,“下流!”
他便扑进她颈边去嗅香气,柔软短发来蹭她,像只小兔子似的拱来拱去,“是是是,我无耻,我下流……通通流进你下面去,嗯?”
嬉闹到五分火候他便给自己叫了停,放开她推开窗子透了透气,“今天还有正事要做,晚上再收拾你。”
竹叶青靠着书桌点绕一支烟,烟雾迷蒙里笑着看他,“你是有正事要做,再不去会会华京的老部将们,我就g不下去了,得回西海了。”
白泽一听便拧眉摆手,“你回不去。我不是说了吗,等咱们办完婚礼,就在交界上把新房子置办好,从此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休想不跟我一起过夜。”
她便笑着抬抬下巴,“行,七少爷多大的能耐,我哪敢说不。你去吧。”
他走过来亲了下她额头,转身时候还要唠叨,“中午饭给我留好,我要喝夫人亲手熬的汤。”
闺房里再没正形的男人出门都得撑起天地来,白泽一身浅木se西服出现在华京帅府正堂的时候,老大帅留下的心腹都暗自换了个眼神。
领头的手里转着两个钢珠,碰撞声沉闷威严,等他坐定,便带着人起身行礼,“大帅今日缘何不穿军服?”
白泽摆手,请列位入座,只是闲闲笑道,“我刚回帅府,许多事还是青帅替我料理。况且我想后日同各位叔伯先去祭奠我爹,然后等我和青帅婚礼过后,再看我是否要主理这华京的事务。”
底下一听便炸了锅,接连发难道,“大帅如今才是华京的掌印人,不接管华京军政务像什么话?”
“青帅再能g也只是个nv流之辈,大帅娶她过门,难道还要将白家江山一并拱手让了不成?”
“大帅,属下无能,辅佐先头老大帅戎马一生,如今实在无法在一个nv人手下做事!”
白泽和站在身边的兔子交换了个眼神,果然不出所料,这群老将没那么好对付。
居上位者本来就是做的调重口的活儿,他有耐心,等底下一群人牢sao发完,才闲闲打了个哈欠,笑问道,“诸位可还有其他的想法,一并说来,我都听着。”
底下人俱面se不郁,白泽也摆出了点真诚态度,“我从没说过要把华京拱手让人的话,只是青帅是我夫人,明媒正娶少不了的,我这就要去办,此后就是一家人。华京的事务我不会甩手不管,只有一点请求,望各位把她当作自家人尊重扶持。毕竟——”
他话锋一转,晓之以理摆事实,“在家父仙逝后的这段日子,她能力如何,是否将华京和西海都一手打理得井井有条,各位是有目共睹的。我与她不分上下,也不分你我,从此后,自然也希望两边人都能和谐共处。”
眼看底下人有的暗自叹口气,再靠回主座动之以情,“家和才能万事兴,诸位叔伯都是我华京的赫赫功臣,家父与诸位情同手足,我与内子同诸位自然也是一家人。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望各位叔伯先看我喜结良缘,再与我夫妻二人共享这盛世繁华。”
待好不容易送走了这群老将,兔子跟着他出府的路上还在咂0,“七哥,怕是这事没这么简单,涉及权势,他们哪里会这么甘心就好好和西海相融?”
七少爷转着扇子把儿跨出门槛儿,“不简单是肯定的,先安抚一阵儿,等我和你嫂子办完婚事再说。这一阵天大的事儿也都得给我安安生生的,以后怎么作闹就怎么梳理镇压,现在谁敢坏了我的大事休怪我翻脸。”
说着上车吩咐司机,“老张,去通富路那家婚服庄子。”
这边白七刚带着兔子出门,念念就收到了信儿,回到竹叶青书房禀告,今日会议料想不顺,她也不是不知道。
这件事总归是要有个说法,她作为白家的媳妇,白泽不在的时候当家无可厚非,但是白泽一旦回来,这权势总是让她两难。
即便此刻白泽不同她心生不满,时日一长,谁又说得准呢?
她摆了摆手,示意知晓了,又叫了陈喻书来,将西海的公务吩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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