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人也是多一分助力。」其中一名教众帮我缓颊。
我挥舞着双棍,将身t附近的范围护的密不透风,几个试图攻击的人都被双棍扫开。突然,更多手持武器的人涌了过来,我挡住所有攻向我的攻击,只是过於密集的攻击让我只能采取消极的守势,没有反击的空间。
虽然守的密不透风,但是t能会随着时间而下滑。渐渐的,我感到有些t力不支。就在松懈的那一刻,我手上的双棍被打落。我只得以双手摆出架式。
我急中生智,将双手搭上其中一人的武器,右脚踢中向我扑来的另一名敌人,接着便将他的武器夺走,他手上拿的是一根金属制的水管,藉着武器的长度,防御起来是更加轻松,只是肌r0u的无力感仍然没有消失。
我在攻击中的空档时抄起地上的两柄铁棍後尽速奔离人群,挑了一个容易攀爬的地方开始爬上建筑物,在我爬上矮房的屋顶时,我看见那几名穿着长袍的少年已经在不远处的建筑物上。他们向我招手,示意要我过去找他们。
「你怎麽会穿着我教和谐之手的制服?」一名穿着黑袍的少年激动的问,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衣领。
正当我正要出手挣脱他的手时,那名被处刑的少年挥挥手示意他放开我的衣领。他身上穿上了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白袍,长袍的背後用金se的线绘制了一个奇异且复杂的图形。
那身穿黑袍的少年不甘愿地放下了我的衣领:「不好意思,我手下的兄弟们这麽粗鲁的对待你。」
身穿白袍的少年说,口气中丝毫不带着任何无礼的情绪,听起来相当诚恳。我点点头,作为我的回答。
「我们正要回到我们的据点,我想我们闹了这麽大的事,你应该也被我们连累的没地方可回去。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无路可走,只得答应他的要求。
「先生不是我教弟兄,不能让你知道进入据点的路,还请你把这个系上。」
一名教众拿了一个眼罩给我,我先将他收在口袋中,下了建筑物後,我和他们坐上预先准备的摩托车。我将眼罩系上,稍稍地将自己的心神放空。无视周遭的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载着我的少年摇醒。睁开眼,眼前的全部都是一群穿着白se长袍的人。
周围看起来和原先所在的地方没甚麽两样,几乎同样的建筑风格,唯一的不同只有所有的居民们都穿着素净的白se长袍。
我跟着穿着黑袍的少年一起走入了一座教堂,教堂全以玻璃制成,看起来有些透明却又无法近观全貌。里头没有任何烛火,全以外界的自然光照明。光线集中照在一个衔尾蛇的号志上,显得神圣且庄严。我被这座建筑深深的震撼,美丽的就像神亲手制造之物。
教堂里的所有人跪了下来,对着衔尾蛇的符号朝拜:「赞美和谐。」白袍少年高喊。其余人也重复了一次。
我有些手足无措。而穿着白袍的少年只是让我坐在教堂的椅子上观看他们的仪式。
不久後仪式完毕,穿着白袍的少年带我走入了一间小房间,随即问起话来。
「为什麽和谐教会在台南会被众人唾弃?」我问起的同时,想起了今天早上时众人咒骂眼前这名少年的光景。
「嗯……我想这得先从现在本教首都的台北说起了」
「我教是由一些旧时代的教众共同组成的,原先只是在信义区互助的宗教团t,後来由众人共同将整个势力范围推向北部。这点还是要归功於我教在这混乱时代能深得民心。」
「後来再将所有对教团的反对势力和暴nve的统治者扫净之後,我们透过民选选出了教主。」
「起初他还算是勤政ai民。但是到了後来,他开始为了教义上一些可以忽略的小细节发狂,同时也开始对南部的区域感兴趣。开始派遣一些和谐弟兄在南区联盟的边境驻军。」
「这迫使了南部地区组成联盟来对抗我教,在同时他也在整个北部巩固政权,将原先在教主底下十名质点王的职权一再缩小。还透过一些特殊警察来控制统治范围。」
「原先十名质点王,被政策b走了好几个。空下的空缺则是被他以自己的人来填补。」
我说不出话来,对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无能为力。连北部都由独裁者控制,我为人类的劣根x感到痛心,这就是人们的命运。即使成年人已经消失,这个由孩子们统治的世界仍然没有任何人x的美好。
「我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你也对现任教主的作风非常不谅解。」他说。
「那是你们教里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回答。
「你藉由刚刚在外面的所见所闻应该可以看出来,我教光明正大,却因为教主一人的作风就让整个教团成为邪教。」
「你的实力相当高超,便是和谐之手的成员也罕有你这种实力。对我们来说,如果能得到你的力量,对我们推翻教主会有相当程度的帮助。」
我愣了一下,眼前的少年直接将他的想法毫不保留的告诉我:「你将这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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