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月到长滩岛旅游。」她眼神闪过一丝不耐,也许是我的问题问得太多了。
「我知道了。」想起今日在保健室和向逸泽闹得不快,至今他都尚未捎来讯息,又是一阵。
我的房间在二楼,由於不便行走的缘故,她便送我上楼,将我安置在床後,眼神扫过我的脚上的砂布,房门蹦的一声,她已然离去。
没有多余问候、没有家常闲话,彷佛和我说上几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阿姨,你就真的这麽讨厌我吗?」
语落,我直直倒在床上,盯着天墙上成群的塑胶星星,伴随着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发模糊…
惨叫、呼喊、求救通通不约而同出现,震的我耳膜近乎碎裂,数种凌乱不堪画面,拼凑成一片狼藉。
小nv孩跌坐在床上,眼眶红的似乎就快滴出血,即便双唇惨白乾涩到渗出裂痕,她也不敢发出一丝啼哭,只是不断张望房门口,也许是在期待奇蹟,然而──
没有,并没有,她等待的希望没有来临,反倒是绝望先来了,最後,她闭上双眼,彷佛以为这次阖眼,就不会再醒过来。
我猛然张开双眼,x口传来的痛闷的窒息,让我大口大口喘着气,身t各处片片sh黏,提醒我刚才梦里的景象。
我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忽地,我感觉到眼眶逐渐sh润了起来,一gu暖流缓缓从眼角流至颈间,伸手一抚,我才发现,那是泪。
每一次的熟睡,无论白天夜晚,我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
直到那阵闷痛缓和下来,我才坐起身,接着便是脚踝传来的刺痛让我一缩。
原来疼痛都是这样一阵接一阵伴随而来的啊。
拿起一旁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开启解锁键输入密码,刚打开脸书没过多久,便跳出向逸泽的讯息。
脚伤好点了吗?对不起,没在保健室陪你到最後。
不知为何,收到这则讯息的反应,我不是开心也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无法言语的沉重,此刻我甚至有那麽一点希望,他别传这通讯息来。
嗯,好很多了。我草率打上几个字,像逃跑似的下线,深怕他打电话过来,我又慌张地把手机关机。
「呼。」待一切处理完後,我不自觉呼出一声。
不对。
夏颖晨,你怎麽了?现在传讯息的可是向逸泽啊。
怎麽回事?我怎麽会变成这样?
以往向逸泽传讯息来,我总是会嘴角上扬着和他聊天,有几次还因为他没主动密我,而心有余悸好几天。
一阵脚步声接近门口,我听见敲门声和哥的低唤,「颖晨,下来吃饭了,需要我进去扶你吗?」
回过神来,我深x1气,调理调理好自己的心情,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好,那我在楼梯那等你,小心一点,不舒服再喊我一声。」
当双脚踏上地面时,脚伤那gu难以忍受的刺痛感立即传来,「嘶──」当声音发出的那刻,我一惊,马上遮住嘴,深怕那声会被门外耳朵敏锐的哥哥听见。
「怎麽了?」刚抬起头,哥就单膝跪在我面前,一脸担忧,而房门还是敞开的,像是来不及关。
是我的声音真的太大,还是这屋子隔音太差啊?
「抱歉,还是得麻烦你了。」我尴尬地扯扯嘴角,双眼无辜望着他。
他无奈一笑,将我打横抱起,丝毫不费力气般,往门外走去。
「欸,哥,我可以自己走了。」当楼梯快走完时,我赶紧拍他的肩,要他快点放我下来。真不知要是让爸和阿姨看见我们这暧昧的姿势,会怎麽想。
「这麽着急做什麽?」
闻言,我立刻瞠大双眼,不可置信看向他,「当然是怕爸妈看见啊!」
「会怎样吗?」他唇角g起坏笑,贴近我耳旁轻语:「我就是要让爸和羽妍阿姨看见。」
「为什麽?」我一急,开始搥打起他的背,「你在说什麽啊?哥,快放我下来啊!」
「你问我为什麽啊?」他思索了一下,接着俯身吻了上来。
我吓的瞪大眼睛,嘴不停发出呜呜的声响,他用舌尖轻扫过我嘴里每一处,像是要将我的一切都嚐过一番。
我完全不敢想像,阿姨误会这幕场景露出的眼神,她会不会觉得是我g引哥?而一向疼ai我的爸,会不会认为我带坏他儿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只能不停挣扎,但像他这种长期运动的大男孩,手劲大得狠,哪是我这种人可以反抗的,眼眶里的泪不自觉溢出,顺着我脸庞的五官流了下来。
他为什麽要这样?哥怎麽了?他是我的哥哥啊,我们是兄妹,他怎麽能做出这种事?!
也许是因着急而哭,又或许是因为无助而哭,我从不曾想过,一直这麽对我百般照顾的哥哥,竟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可能是发现我快喘不过气,他终於离开了我的唇,像是意犹未尽般想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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