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免礼!这儿没有外人?快请坐。小李子?你先下去吧!」
「喳!」
「兄长一早来此?可有何要事?」
「回禀太后?说来也不是什麽紧要之事?只是微臣仍须向太后请罪。」?语毕?便跪下请罪…
「兄长何罪之有?」
「回太后?稍早微臣正要前往逆贼怡亲王的营帐赐其鸩酒之时?发现怡亲王已被人杀害。而且依微臣判断?来人身手了得。怡亲王只怕是不得好si的…」
「哦?有人昨夜夜闯牢营杀了怡亲王?」
「回太后?这怡亲王虽说已是si罪?但微臣失职?罪犯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整个神机营竟未能察觉。要是昨夜来人是来劫囚的?只怕怡亲王就给救走了。是以?微臣特来请罪!」?语毕?安得辛再次拱手叩头…
「兄长请起吧!那怡亲王原本就拥兵自重?平日里待人苛刻?想必是仇家甚多?不知给哪个仇家杀了。也罢!省得兄长动手?w了兄长的双手…」
语毕?西太后拿起早茶?喝了一口…
安得辛道:「谢太后!不过太后倒是给说对了?看那手法?应是仇家杀了怡亲王。来人不仅砍断怡亲王的两个手掌?还割了他的舌头?最後还以内力振断他的五脏六腑?使怡亲王si状极惨。不只如此?今早巡营的将士?还在牢营外不远处?看到几只野狗在啃食东西?过去驱赶时?发现了一些碎骨头和怡亲王的一只戒环。想来?那个仇家把手掌和舌头给切了之後?拿去喂野狗了…」
西太后微微一震?刹那间了解了惇勤亲王那封信所指的’那曾使你受辱的脏手?那曾对你吐露轻薄的舌?已消失在人世间’?是什麽意思了…
西太后百感交集?这是奕宗对她的不舍与牵挂?思及此?西太后一阵鼻酸…
安得辛见西太后不语?以为是自己所描述的场面太过血腥?吓着太后了?便直喊着:「太后?太后?吓着您了吧!您还好吧?」
西太后回过神来?道:「兄长?没什麽?哀家只觉大快人心。极好!极好!对了?这些逆贼都惩处之後?还请兄长准备回京之事。过两天终於可以回家了?唉…世事难料?没想到当日逃难到这儿来?竟然会在这夏g0ng发生了这麽多事…」
「太后请节哀!先皇已逝?所幸逆贼已然伏法。皇上年幼?还需仰仗太后。太后务必珍重!」
西太后微微一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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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元年?八月初一?西太后一行人?在神机营与丰台大军等几万兵马护送下?将咸丰帝的灵柩移回京城。八月二十日?将咸丰帝的灵柩?奉厝於大清历代皇帝所在的定陵。羿日?为年仅五岁的同治帝?举行登基大典?两g0ng太后也开始了始无前例的垂帘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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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三年春…
这日?在乾清g0ng?西太后召见恭亲王和惇勤亲王与其它几名将军?商讨全国各地战事…
恭亲王道:「启禀太后?鄂北传来捷报!巡抚胡林异已从红军手里收复了武汉三镇。湘军统帅曾国藩在来函中提到?不出半年?便可攻下洪军!」
「太好了!这曾国藩是个人才?待他回京?哀家要好好重赏他!对了?有关剿平捻匪一事?可有进展?」
恭亲王道:「回禀太后?僧格林沁日前有军情回报。捻匪眼下分为东西两支?他在西面那儿的剿匪还算顺利?但东北那儿?他请求太后派一员大将统率分散在东北各地的绿营兵?以集结战力。」
「哦?那恭亲王以为该派何人较为妥当?」
恭亲王道:「眼下的大将?都在各地打洪军。一时之间?倒是…」
此时?惇勤亲王道:「臣愿毛遂自荐!」
西太后闻言?眉头深锁。心想:我一直不愿奕宗去战场?早年他自请去大沽口?弄得我那两年是坐立难安?只怕哪天传来他战败的消息。好不容易才等到他调回丰台大营?这颗心才不再悬着。现如今他又要请调赴战场?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西太后沈默半响?其它人也不敢表态。一则因眼下除惇勤亲王外?确无适合人选可以调派?二则因捻匪已为乱多年?然近一年来东北方的捻匪之乱?却有越演越烈的局势?且因战乱多年?民不聊生?疫情亦四起。此番无论派谁去?都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恭亲王不愿自己的兄长冒险?便先开口道:「五哥?这丰台大营还得你镇着。咱再想想其它人选吧!」
惇亲王回道:「丰台大营主要负责京畿守卫?洋人自太后听政以来?已多年不再犯。只要让现在的几名副将镇守着?加上安提督的神机营?京畿必定安全无虞。反观东北的捻匪?那僧格林沁要求派一员统帅?实因东北绿营兵分散太广?各自由各个军营的都统带领。若无一员大将统帅?实如一盘散沙?根本不具作战力。是以臣斗胆请命?担任东北统帅。」
西太后闻言?看看在场将领?道:「也罢!眼下能征善战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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