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逃进一间隐藏房间。
暧昧灯光之下,只见房内放了个足以五个人睡下的大床,并且床上还恶趣味地用玫瑰花瓣摆个爱心。看得出来这是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怪不得扎比尼一定要告诉我这个房间在哪里,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奴隶,你在嘀咕什么?”隔着一层面纱,醉醺醺的铂金美人主动吻上那对柔软唇瓣,“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我该品尝属于我的威士忌兔兔了。”
艳红玫瑰揉进蜜色肉体,于是馥郁的玫瑰花香混合威士忌进入德拉科鼻腔,“唔,还是只加了玫瑰的威士忌兔兔,我喜欢~”
单膝挤进男人双腿之间,任由对方为自己掀起面纱,气息交融,唇舌纠缠,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新婚仪式,而不是原始的肉欲交媾。
脱去碍事的兔女郎服,德拉科恶趣味地保留了男人的兔耳,而自己则解开裤子拉链,早已充血发硬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借着酒液的润滑,肉棒轻轻松松地连根捅了进去。
德拉科满足地发出喟叹,以往火热紧致的肉穴被威士忌浸泡得又凉又软,甫一遇上暖乎乎的肉棒,肠肉便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可谓是别样冰火两重天!
双手毫不留情地按在男人小腹上,因着之前往男人的肉穴里灌进一整瓶威士忌,即便中途流出不少,但小腹里依旧堆积了大量酒水。
在酒水丰盈的肉洞里小幅度地抽插,德拉科抽插的速度简直慢的可以,偏生他肉棒粗长且向上微翘,每次插入都能完美碾过g点,推着酒液往最深处的腔口撞击,却又在龟头即将撞进腔内时,不顾肠肉的热情挽留,肉棒避开g点缓缓抽出,只勾得肠肉因快感剧烈抽搐,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哈啊……不行……快、快点……”
室内灯光昏暗,男人只能听见耳边,德拉科肏干他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鼻翼嗅到玫瑰威士忌的气味愈发浓烈,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又满是日落龙舌兰的味道。
“有你这么向主人提要求的奴隶的吗?好好说!”一个重重地挺身,龟头再次推着酒液撞向腔口,这次腔口终于被撞开了一条小缝,于是,酒液也趁此涌进了腔内,引得男人小腹再次变得酸胀。
“主人……哈啊,求您……肏兔兔……肏成您的专属性奴……唔!”
男人话还未说完,德拉科就双手掐住男人膝窝,仗着男人柔韧性好,任性地将男人呈形大开。
这下龟头彻底顶开了那条小缝,于是,堆积了许久的威士忌再次涌了出来,熨得微凉的酒液顺着腔口全数浇在了肉棒上。德拉科忍不住舒爽出声,对于被烈酒烧的全身烫热的他来说,这简直就像沙漠里行走多时的旅人终于遇见了渴望已久的绿洲。
身体对于绿洲的强烈渴求促使德拉科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又热又硬的肉棒在柔韧凉滑的肠道里快速进出,以几乎将男人身体贯穿的凶狠力度凿进最深处的腔口,不顾肠肉性奋地绞紧棒身,毫不留情地勾着肠肉连同大量酒液一并抽出,直到只剩龟头被箍在穴里,下一秒,被浇得湿漉漉的棒身复又重重凿进去!
从德拉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每次抽插时溅出的酒液,将两人交合处搞得泥泞不堪,在白色床单上洇湿出一团深色水痕。
男人呼吸愈发急促,欲望之潮来得是如此凶猛,瞬间便将他淹没,如同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男人不自觉地缠紧了身上人,伸手压住德拉科的后脑,迫使对方低头与他接吻,贪婪地在那湿软口腔里汲取氧气。
与此同时,男人的后穴痉挛似地缩紧,原本进出顺滑的肠道骤然变得紧窄难行,来不及抽出的肉棒被死死裹夹其中,肠肉层层叠叠缠上来,与棒身抵死缠绵,然而最要命的是,本就敏感的龟头被完全困在腔内,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全方位嘬吸,简直就是逼着肉棒交出精液。
上下口同时在掠夺,德拉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呜咽着将精液全数灌进那张贪婪小口。
相比酒液的冰凉,带有德拉科体温的精液简直像烈火一般在他的最深处燃烧,竟似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灼烧了去!
触及灵魂的极致快感让男人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前面从未被人抚慰的阴茎直直抵着德拉科的腹部射了,与此同时,一大股混合酒液的黏腻液体喷涌而出,直接强力冲刷了还箍在腔内的龟头。
尚且处在射精余韵中的龟头骤然被大量液体冲击,德拉科被激得腰一软,肉棒哆哆嗦嗦地又往后穴里连射了好几股精液,直灌得男人腹部隆起宛如临盆的孕妇。
“唔……奴隶,你要生了。”
欲露不露的铂金美人趴在男人胸口上,那张漂亮脸蛋上皆是春欲艳媚,唯独注视他的银灰双眸丝毫不染情欲,即便拥有这对眸子的主人还在说着淫欲之词,“好可怜,被主人肏到怀孕的兔兔性奴,明明都要分娩了还要被狠心的主人肏呢~”
男人没有说话,一对祖母绿定定看着德拉科,直盯着德拉科心里发毛。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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