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火,她也在所不辞,「他可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
「是、喔?」拉高的语气和刻意的一顿,杨玉湮摆明就是不相信柳盛竹的说法,「原来背着老婆在外面偷吃是好男人?」
「他才不是偷吃!」
「所以是光明正大得吃?」
杨玉湮摇摇头,果然小nv生就是好骗,别人随随便便一拐,就自愿落入火坑,即便被烧得粉身碎骨,依旧无怨无悔。
还好自己已经逃离那种ai做白日梦的年纪。
然而,看着眼前的柳盛竹,她实在是不放心不下。
一个娇滴滴的小nv生,虽然刚刚像个大野狼一样调皮捣蛋,但杨玉湮隐隐约约觉得这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防御机制。
外表就算装得坚强,笑得无忧无虑,但实际上却是个截然不同的人。
拿起柳盛竹随手搁置在地上的内k,杨玉湮慢条斯理地穿上,接着,她走出浴室,不顾柳盛竹蹲在地上发脾气,迳自拿起了放在化妆台上的小提包,ch0u出一张名片,回到浴室塞到柳盛竹的手掌内。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事可以连络我。」就算刚刚被柳盛竹乱七八糟地胡闹,杨玉湮尽是前嫌,反而大气地开口,「好好的nv孩子,别跟人家当什麽小三。」
抛下这句话,杨玉湮潇洒地离开房间。
即便将来不会再见面,但杨玉湮还是衷心希望,眼前的小妮子能够开朗地走出自己的道路,而不是娇软地攀附权贵。
毕竟,靠山山倒,靠自己还是最好。
这是杨玉湮用过往惨痛的经历所换来的教训,小妮子并不傻,应该可以b当年的自己聪明多了吧?
忧郁星期一果然不负其名,早上刷卡时,杨玉湮瞥到不少打着哈欠,看起来疲惫万分的同事,至於她,反而期待能够超级投入工作,希望能够藉此忘记某些事情。
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而且将来应该也没机会再见面,但杨玉湮还是忘不掉那个x跳脱的小妮子。
一时冲动给了她名片,也不知道那小妮子有没有办法从三角畸恋中跳脱。
「副理、副理!」
「啊?」
还在思索那个小妮子,杨玉湮的思绪却猛然被人打断,转头一瞧,只见人资部门的小nv生兴冲冲地跑来,「已经开始在帮你安排面试了喔,副理的时间表给我吧!」
「好好,我等等ail给你。」杨玉湮露出官方的笑容,简单打发人资小nv生後,随即叹了口气。
可恶,ga0什麽,明明是个一面之缘的小妮子,为什麽会这麽在意呢?
心不在焉地点开电子信箱,明明周末是放假时间,但总是有些拚命三郎假日继续处理公事,简直就像是工作机器人一样。
寄出最近有空的排程给人资小nv生以及指示其他同事相关要处理的事务後,杨玉湮过没多久就被各个高层们轮流抓去开会,一连串的马拉松会议,简直就要让杨玉湮喘不过气,不过还好中间穿cha的面试空档可以让杨玉湮稍稍喘息。
「副理,这是笔试资料,还有这边是他的个人资料。」
一天的时间面试了三个人,然而,表现却是差强人意,不是经常离职,就是说话打高空,跟部门需求人员相差甚远。
好不容易周一结束,回到家已经将近十一点,杨玉湮拖着提包回家,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了,但却毫不意外地听到大吼大叫的抱怨声,「si去哪啦!nv孩子这麽晚回家,是欠人在小巷子g是不是?」
默默无语地飘进客厅,扳着晚娘脸孔的後母,正端坐在沙发一家之主的位置,竭尽所能地发出各种言语攻击,「告诉你,我可是阿基的配偶,我有合法继承权,别以为你是他nv儿有多厉害!」
「……妈。」
「别叫我妈,滚!」
话一说完,後母踱着大步离开,整个地板像是被恐龙踩过一样。
呵……果然吗?
杨玉湮拖着步伐走进自己的房间,连妆都没卸,就迳自躺倒在床铺上,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好想搬出去住啊……」
在公司里头威风凛凛的副理,在家里不过是个被亲情债勒索的nv儿。
即便杨玉湮抗争过,但年少时的失足,让父亲极度不放心,更可笑的是,只准父亲娶後母,不准nv儿有新恋情。
不同於其他朋友们半开玩笑半抱怨地嫌弃家中父母在办什麽三分钟相亲之类的,杨玉湮的父亲杨俊基却是严格管教杨玉湮的一言一行,不准她再传出任何流言蜚语,就连她想自己搬出去住也是百般阻拦,说什麽会让杨家门面丢脸之类的。
物以类聚,一大家族各怀鬼胎,就连堂、表兄弟姊妹也是乐此不彼地搅和其中,不是使绊子,就是想办法挖陷阱让别人跳。
还好杨玉湮逃得早,第一次摔跤完,很快就离开家族企业,而不是继续沉沦其中。
纵使如此,杨玉湮还是渴望ai情,不过,出社会後的恋情远远不像学生时期单纯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