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陈述。
「放走白童子算是意外之事,不,应该说这种两方无害的结果甚为理想,能进行得这麽顺利,大概也是那对从兄弟的功力在伯仲之间的关系吧。」
作为补充,东方文稍稍描述了一下他在那对从兄弟交战的地方见到的景象,各处树g受损、残枝落叶四散,如同一场暴风雨过境一般。
只是就算东方文讲得再怎麽生动,顾同也没什麽直观的见解,毕竟他没习武。
「反正幕後主使者的目的该已达成,棋子是否收回可能也不是那麽在意。」
顾同闻言皱了眉头,却也没说什麽。
闻人泓是皇族,皇族有些思考并非常人能够理解,哪怕顾同能窥得一二,却也不怎麽愿意认同,只能说那是帝王心术的一部分罢,非皇家人着实没必要理解。
再说,言谈之中虽未言明,但顾同倒是能推敲一二。
在逃云墟附近的行动,并不是针对皇太后而去,只是皇太后的事情很适合用来作掩饰,不用多作什麽皇家就会将其掩盖,像顾同听到的缘由则是皇太后身t有恙,所以特意搬回g0ng中让众太医亲自诊治。
就算这跟甚嚣尘上的七皇子事件有冲突,但皇g0ng方面的说法就是这样。
同时,也能从这种反应中推敲出另一头的主使者是谁。
若是寻常宵小敢在皇室身边滋事,肯定如蟊虫般被捏扁,倘若是牵连甚广的话,这时候也该有了搜查的动作,可偏偏什麽都没做,那就代表另一头的疑犯至关紧要,甚至动不得。
筛选可能x後,答案就只剩下一人,不过顾同没有将这个人选说出口。
东方文仍在谈笑,闻人泓仍在喝茶,想必对此是已经有了默契。
辅政没理由这麽做,三皇子做了肯定会被立刻收押,除此之外已无他人。
「皇祖母已经承诺会给与赵家补偿,生意方面也只是延期再谈,这事情到此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哪怕真相未明,但在各种处置上都已经结束,不会有更多的事实被揭露,甚至是在这次事件中有直接关系的猎人帮或赵家也不会得知真相吧。
顾同心中并不能接受,倒也对此并未置辞。
他是正直不假,却不是初出茅庐的儒生,自然知道什麽不能说。
「那殿下要怎麽处理封京的这回事呢?」
东方文说这话时带着几分狡猾,想来是在调侃自家主子。
顾同微微一笑,便等着自家弟子给出答案。
「有人在背後推波助澜,我为了平息风波而亲理此事,却没想到还是差了一着。」
用闻人泓的方式来说,他是打算藉势而为,所以才在最快时间内被罚到宗庙前跪着,就是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生变。
毕竟他就封成婚在即,闹出了更大的风波就不好了。
只要他规规矩矩的在宗庙前跪完,事後向皇祖母认错,这事情也就结了。
「并不只是这样吧。」
顾同如此说,闻人泓倒也不意外,怎麽说两人都是师徒。
「你打算藉势为名,却没有想到踏入了连环计中,是吗?」
「……是。」
这话说得轻巧,但顾同却觉得有些别扭。
只要知道这场事件的起因为谁,那麽这场由皇室成员出演的戏码也就昭然若揭。
闻人泓将成为继二皇子後第二名就封的皇子,想来朝中已有不少有心人在盘算,甚至辅政本人应该也在盘算者之列。
顾同眼前的这名弟子自知根基浅薄,所以想要另辟蹊径来增加筹码,他要的并不是政绩也不是武力,而是声名。
那是不同於三皇子的文雅之名,而是在苍头百姓之间津津乐道的声誉。
皇家中事本就多遭窥探,这一等一的大事必然被大肆传播,直至远扬他州。
那麽,就算七皇子并不会真的走访各地,各地也必然先听闻其名,这便是这苦r0u计的真面目……不,这可能也算不上苦r0u计,大概皇太后娘娘也知道这点,才戏剧效果十足的多放了个盆子在那里吧。
「可这一切都被闯进来的赵姑娘给破坏了。」
这话说得有些苦涩,毕竟闻人泓应该也没想到绯闻的另外一位当事人会闯进来,把这原本可以顺利收场的求名之举弄得面目全非。
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求得了名声,但这名声就有点走样了。
更别说是老天开的玩笑,真的让那覆水给收了回去,这声名过盛了。
顾同已经想的到一年数季後,可能会有「七皇子叩首宗庙,暴雨起覆水能收」的话本出现了……而且这完全是事实,想禁绝也根本没办法。
对此,闻人泓也显露了自嘲的笑容。
「至於这事情的主使者是谁……不用猜,本人就来过我的面前承认了。」
「啊,所以是三皇子吗?」
闻人泓又是叹了口气,显然是默认了。
顾同是听说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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