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骨熬成肉汤,如此仇恨就成了他苟延残喘的理由。
韩信拍了拍他雪白的臀肉,随即印上一个微红的掌印。他深深的顶弄着,肉体相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李白的腿根被拍的通红,嘴里不住的嘤哼着。韩信抚上他的背,脊骨突出一条勾人的曲线延伸到尾骨。他的手掌游移到股缝间,轻轻掐了一下臀尖上的嫩肉,李白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依靠韩信维持身形。
他自从被斩断八条狐尾后便灵力大减,只勉强能维持人形,如今叫韩信这么一折腾竟是连人形都要维持不住。他勉强收回快要露出的耳朵的尾巴,拼了命的想要掩饰住狐族的身份。韩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狠狠的顶进最深处,李白挺直腰微微向后仰着,趁着韩信还未卸力,幻了一柄短剑反握在手,对准他的后心正欲刺入,与此同时韩信收了力道,猛的快速抽插起来。李白手上一软,短剑当啷一声滚落在地,冷白的剑刃正巧映出韩信那双凌厉的眸子。
他一愣,身下止了动作。李白闭了闭眼,知道今日定然是难逃一死,如此这般倒也是个解脱。韩信看着他那一双已然满是决绝的紫眸,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温柔,只余下狠戾和怒火。
“你想杀我?”
韩信施法拾起掉落在地的短剑,用剑背拍了拍他的脸。李白一脸视死如归,语气更是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
“是,你杀了我吧”
韩信轻笑一声,将剑刃抵在李白颈侧,却没着急一刀了结了他,反而只是比划一下便将短剑扔了出去。
“这世上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最终都逃不过被我百般折磨的结局。想死?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让你想死便死?”
韩信取了一缕黛紫发丝绕在指尖,将李白粗鲁的扯起来背对着扔在床上,如强暴一般狠狠插入,没动两下便见了血。李白狠狠咬着牙不叫出声,终于再也维持不好人形,一双狐耳在头顶显了出来,紧接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下意识的缠上韩信的腰肢,如此更像是欲拒还迎。韩信瞧着他那一双狐耳一愣,这世上该是没有狐狸了才是,他突然想起五百年前那个想要自刎却被他拦下的小狐狸,问道“你是青丘世子李白?”
李白的身体肉眼可见的一僵,微微发着颤。他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世子,也曾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可凭什么他要被硬生生砍断八条尾巴,最后只剩下一条黯淡无光的狐尾来维持生命。他也曾被人捧在掌心疼爱,也曾真正的快活过。可后来那舞剑的手在也握不紧剑柄,那本该睥睨万物的眸子永远失了傲气,只剩下满眼凄凉,李白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只剩下被人鄙弃被人凌辱的命运。
他不服,结果被捆在斩妖台受了九九八十一根销魂钉,妖灵险些被毁。他反抗,换来的是越发残忍的对待。他两百年没见过太阳,关押他的地方长年阴暗潮湿青苔遍地,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只知道每过来一个人便是又过了一天。他机械的任那肮脏不堪的物什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起先还会反抗还知道疼,到最后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他盼着有一天再也不用睁开双眼,不用费力的舔舐那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他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李白生了一副好看的蝴蝶骨,此刻染了一层绯色更如初生的羽翼一般,撩人的很。他的眼中含着水汽回头望向韩信,狐耳垂到两侧鼻尖上蒙了一点红,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韩信心中一动,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暗红的血液从交合处滴落,在素白的床单上绽开一朵梅花。李白似乎疼的厉害,呼吸中都带着些颤抖。他松开紧紧咬着的唇,雪白的贝齿蹭上了些斑驳的血迹。他啐了一口血沫,讥笑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总有一天会割了你的脑袋”
韩信皱了皱眉,俯身下去,像是要将他贯穿一般,深长的顶弄着。他揪着李白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凑在他脸侧威胁道“我一向最恨被威胁,不过你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我不急着杀你,日子还长着呢,我们慢慢享受”
韩信惩罚性的一阵猛烈的撞击,李白双手捂着嘴不愿出声,却还是露了几个残破的音节。韩信倒也不以为意,又抽插了百来下,最终一声低吼射在他身体里。李白耷拉着耳朵趴在床上,尾巴软哒哒的贴在臀肉上,正巧遮住那不堪入目的穴口。
韩信掀开他的尾巴,见着肿胀不堪穴口还在不停的向外溢着乳白的精液,粘连在大腿之间。穴口没了异物的入侵像是一时半会还不适应似的,时不时的煽动着。韩信捡起地上的短剑端详了一阵,将剑柄齐齐插入烂熟不堪的穴口,精液和血丝顺着剑柄的纹路流到剑刃上最终悄然滑落。
“好好含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拔出来”
李白回头瞪了一眼韩信,握住剑刃向外扯了几分,手上立马划了道又深又长的口子,不住的淌着血。韩信抓住他的手腕,施法下了道禁制,叫他碰不到剑刃又给他治了伤。李白只觉得小腹涨的难受,下身疼的几乎没了知觉,他想着与其落在韩信手里慢慢折磨致死,不如现在自我了断来的痛快些,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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