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面色冷厉,继续向前走。
希望他/她不会成为你下一个麻烦。
回到冷清的家中,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失血过多让你浑身冰凉,昏昏沉沉。房间里是死一般寂静,男孩侧躺蜷缩在床上,完全融入着一片黑暗的寂静中,唯有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胸腔证明了他还活着。
你面对着他的背影,目光停留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良久,你嘴角扯出一抹笑,按住隐隐作痛的左手,早些时候你对他的少女情怀渐渐消退,隐隐约约升腾起了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一直弄错了一件事,他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不管你是给予还是索取,他的愿意与否并不重要,他只能被动接受你的一切。你已然成了他的主宰,他的全部,没必要委屈自己,伏小做低只为向他讨要一颗真心,你只需让自己高兴快乐就行了。而他的被动承受你的恶趣味时的憋屈隐忍,理智与本能对抗时的矛盾纠结,被你带入虚妄境界时片刻失神以及事后因为失控而不可抑制的羞愧……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你不同于常人的欲望,以及……不可言说的快感。
你走向男孩,脚步轻快,脑中已构建几十种成型的刑法,让男孩或痛苦,身心俱疲,或沉沦,无可自拔。
男孩还在沉睡,紧蹙着眉,像是落入可怕的梦魇。放在胸前紧攥着被子的双手上有干涸的血痂,黑红一片,紧紧贴在他的肌肤。
你的左手因为伤痛绵软无力,右手尚且能用,手掌攀上男孩的脖颈,掌心是他凸起的喉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你想让他永眠,无声无息地待在你身旁也好,只是少了些镇压微弱反抗的趣味。
好在你对冰恋没多大兴趣,你没有下得去手,男孩在睡梦中似乎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眉眼逐渐放松,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你的手掌离开他温热的皮肤,他仍在酣睡,无知无觉,还不知自己在死亡边缘晃了一转。
你不会让他死去。可他的一切完全被你掌控,活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
你将男孩全身捆绑,以为心里有气,你下手重了些,麻绳勒紧肉里,保证他挣脱不开束缚。
你板过他侧躺的身体,看着醒了却还在装睡的男孩,用力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男孩猛地睁开双眼,奋力挣扎,只是双手双脚被你牢牢捆住,动弹不得,挣扎无果。
他无神的双眼中尽是惊愕。
你目光一暗,他在惊愕什么,是因为你没有被他弄死吧?还是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要玩他?你心里充满了怨恨愤懑。
想到他对你的万分抗拒,你不由得冷笑,等你把他训练成只会发情的骚狗,他对你的抗拒就会变成迎合,甚至渴求。
思及此,你不在压抑自己欲望,你的破坏欲,施虐欲,以及……性欲。
你掐着男孩的下颚,给他喂了颗刺激欲望的药,小小的一颗足以令他沉沦在欲望的海洋,让他向囚禁他的恶魔开口求欢。药效发作时他不得不低头,理智被本能的欲望淹没,被触碰的渴望大过于对你的厌恶,他只是欲望的囚徒。
你的手覆上男孩蓬发的欲望,恶趣味地按了按,手上带了点力,男孩难耐的闷哼了几声,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将身体贴近你的手,十足的欲求不满。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警惕和惊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陷入欲网的沉浸。
男孩不断向你靠近,粗糙的麻绳随着他的动作勒进肉里都浑然不觉。他低声呻吟,浑身泛红,散发出甜腻的味道,像只发了情的雌兽,失去了理智,渴望被插入、被灌满。
当你的手指插入湿润温暖的通道,男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哭腔,好似受不了你的突然进攻,身体开始痉挛抽搐,眼中霎时间滚出点点热泪,可他的身体正不知疲倦地往你手指上撞。
“嗯~啊啊!!!要…要更多呜呜呜……快、快点!嗯啊!!!要大肉棒……嗯哈!啊啊!!”
男孩失去了往日的矜持,口中开始不断冒出淫言秽语,本就无声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小嘴微张,一小节粉色的舌头露出在外,透明黏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屁股不停摇摆,前后律动,机械地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这场面真真是淫乱至极。
你抽出手指,退后两步,抱胸站定,嘴角上扬,准备欣赏接下来的一出好戏。
“嗯……嗯?”
快感顷刻间被掐断,男孩的呼吸蓦得一顿,被你肏开的肉穴紧缩两下,饱满的屁股还在往后试探,是在追寻那让人沉醉的美好。
“秦…秦枭?”
男孩在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中勉强找回一线清明,他紧皱着眉,轻声呼唤着你的名字,声音性感沙哑。
你并未回应,只是按耐住把他狠肏的冲动,饶有兴趣地观察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你在吗?秦枭?”
情潮高涨的间隙,男孩无助地寻找你的存在。你知道,他现在很是脆弱,失明让他变得敏感,长时间的监禁又让他习惯了你的存在,甚至渴望你的陪伴。你不在的时候,男孩在漫长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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