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作。」贺天尹淡淡说着的同时,雎上带点哀伤。
仔细想想,我对他的背景一点都不了解呢。
他既然能够找到康雅婷和涂之涣这两个人的相关资料,那他一定知道我在哪里念书。
「嗯,我们要不要交换真实生活会用到的帐号?」我开口,他有些惊讶看着我,「反正这个泡泡还有效啊,我们趁现在交换联络方式,这样也方便许多。」
贺天尹先是僵住,然後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啊!」
没想到他会这麽开心,早知道我就早点问了。
「以後有机会你来台北玩的时候,我们也能见面,一起吃饭。」我说着。
他带着浅笑,点点头说:「有机会的话。」
後来我和他在四季花园又晃了一下,发现时间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於是我跟贺天尹道别,离开自宇宙,回到了现实世界。
「谢如瑾,我太累了要先睡罗,明天再告诉你详情。」
「傻眼,我等你到现在耶。」
「明天一定告诉你,ai你。」
送出这段讯息後,我就昏睡过去了。
今天是这一年多以来,我感觉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这整件事情的後续发展,就是社群平台终於删除了康雅婷他们的频道,但因为影片的备分早已到处流传,更有许多网红针对这件事制作了影片分析,使得他们的名声一落千丈,连带身边的朋友也都为求自保而远离他们。
涂之涣他们也对手机公司提告,认为是手机公司窃取了他们的ygsi。但技术人员查不到任何入侵的痕迹,况且没有任何企业会坦承手机真的会监听每个人的生活,毕竟这也是政府允许的啊。
不过,政府会偷偷地加强云端的防火墙,让入侵云端变得更加困难。当然这些事情是贺天尹後来告诉我的。
只是,注册自宇宙时把自己的dna都授权给政府了,却在手机上要求ygsi,有时候想想,自宇宙才是最没ygsi的地方不是吗?
但那太过复杂,不是我该管的。况且,我也是多亏了政府监听人们这件事情,才能洗刷我的冤屈。所以某方面我算是感谢的。
而康雅婷和涂之涣这件事情则求助无门,他们虽然打着官司,但是漫漫长路,最後大概也只能寻求和解吧。而我的影片不只在网路全数消失,听说连有些人备分在自己的电脑或手机里的也都消失,甚至有谣传说我高薪聘请了很厉害的骇客来处理这件事。
虽然的确是骇客帮我处理的,但是我并没有高薪聘请。
这下子,他们再也不能sao扰我了,因为全部的人都知道他们问题大得很。
我把贺天尹的事情告诉谢如瑾,她啧啧称奇并且感恩他以外,又语重心长地说:「但是这样有点可怕。」
「你是指哪一方面?」
「贺天尹啊,他的技术这麽了得,会不会他现在也在窃听着你?」然後她看了一眼我的手机。
「你不要这样说他,他就只是帮我而已。」我笑着。
「可是他无缘无故帮你,怎麽想都超级奇怪,会不会以後跟你索求回报?」
「萧睿裴不是也帮了我吗?」
「但你和他互利共生啊。」
「这麽说也没错……你不要把贺天尹想得那麽坏,他真的单纯是帮我而已。」
「我只是觉得这也太好了,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别有用心。」
「他的别有用心就是希望和我继续当朋友。」我想起他说我很平凡时,眼里带着的寂寞与凄凉,让我相信他是好人。
「你说他随时都挂在自宇宙上面吗?」
「对啊,至少我每次上去他都在。」
「这真奇怪呢。」谢如瑾一边用手机查询贺天尹的名字,但什麽都没查到,「下次在自宇宙介绍我们认识吧?让我看看他是不是好人。」
「好啊,但是我也要先问问看他的意见喔。」
「嗯。」谢如瑾又停顿一下,「我有一个想法,他跟我们年纪差不多,但是骇客技术却强到不像话,然後又说有钱无处花,又随时都挂在线上……」
「你想说什麽?」
「你知道有些瘫痪的人,在自宇宙重获身t的自由後,就不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吗?」
「你的意思是……」
「他有没有可能是类似的状态?可能身t不方便或是生病了,所以几乎都待在房间或是病房内,才能随时都在线上。」
「……阿宅也会随时在线上啊。」
「不是啊,一般人上线超过一定的时间会被强制登出不是吗?但是如果有申请特殊状况,像是我说的身t不方便或是生病的人,他们在自宇宙里是自由的,基於人道主义,所以他们能b一般人有更长的时间待在里头。」
「……就算他身t不方便,只要他没有主动告诉我,我就不会问他。」我点了一下谢如瑾的鼻子,「你也不要一直猜测他的真实状况了,这样很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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