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那个老不死的畜生吗?哦,那个老畜生已经死了,母妃是个寡妇啊,幽居北宫守寡的黎妃,让儿子来好好伺候你,母妃想不想要儿子用龙根来好好孝敬你呀?“
黎暮辞想到被囚禁的祖母与释冉,想到下落不明的兄长,想到被诬陷通敌叛国而冤死的祖父与父亲,他缓缓张开双腿:“御儿,求你,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母妃这里好痒,御儿快来帮我止止痒。“
这一声“御儿“不知是让薛御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凶狠,他将身上剩余的衣物褪尽,抬起黎暮辞的双腿架在手臂上,怒张的阴茎狠狠地刺进了黎暮辞的体内。
“啊!“黎暮辞被这一下有力地插入直接抬上高潮,方才因手指玩弄小穴而积累着的快感一下子迸发而出,在这短短的瞬间,便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
他的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抽搐,还来不及缓一缓,薛御便开始奋力抽插,每一下力道都大到狠狠撞在他敏感脆弱的花芯上,黎暮辞忍不住呻吟起来,太舒服了,薛御因为忙着部署秋狩的事,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来北宫了,他的小穴早就思念起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迫不及待地将男人的鸡巴吞得更深一些。
薛御阴沉着脸色,“贱人!不许叫朕御儿,你不配!“一会儿他又狂乱地喊:”母妃,母妃,你不要怕,御儿把那些欺负你的家伙都杀掉了,砍了他们的鸡巴,碾碎了喂狗,让他们下辈子投胎当太监,哈哈哈哈……“
黎暮辞知道他口中喊的“母妃“不是他,不是他一贯用调侃羞辱的语气喊的他,而是另有其人。
胸中的苦涩弥漫心头,薛御对他本就只有憎恨与羞辱,他在期待什么,明明这声“御儿“是他自己要求从今以后在床上必须这么叫他,如今又讽刺他不配,是啊,他不配,只有薛御心目中那个完美无瑕的固吹白才配是吗。
“不许分心!“薛御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啃咬,薛御从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或许不是不会,而是不会对他有丝毫怜惜,他在床上对祝妙嫀,对贺清琅,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不,不会,只是对他,因为憎恨,因为玩弄,他的身体特殊,能满足他对于心上人求而不得的那种渴望,因为----------
因为固吹白也是双性人,因为固吹白也是先帝的玩物,因为固吹白是一个被他的父皇和皇兄们玩烂了的贱货,偏偏薛御却不敢碰固吹白,弑父杀兄都做了,却不敢碰一下先帝的禁脔,黎暮辞知道,他不是不敢,是不愿意亵渎心中的白月光,可这无处宣泄的欲望,只能发泄在同样是双性体质的他身上。
我只是一个替身,黎暮辞悲哀地想着,但身体的快感却骗不了人,他的身体需要薛御,他自小习武强身,可惜却磨灭不了身体的欲望,双性的体质使他比常人更为饥渴,他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的抚慰,这些天薛御没来,殊不知,在夜深人静的寂寞时分,他是靠着怎样巨大的毅力,忍住不去碰触底下的两个小穴,薛御一来,他的碰触,他的气息,瞬间便淹没了他的理智。
黎暮辞无法再思考下去,薛御突然加重了力度和速度,粗壮的阳物用力破开层层软肉,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察觉到他的目的,黎暮辞的双手用力推拒着薛御:“不要!不许弄里面!“
薛御无视他的挣扎,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捣开软肉,抵在了子宫璧上。
“啊……薛御!“黎暮辞叫道:”碰到子宫了!太深了,我会受不住的!“
自从他失去了法,弄得黎暮辞既舒服又难耐,恨不得把整个身子凑上去给他搓弄。
黎暮辞羞耻无比,眼前的情景令他恨不得自己此刻瞎了、聋了,他们三人的关系本就畸形混乱,薛御当着固吹白的面肏他,固吹白还、还这样对他,黎暮辞如果还有内力,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取了仇人性命,恐怕是给自己一掌,令自己好快快晕过去吧。
但是他非但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还在上面与下面的双重快感中,攀上了顶峰。
他的女穴喷出不少水来,沿着腿根滴落在地,屁眼一阵紧缩,绞得薛御也射在他后穴之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固吹白从他的衣领内撤了出来,皱了皱眉头:“好了,你们俩不要再胡闹了。御儿,你把小辞带来岐山,就没有想过一旦被人发现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
薛御还趴在黎暮辞背上,闻言笑道:“左相大人多虑了,这处小院地处偏僻,且四周有暗卫守护,没有朕的允许,谁敢踏入半步!”
言下之意,若非他的默许,其实固吹白也靠近不了这个院子。
固吹白道:“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小辞明面上还是先帝的嫔妃,你要怎么解释你把一个冷宫里的人带到了百里之外的岐山?”
薛御道:“哦,当儿臣的不忍黎母妃独自一人在北宫孤苦无依,所以趁着秋日好风光,请母妃同游岐山,老师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固吹白叹气:“姜太后会被你气死的。”
“太后才不管这些闲事,”薛御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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