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都不知道外婆长什么样子。听说外婆生舅舅时难产,她生下舅舅几天后就去世了。那时候,农村的人生孩子,从来不会去医院,都是在附近找个接生婆或赤脚医生,就把孩子生了。虽然生孩子几乎不花什么钱,但偶尔也会遇上像我外婆这样的意外事故,小孩和大人都有小概率的生命危险。
舅舅早些年因为好赌,家里有点钱就会被他输得精光。其实喜欢赌钱也没多大关系,他们那个村子几乎人人都爱赌钱,村子里一遇红白喜事,就会摆出很多张桌子,有打麻将的,有斗地主的,有炸金花的等等,来吃席的人大部分都在赌钱。
舅娘实在受不了舅舅这个德性,不是因为舅舅好赌,而是因为舅舅牌技太烂,几乎每次赌钱都输,辛辛苦苦搞农业赚点钱,转手就让舅舅在牌桌上送掉了,不但输得精光,还经常欠一屁股赌帐。
有一次,舅舅又欠了一屁股赌债,但债主垂涎舅娘的美色,他和舅舅商良,提出:只要舅娘和他睡一晚上,债就不用还了。舅舅还真答应了,并骗舅娘吃下了安眠药。但那安眠药效果不佳,债主行事到一半的时候舅娘清醒过来了。
舅娘清醒过来后,见自己的丈夫在床边欣赏自己被别的男人奸淫。而平日对自己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嫂子,亲热叫自己的邻村小兄弟,此时却赤身裸体的压在自己身上。毫无怜惜的,把他又粗又长的阴茎拼命的往自己还没湿滑的小穴里面塞,偌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花蕊,自己的身心和灵魂都仿佛受到了重击。
舅舅见妻子清醒,不但不阻止赌友对自己老婆的奸淫,反而帮着按住意欲反抗的舅娘,并劝慰舅娘说:“老婆你忍忍,一会儿就好,打牌欠了他些钱,让他弄一次,就不用还钱了。”
吃过安眠药的舅娘,此时全身软弱无力,被两个大男人按着,那里拗得过,只得任其施为。当晚,舅娘被她的老公和她老公的赌友,翻来复去轮翻操弄了大半晚上。
第二天醒来,舅娘回想起当晚老公和外人一起轮翻操她的情形,越想越气,越想越感觉委屈、羞辱。天刚亮,就收拾衣服回娘家了,这一走,从此就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了。
当时小雪才几岁,她父母虽然没有离婚,但她事实上已经成了没妈的孩子。她妈妈恨死她爹了,再也不会回这个家来,与她爹老死不相往来了。过了好几年后,她妈妈才联系上她,偶尔和小雪通通电话,汇些钱给小雪花。
舅舅虽然很穷,经常因为赌钱欠一屁股赌债,但他口才很好,很有幽默感,很会活跃气氛,吹牛、讲笑话能把别人逗得哈哈大笑。所以他朋友很多,很有人缘,特别是女人缘。听说他老婆跑后,他又还勾搭了一个富婆,是他的赌友,他曾经欠了很多赌债,还是那个富婆送钱给他还的债。
虽然舅舅他老婆没有跟他离婚,但他硬是有本事,去年给他的女儿找了个后妈。小雪的后妈叫杨梅,她比舅舅小了快有二十岁,只比小雪大两岁。真不知道她这么年级青青的,长得又漂亮,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偏偏会看上舅舅这个一无事处的农村中年男人。也许,涉世不深的女人,很容易被口才好的男人骗吧,世上无脑的女人还是很多的。
杨梅属于那种很内向,很本分的女人,很勤劳,不爱讲话。很难见到她嘻笑,整个人显得很稳重。她虽然只比我大半岁,比小雪大两岁,但比起我们来显得成熟多了。她和小雪的关系也处得很好,像姐妹一样,我和小雪一直都叫她姐姐。
天刚亮,爸爸就开车送我们母子去舅舅家。舅舅家离公路还有段距离,所以爸爸没有去舅舅家,直接自己开车回去了。我们母子下车后,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山路才终于来达舅舅家。
来到舅舅家,只见外公一个人正坐在地坝边抽烟。外公见到我们母子,赶忙迎上来,帮着我们提东西。一问外公才知道,现在都快早上十点了,舅舅、杨梅和表妹都还在睡觉呢!农村人的作息就是随意,除了农忙时间,其它时候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完全没有作息的规律性。
外公把我们迎进屋里放好行李后,在舅舅房间门口吼了一声:“二娃儿,你姐姐和甥子来了”。房间中立即传出舅舅那熟悉的磁性声音:“马上,马上起来,姐姐你们先在外面坐坐”。
几分钟后,舅舅和杨梅就从房间里出来了。舅舅忙着招呼我妈妈,和他姐姐唠嗑,商良着为外公办寿的事情。外公今年满六十岁,要办大寿,到时候远亲近邻全部都会来,够忙活的。
杨梅就套了一条长长的粉色睡衣在身上,刚起床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见她肚子微微有些隆起,我一边盯着她肚子瞧,一边笑问道:“杨姐姐,几个月没见,你这是怀宝宝了吗?怀了多久了?”
杨梅侧了下身子,躲开我欣赏她肚子的视线。双手悟着肚子,回过头来,微微点点头,小声的嘀咕道:“这有什么好看的,怀了有三个多月了”。随后,佯装生气的说道:“不是叫你不要叫我姐姐吗?你要叫我舅娘,不要乱叫,别乱了辈分。以后要叫我舅娘,听到没有”。
小雪的妈妈,我叫习惯了舅娘,一时还真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