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不是狗,你是鲤鱼啊。”
她说着,满怀恶意,握着棒身搅动起来,丝丝缕缕的血水从顶端溢出,乐正子弦终于控制不住,痛哼出声。
“唔……啊!你……你究竟……是谁!”
他是鲤鱼所化这件事,千年道行之下的人,绝无可能知晓!
单是说一句话,因痛苦而控制不住溢出的津液便混着他口中的鲜血从嘴角流下,蜿蜒至起伏的喉结上,将他苍白的肌肤染上了糜艳的色彩。
“嗯……我——大概算是你的仇人?”任薇发出一点短促的笑声,“不过我不会杀你的。”
乐正子弦睁开眼,迷蒙的视线中,那根沾着他下体血液的长条浮到了他的面前,蛮横地闯入了他的唇齿之间。
“呜!你!”
铁锈味,腥膻味,沿着冰冷的棒身散开,搅弄着他的舌根,直逼得他快要干呕出来。刚想用牙齿咬住,那温暖纤细的手指就探入了他的口中,食指中指并拢顶住了他的上颚,不断抠弄着,使他无法反抗。
看不见的人在玩弄着他,这件事比他被玩弄本身还要令人……羞耻。
原本流着血水的铃口再次随着他无意识地挺动而溢出丝丝缕缕透明黏液,正如他口中不断流出的津液。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如果在一个女人的手下高潮了的话,会很可笑呀。”
“我也不为难你啦,今天来,主要就是送给你一个礼物。”
即便看不见她,乐正子弦都能想象到她恶劣的笑容,他腰腹胀痛,在任薇抽出玻璃棒的瞬间,还是冷笑道:“就凭你?女人在我眼里都和死物无异。”
对于他的侮辱,任薇并不生气,她拾起放在一旁的铁环似的物什,似乎是端详了他片刻,雀跃道:“你听说过贞操锁吗?”
不等他回答,她便自问自答:“你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帮你戴上的——这是给不听话的公狗的惩罚哦。”
那银色的铁环形如弯钩,仔细看才发现,它并非铁环,更像是一个铁制的罩子,其上一道暗扣,坠着一枚银锁,罩子两端延伸出一个近腰粗的铁环,同样带着暗扣。
贞操二字向来与闺阁女子挂钩,男子何需“贞操”这等累赘?
贞操锁这样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
乐正子弦确定这女人是个疯子,强忍着舌尖疼痛,大骂道:“滚!”
他歇斯底里,姿容狼狈,活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
任薇解开锁扣,径直压在了他上方那根硬挺的性器上。
“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东西,没办法,我就只能自己动手做了……做的可能粗糙了点,麻烦你忍一忍啦。”
“啊!你——快放开我!”
冰冷的铁器带着强硬的力道将性器向里压,性器仿佛在折断边缘,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快要将他的大脑撕裂。
肉体的痛苦尚且可以忍受,满溢的耻辱感却化作利剑,直将他整颗心都剖出,任由这个女人随意践踏。
本以为性器已经鲜血淋漓,可他垂下眼眸,见到的是在强力压折下依旧完整的紫红物什。
乐正子弦甚至隐隐憎恶起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坚韧?若是这浊物就此折断,他反倒能避免更长远的痛苦,也不会给她再侮辱自己的机会。
那双向来无情的粉蓝色眼瞳前雾气弥漫,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拳紧握着颤抖,带得周遭银链摇摇晃晃,发出一阵轻灵碰撞声。
“我要杀了你——唔!”
“这么生气,沦为被性剥削的一方,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她轻笑着。
乐正子弦上身衣衫整齐,她的手仅仅是从下摆探入,将那圆环扣在了他的腰胯间。
如被腰斩,剧烈的疼痛使乐正子弦的感知失去了平衡,额头冷汗滴落,口中被咬的血肉模糊。
她靠近时而散出的体温,似乎也化成了烈火,将他整副躯体都燃烧殆尽。
这是比他想象中的死亡更深的痛苦。
旁观着他的颤抖,任薇将最后一道锁扣上,涨红的粗大头部被彻底压入铁罩之中,她呓语般地轻声道:“你知道吗?这样的事情叫做s,我是主,而你是奴。”
原本两根体量相当的性器,如今位于上方那根被这奇形怪状的贞操锁压下,居然只剩短短一截,随着乐正子弦身体的抽搐而摇晃,时不时还打在了下面一根性器的柱身上。
她又捡起了早早被扔在一边的树枝,嫌弃地戳弄着那被硬生生挤压成一团的性器,轻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厉害!咦,还拉丝了呢——”
“我一定会杀了你。”乐正子弦受刑似的垂着头,呼吸粗重,眼中恨意翻涌。
啪的一巴掌,打得乐正子弦歪过头去。
她声音发冷:“你听不懂吗?你是贞操奴啊。”
小巧的手掌贴上他的脖颈,压在喉结上,五指越掐越紧。
乐正子弦脸色涨红,额上青筋暴起,明明在窒息的边缘,可身下的性器却是越来越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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