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包括在内吗?
他分明是,最心甘情愿去做她的狗的那一个。
“我会听你的……”宗照锦羽睫翕动,绀青色的眼中似含着一团烟雾,“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如果他是最忠诚的那一个,任薇会不会对他说更多的喜欢呢?
任薇果然笑了:“莲莲真乖。”
性器被整个吞入,宗照锦覆在上方,动情地深吻着她。垂落的发丝堆迭在床,随着进出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着。
即便不是第一次,面对任薇柔软的身体,他仍下意识小心翼翼。
紧绷的双臂几乎承载了他的全部重量,在这样亲密的动作中,他们的身体仍然只是虚虚地相触。
只有她胸前两团软肉,贴着他的身体悠悠晃动,使他呼吸深重,胸口起伏。
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同样令任薇感到烦躁,她双腿勾在他的腰窝处,脚跟轻轻踢了踢他的背,推开了他的脑袋。
“都已经在做这种事了,就别这么死板,你可以碰我,也可以摸我。”
“而且你不是学了房中术吗,难道只学了怎么舔?”
她话中含着细细的轻喘,蹙起的细眉,澄透的眼瞳,嫣红的唇瓣,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性器胀痛,回想起泛黄书页上露骨的动作,宗照锦顿了顿,还是弓起身,含住了一枚蓓蕾,啧啧含吮着。
手掌握住另一只,轻轻揉捏。
他并没有太多技巧,只是依葫芦画瓢地实践着他所学到的东西,轻重缓急,全由任薇指挥。
察觉到她身下的收紧,宗照锦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同时再次吻住了她。
舌尖紧紧纠缠在一起,粗长的性器进入了最深处,抽出一半,又彻底没入,不断反复。
在最后的刹那,任薇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们额头相抵,细细地喘息着。
“咦?”任薇忽然看向胸口,“这是——”
宗照锦的身体感到久违的轻松,脑中一片空白,跟随着任薇的视线向下。
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正躺着一朵泫然欲放的,雪白的莲花。
“莲莲……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甫一迈入石牢中,浓烈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盛骄如今对这个男二攻已毫无兴趣,即便早就从系统处知晓了乐正子弦被任薇性虐,他亦是没什么感觉。
前来救他,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
可如今亲眼见到了他的模样,盛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乐正子弦身前那片石板覆着层层迭迭的精斑,面目全非。
最上一层,甚至隐隐带着血色。
而他本人被锁链吊住双臂,两根性器疲软地缩在腿间,上方那根扣着一环圆锁,下方那根顶端串着一枚显眼的铁环。
任薇居然真的在乐正子弦身上用了贞操锁和pa环。
察觉到动静的瞬间,乐正子弦就急切地抬起了头。
然而在看清来人是盛骄后,他就再无表情。
毫无疑问,他期待着到来的那个人,并不是盛骄。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盛骄甚至无暇去思考乐正子弦为何没有反应,他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替他将锁链解开。
沉重的链条掉落在地,砸起阵阵浮尘,飘散在明亮的光芒中。
重获自由,乐正子弦却只是颓然地跪坐在地,一动不动。
“子弦,你别担心,我一定会为你治好的。”盛骄脱下外衣,为他披上,又从后将他整个人拢在怀中,语气轻柔:
“至于伤害你的人,我也一定会找到的。”
直到听见这句话,乐正子弦这才如同陈放多年的木偶,机械而缓慢地转动了粉瞳蓝环的眼珠。
他的声音亦是沙哑:“我一定会找到她。”
明明说了还会再来找他,为何再也没来过?
乐正子弦十分确定他对那个女人厌恨至极,然而在漫长的等待中,他越来越敏感,性器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硬挺着的。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得不到释放。
摩擦也好,夹弄也好,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与她当初所带来的快感相比。
刺激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他只能幻想她的存在,幻想她还在这里,凑在他的耳边说话……只有这样,他才能射出。
次数太多,乳白的黏液中甚至掺杂着丝丝血迹。
他被困在了欲望的迷宫,寻不到出路。
罪魁祸首,却成了他的指路明灯。
直到近日,他似乎终于结束了无休止的发情,可代替的是——他的性器再也没了反应。
这对于男人而言应该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但乐正子弦顾不上。
他只是迫切地想要找到她。
如果能将她抓到手中,他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他还要将她豢养起来,让她也尝尝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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