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陆一墨也没想到莫如忻可以和自己的恩师余松聊的那么投机,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反而把自己这个牵线人晾在了一边。
陆一墨出神间不知莫如忻又说了什么,引得余松哈哈大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他转身过来拍了拍陆一墨的肩膀,对他说道:“这丫头可了不得,以后大有可为!”
莫如忻在余松背后得意地冲陆一墨眨眼。
陆一墨笑,“老师,您要是再夸两句,小心她的尾巴翘到天上去。”
余松笑得开怀,“年轻人嘛,就是要多鼓励!”
“您当初可不是这么对我的,天天把我骂得都抬不起头来!”陆一墨拆台道。
余松解释道:“现在时代可不一样了,我还有很多新鲜事物要和年轻人学习呢!这丫头有意思的很!她在临床上的这些想法,b你当年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陆一墨露出欣慰的笑容,“老师,您要是满意了,我看这事也就成了一半了。”
他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双手递给了余松,那时自己前一段时间拍卖来的当代书法家的一副字。
余松没有接,“哎,你这是g什么!你给我们院举荐人才,我怎么能还要收你的礼呢!何况我们师生这么多年了,知根知底的,不需要虚礼!”
陆一墨坚持:“您就拿上吧!我知道这位书法家您一直都很欣赏,就当是我这个做学生的给您尽尽心,绝对不是为了让您一定要录用她。更何况,我们公司和医院的合作这么频繁,我在事业上有所成也是托您的福,这都是我的心意。”
余松还是推脱,“你呀,每次说来看望我,就没有一次空手的,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陆一墨也是在社会0爬滚打这么多年了,熟练地拿出了这套屡试不爽的招数:“老师,这您要是不收,我以后可不来看望您了!”
余松最后还是收下了。
毕竟他是副院长,他要是认可莫如忻,那么她进医院的事也就不离十了。
拜别恩师之后,两人正好去楼下拿之前的化验单。
莫如忻好奇地问:“那副书法多少钱啊?”
陆一墨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好好工作就行了,大人的事少瞎打听。”
莫如忻撅嘴:“我也是大人!”
陆一墨打趣道:“怎么,你要把钱给我?”
莫如忻点头,“对啊!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又是花费人脉又是破费的!”
陆一墨又问,“你工资够花吗?”
莫如忻嘴y:“瞧不起谁呢!我的工资当然够花了!而且这几年我还有些积蓄。”
陆一墨g了g唇,“工资够花还和别人合租?”
莫如忻争辩道:“那是我ai热闹!”
陆一墨忍俊不禁,“傻姑娘,跟我分那么清g什么呀,一幅字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如忻很固执,一本正经地说:“一码归一码,既然是为了我的入职,那就让我来付钱!我不想什么都依靠你。”
陆一墨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那我要你以后对我负责。”说完便快步向前走,和她拉开距离。
即使他躲得很快,可莫如忻还是看到舅舅的双颊都晕上了淡淡的红se。
facile的话:这章的舅舅也很娇妻!哈哈哈哈!
这本书预计这月底前完结!
化验单的结果验证了陆一墨和莫如忻的猜测,陆一墨也把当天的情景和莫如忻解释了一遍,两人当下就明白,那天晚上应该就是方希媛在食物上做了手脚。
他们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并没有选择直接报警,而是把化验单和当晚两人共进晚餐的收据拍照发给方希媛,直截了当地谈条件。
离婚,或者报警。
他们除了这些物证,还有曹爽这个人证,证明当晚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吃了晚餐,而陆一墨食用了某种含致幻和刺激x1nyu成分的药物。
铁证如山。
其实如果方希媛y要纠缠,不择手段的话,也许还能有小概率翻案,把黑的说成白的,编造谎言说成事实——毕竟,她家境富裕,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过,方希媛还是选择了放手。她自己也清楚,没有必要为了陆一墨做到这个程度,她根本没那么ai陆一墨,她只是不甘心,只是为了颜面和尊严。
可毕竟离婚只是民事案件,如果这个事情闹成刑事案件,方希媛的脸上只会更不好看。权衡利弊之下,她还是选择了妥协。
就这样,他们终于达成一致,放弃这段有名无实、充满着谎言的婚姻,回到各自真实的生活。
从民政局出来,方希媛什么也没说,转头便走向自己的车,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
陆一墨张开双臂抱住等在门口的莫如忻,说:“对不起,绕了这么多弯路才回到你身边。”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ai人,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悔自己当初与她分开,如果自己那时再坚定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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