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我觉得拜你比拜佛显灵多了。”
时予咬牙恨恨地瞪向许嘉深,当事人正在傻笑。
每次一遇到许嘉深就要倒霉,好的不灵坏的灵。
手机、现金她什么都没带,她倒是可以去找郑岢回租房的地方,可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也是他,何况他现在肯定还跟那个绿茶师妹呆在实验室呢,自己穿着睡裙,脸上素净一片像什么样子嘛。
她才不要用这种狼狈的方式去见情敌。
“喂,带身份证没有?”
“带了。”
“开房去。”
“什、什么……”
幸好许嘉深带了身份证不然他们只能露宿街头了,时予挑了家星级酒店,像赶鸭子一样把许嘉深赶过去,这家伙虽然不愿意但也自知理亏认命地去开房。
那么大的个子走在前面却灰溜溜地,不知道的以为时予威逼他去,扭扭捏捏。
因为只有一张身份证,所以他们只能被迫地挤在一个房间内。
卡插入卡槽内,房内灯源一下亮起。
时予走到窗前直接将窗帘拉上,强盛的光线轻易地穿透衣裙,将隐藏在衣裙下的完美线条全部勾勒出来,在她缓缓走过来的时候,空调吹出的冷风带起裙边飞舞,若隐若现的光线便从纤长笔直的腿缝中透出,无声地引人去探究裙下的隐秘风光……
鲜红地,凝成血痂的擦伤印在小腿上,徒增脆弱易碎的美感。
许嘉深额头渗出了点汗,他偏头看向墙壁上的室内温度,二十四度。
奇怪,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热?
有那么一刻他怀疑是中控空凋出现了问题。
脑中升起奇怪的眩晕感,当时予开始脱衣服的时候,这种眩晕感尤甚,几乎快让他喘不过气来,比起时予的游刃有余,许嘉深狼狈至极。
他慌乱转身,脚下差点被地毯绊倒。
“我,我去给你买件衣服……”
“那快去快回哦。”
时予靠着玻璃门,伸出一只手臂作拜拜的动作,当她抬起手臂时,胸前两只本来就盈满的乳便挤成了跌倒许嘉深的长长沟壑,脑子嗡一声,许嘉深只觉得鼻腔有些湿润,伸手一拭只见掌心一片红色。
女人发出爆笑声,笑到几乎快不能站立。
许嘉深匆忙转身,又羞又糗,落荒而逃。
猜到许嘉深是纯情小处男,时予本来只是临时起意逗逗他,没想到他居然被撩的流鼻血,今天因为郑岢而带来的烦躁感被许嘉深这么一打岔消去不少,少了一个郑岢还有千千万万个郑岢在鱼塘里游着呢。
只要网撒得好,还怕捞不着鱼嘛。
当许嘉深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时予还没有洗完,浴室是半开放的,许嘉深坐在床边,把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大,可还是挡不住那阵阵的流水声。
都像生了心窍一样,疯狂地往他耳里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许嘉深闭上眼睛,可闭上眼后,想象却不止。
他快把自己念叨成圣僧,硬是没往那半透明的玻璃那多看一眼,只要把这段熬人的时光度过,他就是君子!他就是圣人!连柳下惠来了都得向他拜师学艺……
“啊!”
“怎么了?”
听到声音,眼睛倏然睁开,许嘉深连忙跑到声音来源处,原来是只是沐浴露的瓶子掉在地上了。
水雾盈满了玻璃,里面的人根本没有发现浴室玻璃外的人,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许嘉深艰难地吞着口水,目光一动不动,她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更美,挺翘的雪峰上开着傲人的梅,两只乳峰不算太小,他的一只手勉强能握住,当看到她是如何冲洗这两只乳的时候,许嘉深已经能想象到它们是多么的绵软。
水流冲下,轻易地在上面留下略微的凹陷,然而又很快弹起,引起不小的波幅。
泡沫顺着身体流下,从她的双峰之间落下,从她背上漂亮的蝴蝶骨落下,于密林之中汇聚成线,一长串的水流顺着黑色耻毛落下,将其冲成了倒立的三角形。
朦脓的一层水雾根本无法阻挡许嘉深的窥探,他已经把她身体的曲线描摹了上百遍。
当时予拨开那边密林,挑起肥厚的花唇时,许嘉深同样掏出了自己肿硬的下体。
为了方便清洗,她的双腿微曲,门户大开,许嘉深却也看得更加清楚。
不是没有撸过,对于年轻气盛的男大学生来说看片撸管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可他从来没有这样,站在正在洗澡的,活生生的女性面前撸。
什么羞耻心早就被抛之脑后,他才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有着欲望的现代人而已。
粉红色的龟头自己弹跳了好几下,流出不少清透的前精来,许嘉深胡乱地撸动了几下,便控制不住地加大力道,旁边大开的电视声,浴室的水声全部成了他此刻的帮凶。
手下的速度不断加快,许嘉深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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