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内的舌头搅动得反而更厉害,女人爽得发颤,时予也不轻易放过他,拽着他的头发扯向自己,脚上动作也踩动不停。
两人谁都不肯放过对方,暗暗地使着力,哪里像在做爱,简直像在打仗,只不过床上才是他们的战场。
时予没有压制身体上的快感,她涌出的呻吟声还有流出的水又何尝不是诱敌深入?凌虐般的快感在痉挛中到来,时予脚尖绷紧,而余成周却在她的脚尖停下后也没有放弃动作,而是持续地吸咬她肿胀的阴蒂为她延续又猛又急的高潮。
“小畜生,你到底看了多少片。”
“偶尔,看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为什么又骂我?”
时予喘着气,才刚从快感中缓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夸你呢。”
他身体的行动力简直跟未进化的野兽有的一拼,那么凶,不是畜生是什么?
时予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现在该是给小朋友一点奖励了,双脚重新合拢,他的鸡巴卡在脚弓处顶得脚尖处根本就没法完全夹紧,从铃口溢出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她的脚背脚趾上全是他的清液。
余成周喉头滚动,长长的睫毛上还挂了几滴她流出的水,时予指腹捻上他的脸,上面全是她的水,活像是被她欺负哭了一眼,不羁的模样多了些令人怜惜的脆弱。
快感堆积已久,余成周舔舔唇,无声地诉说着请求。
终于,时予大发慈悲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胸前,好软,但胸前的红豆确实另一个状态,硬的不行,余成周一手握住她的胸身下被冲上头的快意驱使着,在她的脚间横冲直撞。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给了时予,还是这样刺激的体验,她已经高潮过,就这样看着自己在她脚下为情欲迷失的模样,他越失控,她脚下越无情,就像是高不可攀的神明。
时予率先高潮,可在这场战争中,她却赢了。
余成周在等待她的赐予。
“在我的脚下你都能这么硬,你说你是不是犯贱?你上一次自渎是在多久之前?”
“唔……一周之前……”
一周?一周前是她的家教时间。
时予一只脚蹬在他肩膀上,笑问:“这么说我给你辅导完之后你就自己打飞机射了,你是不是想着我射的。”
她脚下的速度放慢,余成周眼睛发红,只能应道是。
“你说你,对着自己的老师都能发情,你不是小畜生那谁是小畜生?”
时予嗤笑一声,他的倔强已经全部被她打碎,终于重新放下脚,任由他疯狂顶腰冲前冲后,龟头已经由粉红色变成了丹红,他按捺不住按在她的腰间使劲冲撞。
滔天的快意几乎快要将他淹没,然而时予却在这时重新握住他跳动的鸡巴,指腹将翕合的小孔堵得死死的。
“让我射出来……”
“忍一忍,正常人哪有射这么快的,第一次嘛忍得越久后面才会越持久。”时予张口就来,他这个时长已经很傲人了,不过谁让她就是喜欢逗小屁孩呢。扯着手里的鸡巴往床边一探,她身体歪向另一边,手里又不放手,鸡巴成了她不倒在床下的拐杖被牢牢扯住。
“放手……”
鸡巴快憋成紫色,再忍下去他就要废了,余成周宁愿被她说阳痿也不想自己被废掉。
时予回过神来,手中握了一个酒瓶,里面还装着半罐淡黄色的酒液,余成周被下半身折磨得意识恍惚,心里只想着能赶快释放出去,无论用什么方式。
“你可以的,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时予给予他安抚性的奖励,吻了吻他的唇角。
她晃动着瓶中的液体,即使明白她不怀好意,可当她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时,余成周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多坚持一会儿,他不想让时予觉得他是一个废物。
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几乎要冲开束缚的手掌,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时予也知道他已经在极限边缘,手指放开的同时,酒瓶也立马倒扣而上。
他的鸡巴本来就大,何况现在还是勃起状态,酒瓶的圈口太小,鸡巴把瓶口堵得死死的。
当冰凉的酒液随着瓶子倒扣压迫性地压在铃口而上时,那道快感边缘的界限终于被扯破,压抑已久的射意猛地崩裂,时予扶着他的鸡巴,连感受他射精时的快意也感同身受。
白色的浓厚液体射成一柱冲开黄色的酒液,气泡也随着白柱的冲发而腾腾冒起。
时予晃了晃酒瓶,白色的液体已经与淡黄色的液体完全混为一体,增加了不少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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