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肋骨,右侧膝盖则狠狠抵在丘神纪的左肱骨上,左手握住丘神纪的手腕狠狠撞向地面数十次直至丘神纪手部脱力长剑脱手而出然后将丘神纪的右手固定在舞台上,右手直接接住那剑狠狠刺向丘神纪的右手。丘神纪瞳孔紧缩,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原来男人只是用剑贴着丘神纪的手指钉入那舞台中。“你觉得我刚刚会伤害你?虽然那样做可以让我兴奋,但是我现在还不想伤你”,台下一片哀嚎,显然不甚满意男人的行为“为什么没有刺穿他的手掌,鲜血淋漓才够刺激”“这样不乖的奴隶本来就应该好好训训,用剑刺穿他固定他的身体不是很好吗”
男人故意抬起右膝给了丘神纪喘息的机会,丘神纪抓住那机会转身趴着想离开男人禁锢的范围,但是双手却被男人就着后背位拉扯男人用自己的左手将他们固定于一处,丘神纪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桎梏,臀部在扭动时碰到了男人的胯部,感受到某个火热且勃起的巨物,丘神纪的身体一僵,继而开始剧烈反抗,男人实在忍不住那像蛇一般在自己胯下扭动的丘神纪,连续三拳击打在他的后腰处总算是卸了丘神纪的力气让他安分不少“唔不要你当时说过的你不会当众”男人挑眉说道“真是抱歉,只这一次,我的左金吾卫大将军”
男人将丘神纪的下半身也翻转过来,用右手扒下丘神纪的裤子,抽出那已被血染红混杂着尿腥味,白浊和肠液的手帕,将手帕用于捆绑住将军的双手,这一行为的唯一意义在于让丘神纪更有羞耻感,因为对于男人来说无论有没有手帕的捆绑,丘神纪都挣脱不了自己左手的禁锢。男人就着血液的润滑强势的入侵着丘神纪最柔软的地方。因为刚刚被肏干过,丘神纪的身体很好地容纳了男人的巨物,还因为被围观紧致的不像话,丘神纪不想看台下观众的表情,将头向右侧转去,却看见满屏都是自己现在与男人交媾的画面。
下巴被男人卸下,连自己的生命能否结束都无法受自己掌控。被男人肏干着不射出是丘神纪唯一能做的用来挽回自己仅剩的自尊,因为只要不射出,就不算是双方都得到快感,就不算自己臣服于那可怕的性爱。男人察觉到丘神纪的意图,不断用自己的巨物撞击着丘神纪的前列腺处,身下丘神纪除了痉挛,被快感逼得不停摇头已没有任何其他能做的。突然丘神纪身体弓起,脚背绷直,嘴吧大张却说不出任何话语,眼睛失去所有神采,明明不想射的,但是被连日调教逐渐沉迷于快感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
台下看客们为男人让丘神纪仅靠后穴便射出的性爱喝彩着。耳边叮叮当当金币滚落的声音不绝于耳“来来来,开赌局,就猜虓第一轮能让这将军射几回”不用听声音就知道定是自己那损友搞出来的。“我压三次,金八十”“我压四次,金一百”甚至还有压七次的。男人也加入赌局,在台上高喝到“五次,五百金,记上”“去去去,你一个当事人赌什么,没这亏法的好吗?”“嗯?你开赌局经过我同意了吗”“好好好,都记上都记上,继续继续哈”
“将军可别让我输啊,将军要不要自己也压上一把,我们比比究竟是你了解你的身体还是我更了解你的身体”丘神纪此时还未从gc的余韵中反应过来,后壁也不停地收缩着按摩着男人的巨物,根本无法对男人的言语做出回应。小腹再次传来酥麻感“呃呃呃呃呃”男人用右手从底下穿过,揽起丘神纪的腰继续顶弄着,丘神纪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等等呃啊”因为下巴被卸了的缘故,丘神纪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口水不断滴落在舞台上,在距离上次射精甚至不足十分钟,身体再次泄了出来。男人将自己的巨物从丘神纪身体里面抽出,真是太紧了和家里的那种感觉根本不能比拟,差点就把自己绞射了。男人定了定神,继续用肉刃开拓着丘神纪的后穴,丘神纪则被迫承受着男人所给予的一切,脑海中所有的一切都被那磨人的性爱搅合得什么都不剩了,第三次,第四次身体已接近麻木,丘神纪甚至没有注意到男人早已撤下了对他双手的禁锢。等男人射入丘神纪的身体时,让丘神纪第五次攀上了高峰,等到男人从丘神纪体内抽离时,丘神纪已经几乎没了反应。至于台下输了又或是赢了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是小钱,不过是起了兴致罢了。
丘神纪暗想“终于结束了吗?”男人此时才帮丘神纪接上了下巴,水分的流失使丘神纪异常口渴。男人用眼神示意侍者送水上台,接到水时皱了皱眉,将水倒在台上“换一碗,不要加料”,直到第二碗送上来时男人才将水喂给丘神纪喝“咳咳咳咳”水一下呛入丘神纪的喉咙使他咳嗽起来,水滴滴在白衬衫上使一些地方变得透明,映出里面健壮的肌肉以及内里穿的奴隶服装“慢点喝,不急”
男人拖起丘神纪让他躺在一个皮质躺椅上类似简易牙科椅,考虑到丘将军那过人的体能,即使现在丘神纪无力反抗,男人还是将他的手绑在头枕处。“我都没力气了你还要绑我吗?”“这不是因为将军的体力太过优秀,优秀得让我有些害怕吗”男人口中说着害怕,却无半点害怕的神色。之后男人开始拿起剪刀慢条斯理的剪开丘神纪的衬衣,明明只是几刀下去的事,男人却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一般硬生生剪了二十来分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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