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微湿的风中鼓动。
你有些后悔开口,但看着他有些许萧瑟的身影,说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他像忽然怔住了一样,水面一直平静着,没有掠过的影子,也没有散落的树叶,你们互相凝持着。
路辰,他终于缓慢地转过头,露出了你见到他以来,大抵是因为信扣押太久的缘故,有时候上一封信还在写你春天看到的一只鹿,下一封便是漫天的雪中,你在一片白色中泡他曾经教过你的茶。
你什么都会写进去,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在不大的信纸上串联,你又似乎什么也没写进去,他不会知道你如何在尚且年少的年纪里和那些油头滑脑的大官周旋,一如你也不会知道他最近身上又多了一条横跨他胸前的如同裂缝的伤。
你们错过了对方的时光,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糅合着对方进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你太现实,忍不住猜忌,也许是他太理想,总是活在你青色的酸枣一般的少时里一句一句轻易的承诺,相信着永恒。
他想了很久,也只是偷偷不带情欲地吻了一下你的唇,很轻,做贼一样,可明明他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后。
路辰的唇一触即分,浅淡的,就如窗前的那株梅花的香,带着雪的冰冷,带着草木的温柔。
当他闭上眼睛,身上的不适被抛出梦外,他的唇齿间还有苦涩的滋味,他的手指勾住你的手指,感受到粗粝的茧和你逐渐回温的身体。
路辰病弱的身体遭受不起这么激烈的性爱,法地撸动,衣袖沾着湿润的气息落在椅背,他的私处想被包裹住一样晕出一块边缘不平整的水渍显得淫浪又让他泛起淡淡潮红的皮肤像烂熟的果实,溃烂的内里被你一碰就陷进一个洞流出动情的汁液——实际上是透明的脓液,淋了他满身,让他的军服显得更不成样。
你操纵着旁边的仪器,他喘着气略显不满地望了一眼,微偏过头遮住自己的眼睛,夹住发颤的腿根轻轻随着他忍不住漏出的沙哑闷哼磨蹭着自己的私处,他似乎逐渐进入情潮,你抹开他眼睑生理泪水浸出的痕迹,俯下身试图去吻他因为接近高潮而微微抬起露出的修长脖颈,上面那道微微暗红的伤疤像某种印记。
他把芯片埋在这里,这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把生命交给了你,却又下意识扭过头露出缀着菱形耳坠的洁净耳垂,避开你的触碰,好似他最后微不足道的尊严,金属使他的血肉溃烂,刻下伤疤,他轻声地带着鼻音说,只有这里不能交给你,但实际上在他的感觉里,那份疼痛已经代替你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他枯萎的生命。
你只是按着他的腹部从始至终没有帮助他疏解分毫,他狼狈地喘着气,小腹不自觉收紧在你的注视下用小腿勾住你的腰,他稍微侧过头不看你偶尔溢出几乎显得甜腻又虚弱异常的呻吟,微妙地躬起腰动作轻得好像在示弱,一个别扭的邀请,情色让他翠绿的眼眸几乎融化成一片无助的春水,彰显着他此时的软弱和依赖,就连表皮下重复撕裂拉扯的伤口都像蛋糕的纹路轻易在他湿润贴着脸颊的淡金色发丝间融化成雪水,流过他无意敞开的军服衣襟,被你刻意忽略的乳尖带着淡粉微微颤动着在布料上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喉咙像打开的水闸涌出轻微旖旎的气音,你忽地用力在他收紧的小腹按下。
?呜——咳……他皮下的伤被你按得再次撕裂起他的内脏,你毫不怜惜得像对待一个胀气的气球挤压过他柔软剧烈起伏的腹部,他的眼睫因为痛苦闭得更紧纤长好似即将被掐死的蝴蝶在眼睑投下阴影让他显得更加苍白脆弱像失血的鸽子,内脏不断在肋骨里互相推挤像要将他肢解那样,他却在意识到这是你带来的痛苦后眼神涣散地爽到腿间湿软一片,你甚至觉得自己触碰到他的肝脏,肺叶,心脏,每一处都好像迎合着你,他在极端的痛苦中甚至没有发出痛呼只是从喉间滑出若有似无的泣音,难以察觉他连正常的哭泣声都发不出来,身下却如同失控一样喷出大股清液,他眼睛失神着在表皮愈合带来的瘙痒感和内里溃烂得几乎麻痹他的痛苦里高潮。
你依旧看着他,甚至靠近他,站着俯视他靠着椅背虚弱狼狈的身躯,柔软凌乱几乎坠落,你在这个角度看着他不受控溢出的涎水和沾染水色的衣服,他红润的舌尖在贝齿里恍惚地伸出,他爽得两张嘴淌水,你用手臂虚拢住他蜷缩的身躯,将他困在阴影里,他的手指下意识动弹又再次无力地抓住你的衣摆,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挽留,你的额头抵上他的发丝传来湿软的触感,他紊乱的呼吸带着情欲几乎是依恋地撒在你鼻尖,他轻轻活动喉咙似乎想说什么任由你的手按住那里刚出现犹如从内部生长出来的伤痕,指尖甚至深入他柔软血红的皮肉里感受到他温暖的血液在流淌,他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想,这算不算一个虚无的拥抱?
特意设计得不近人情的纹路此刻只显得淫靡,臀部的布料因为淫液的打湿几乎结成一块深黑的硬块,他的腿时不时痉挛地抽动几下,微微合拢向上抬便夹住了你的腰,你什么也没做,只是吻着他微凉的皮肤一路向下隔着他穿了太久的军服吻上他的胸口,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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