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气息的枕头上,很久之前星舰就跟不上供应速度没有更换过床上用品,他的鼻尖萦绕着腐朽的气息,后知后觉发现这是他处刑过的曾经同事的床,你依旧控制着他上身把他抽搐的胃部压在被褥里,硌得慌又染满血腥味像屠夫的床,乳头被你的指甲掐得紫红肿大。
黏腻的触感让他想到那人死前狰狞的模样,他开始蠕动着食道,干呕着胃部的残渣,却只在你大开大合的插入中从破了一边的嘴角吐出粘稠的清液,他的手腕被铁链拷在床头,被你的频率拉扯得磨下一层皮,留下摩擦捆绑的红痕和血红的皮肉。
他如同一只母兽被你抬起臀部用力操弄,在你身下无力地喘息痛苦,陷入情潮,毫无掩饰如同野兽交媾的性爱。
陷入绝境的人会褪下表皮赤裸共舞吗?
他的前端在两处激烈的刺激下射出,将灰白色的军服彻底揉乱,军帽落在一边,发圈松开,长久未剪的淡金色半长发铺了满锁骨,又被他自己的白浊玷污。
你浅浅抽出一段又再次顺着他逐渐适应分泌出的肠液顶回去,把他脱口而出的哭叫顶回去,他的舌尖在贝齿间痉挛,尖锐的情欲弥漫了他淡漠暗藏恨意的绿眼。
他穴口的伤口被磨蹭得溃烂,腿根也浮着深红斑驳的痕迹,和他自己留下的精斑,军服被白浊弄脏,随意地垫在他挺起的腰肢下,坚硬的配饰在他身上留下细微的伤痕。
他在刺激下抖着腿,光用后庭就达到了高潮,涎水呛得他呼吸困难,连咳嗽都显得艰涩带着腥味,体内的巨物如同凌迟一样刮过吮吸的媚肉,饱满的臀瓣被撞得生疼,身下的衣物和床单染湿了大片,水渍像腐烂展翅的蝴蝶停在他脆弱的乳头上,血红又蔓延开来好似河流在他身上的曲线停留。
你掰过他的头,他神情带着疼痛留下的扭曲,眼睛又失神像被玩坏了一样,如果不是曾经调教过,也许他会更痛。
你温柔一样摸过他唇瓣的边缘,他原本苍白痛苦的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轻微的湿润感和被尖利事物刺穿的疼痛覆盖了你的手指头,你不用看也知道他咬破了你的手指,你越是温柔,他就越是能记起你的背叛,你曾经的爱欲,和你给予他的命运。
你笑了一声,终于放过他被你捏得变形破皮的乳肉,拽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露出被你咬得残破血迹斑驳的颈部,他眼神意外地平静。
学,妹……他无意识一样喃喃着,又或者他只是想不到其他称呼,他没有叫你的名字,只是用暗哑的声音叫这个曾经被你们默认为爱称的称呼。
既祭奠着你们曾经在海边热烈的接吻,也祭奠着那颗蓝色的星球。
他不肯和你接吻了,取而代之的是脱力的手臂,单方面的撕咬唇齿,他在你濒临失控的撞击下痛得几乎晕厥,你抵着他敏感绞紧的肉壁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残忍地填满他下身的感官,腹部气球一样微妙鼓起,水在里面微妙晃动,他的脸上布着涎水的混合物,发丝湿重黯淡地垂在耳侧。
你仅仅退出一会,看见红白浑浊的水流从他穴口流出,把私处抹得更加狼狈,小腿脱力地从床边垂下,你把他翻个面再次操进去,只听见他被鼻腔污浊液体呛出的咳嗽声,烂红的媚肉毫无反抗地,乖顺地吞下你幻化过最大的性器,肠液潮吹一样涌出,就像你记忆里他淫乱鲜活的模样。
你听着他微弱的呼吸,感到他就像一具尸体,身体疲软,只有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和在你视线下艰难睁开的眼皮,露出一片迷离,孤独,和无助。
他微妙地蜷缩着,残破的身躯在床单上留下一条条拖拽的血痕,你继续顶着他深处逼出他含糊小声的哭喘,高潮多次的肠道已经无法承受性爱,却还是在你的哄骗下张开双腿,恨意被你搅碎在腹部,只留下无力和折磨。
你想象他还是那个会黏黏糊糊和你亲吻挑逗你欲望的路辰学长,重重将红痣那块肉咬下,皮肉一点点撕裂发出沉闷的声音带来诡异的快感,像被生生剜出心脏一样,他惨叫一声,血肉融在你齿间,留下一个边缘参差不齐软骨微微显露的伤口。
你吞下他的肉,强吻了他,血液黏黏糊糊沾了你们满身,你强占着他绷紧的软肉,迟疑的齿尖,吮吸过毫无防备的软舌,交缠着呼吸,他尝到自己血液的腥味,那股味道几乎堵塞了他的喉咙,让他想呕吐出来,却只是让喉咙更紧,被你掐住下颚连模仿曾经的自己都做不到。
没有回吻,你只是单方面索求,单方面一路吻过他沾血的鼻翼,垂下的眼睑,一直到软乎乎的,水球一样晶莹的眼球,他惊恐地睁大眼,只能任由那奇怪柔软的触感带着滚烫掠过他眼球上面的一小块部分,眼球表面湿滑微凉,舌尖顶弄出晃荡的水声,他忍不住哭喘着说别……下身在你不间断的顶弄下兴奋到极点。
路辰现在是个被舔眼球都会兴奋的……婊子呢。你说。他已经什么都听不清。
高潮越发绵长,他感到自己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勉强抖出一些混杂血丝的尿液,视野几乎扭曲在浓重的水雾里,他看不清你的神情,你也触碰不到他的绿眼。
被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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