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哇。”萝可听到了门外突然响起的人声,和离去时不加掩饰的嚣张脚步声,心里涌上了一丝恐慌。
因为受到惊吓而突然紧缩的小穴紧箍着充血的肉柱,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闻言有些不满地重重顶了两下,将她的注意重新带回性爱中,叫她没有分心的空隙。
手中不轻不重地揉着她身上为数不多丰满的两个乳肉,他说:“放松点。”
夹得太紧了让他忍不住想射精,他从紧紧裹着他的肉穴里抽出,缓解着射精的冲动,片刻后从翕张的穴口一插到底。
……
有时兰斯会满怀恶意的想,那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勾引他。
高三生的他基本只有周末的晚上才会回家住。
然而每到半夜,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时,总会听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动静。
总是顶着精神奕奕的两根合眼,他心中不知是欲念还是愤怒逐渐疯长。
这天,漂亮人夫出去买菜了。
女人昨天晚上又折腾到很晚才睡,而他也一样,等到动静消失,才勉强睡着。
他看着镜子里,细长冷淡的眼里爬上的红血丝,磨了磨后槽牙。
这个女人越发的懒了,而惯坏她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好姐夫。
出门前他曾交代自己,等女人起床之后给她冲一杯燕麦奶补充体力。
此刻,身形颀长的男高手上端着一杯刚冲好的奶,来到了那件卧室门口。
“叩叩。”敲门声响起。
萝可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上还酸软餍足着不想起来,此刻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仇菍回来了,甜甜地回应道:“请进!我醒啦!”
门被打开,进来的却是那位一直跟她没什么交流的男高中生,手里端着每天早上本该由仇菍端给她的营养奶。
个子在同龄人中都算高挑的男生沉默地走近,存在感极强地-站在了她的床边。
萝可下意识坐起来,她身上穿着仇菍给她买的睡衣,轻柔舒适,并且宽松无袖,穿起来就像裸睡一样舒服,但此时身上那些痕迹就变得一览无余了。
她似乎也想起了这一茬,慌忙用被子把自己盖住,然后有些难为情地伸出手,试图从面无表情的男生手上接过那杯奶。
“谢,谢谢?”萝可结巴着说道,却见对方像一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也没有将玻璃杯递给她。
伸着的手尴尬地停留在空中。
或许是过了半分钟,她的胳膊开始酸痛,她想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男生才把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她没有拿稳,手不稳地摇晃了几下,在她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接的时候,迸溅出了一些到她的脸上。
她先一口将搞得她狼狈兮兮的罪魁祸奶咕咚咕咚喝了,随后脑袋左转右转找卫生纸。
突然,一张卫生纸覆上了她的脸,不轻不重地揩干净了奶渍。
她愣住,卫生纸离开了她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热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扬起了脸。
修长的手指抹了抹她刚喝完牛奶盈润殷红的唇,随后被靠近的滚烫呼吸喷洒在脸上,直到唇瓣被轻咬住,因为震惊到微微张开的小口被长驱直入,呼吸也被掠夺。
侵略般的行为和陌生的气息让她眼里泛起了泪花,想要推开,手触上男生的腹部却被按着后颈压向了他的怀里。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粗鲁地伸进了宽松的睡衣抚着她光滑的背。
有些瘦弱,薄薄的皮肤被翼骨顶起。
但是不枉他姐夫好吃好喝地养着,胸前的柔软还算有些手感。
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揉弄。
萝可感受到血压飙升,脑袋充血的愤怒,正准备剧烈挣扎,却听到大门那里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仇菍回来了。
她的叫嚷一下子被堵到嗓子里。
她这段时间过的真的很好,体贴的男人几乎无微不至的关照到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她第一次明白被宠爱的幸福。
但是如果她和对方的小舅子滚到了一张床上呢,哪怕她并不是自愿的?
他还会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待她吗?
更大可能性恐怕是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兰斯又怎么会没听到门口的声响。
但,那又如何?兰斯有些恶劣地想着。
再看看身下原本正在反抗的人突然不再乱动,只是一双眼睛亮的惊人,恨恨地等着他,里面还带着对着未来生活的恐慌和担忧,像一个担心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让人生起来怜爱之心。
好乖……他这样想着,手指向下,用掌心整个覆上了他在梦中已经见过无数次的地方。
仅仅隔着一层贴身的布料,少年身上自带的灼热体温通过掌心传达给她昨晚被疼爱了多次的软肉。
她感觉到两片肉肉的阴唇一抖,中间的肉穴又开始往外分泌热液。
她羞愤欲死,一边警惕地听着外面的人关门,脚步走近又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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