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金发上亲了亲说:“严格地说,是进你里边之后才‘活’过来的。这是一种超仿真生物玩具,晾在空气里就会进入休眠状态,一旦遇到热水就会‘苏醒’,变得活跃又可爱。”
可爱个屁啊!
居然把这种东西塞进自己体内,艾伦大汗淋漓地:“我要杀了你。”
“昨晚还在我身上喊‘段夜南我好痒操死我’呢。”男人啾一口他愤怒的眼角,“我还不是怕自己的太大、太厉害会伤到你,所以才用玩具帮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啊,爱丽丝。”
“闭嘴!给我把这玩意儿弄出来!”
段夜南盯着艾伦晶亮的绿眸:“求我,爱丽丝。”
艾伦忍着逼穴里的情潮,咬着嘴跟段夜南对峙,就是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
哎,一清醒就不乖了——不过,这倔强的样子也算可爱啦。
段夜南故意叹口气,手抓住奶嘴指环往后一扯。
“啵啦啦——”
小东西们从窄缝里掉出了。一颗接着一颗地滑出娇嫩的唇口,强烈的下坠的异物感让艾伦觉得好可耻,下体就像在产卵一样!
“呜……”
整个玩具都滑了出去,瞬间,止不住的淫液从蜜洞里奔流而出,淌下艾伦臀缝,染湿了床褥。
“看,你生了,爱丽丝。”段夜南盯着艾伦的下体,舔舔唇,手里握紧那根还在“挣扎”的玩具。
“混蛋、你才生了!”他满脸都是红潮,喘息了好几声才平复“产卵”带来的难言的摩擦感。
失去了填充的逼穴在空气里张缩个不停,艾伦红着脸收拢腿,逐渐看清楚了段夜南手里的假鸡吧。
原来它下半截是珠子,上面很长的一截则像蛇,表面覆满了按摩用的仿蛇鳞颗粒,顶端处也做成了蛇头的形状,只是比真蛇头要圆硕许多,甚至还在张合着“吐舌头”。
刚才艾伦的子宫就是被那条肥软灵活的“舌头”舔来舔去,搞得他现在还浑身软得厉害。
玩具上抖裹满了属于某人的透明骚液,在艾伦眼前牵着线往下滴,艾伦红着脸撇开头:“扔掉它!”
男人随手把假鸡吧扔到了地上那堆乱糟糟的衣服里。
假鸡巴在衣服里“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艾伦推开段夜南从床上爬下去。
“没事了?”男人从背后盯着他还在流水的大腿根。
艾伦敷衍的“唔”了一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佯装镇定地朝着浴室走去。
走了几步背后忽然贴上一道热源,艾伦一回头,腰间已环上了一只手,股缝里同时挤进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你干什么?!”他扭头瞪着在背后蹭他的男人,段夜南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胯插入了他下方的软口里。
“呜~~”泥泞的肉逼猝不及防的被两根手指抠开,艾伦无法自已地软进了段夜南臂弯,“你、你想死!”
“一起洗吧。”段夜南低头,慢慢地亲过艾伦的耳朵和脸颊,吻住他的唇瓣,大言不惭地,“万一你身体里还有鲁鲁果的余毒呢?我还是得再帮你解解毒才行。‘洗’完了我给你善后,然后我们再回去。”
“洗、呜洗你妹!滚开!”
随后手指把嫩肥的阴唇掰得更开,鸡吧戳入腿间,猛地一顶,从后边插入了艾伦。
“嗯啊~~滚、呜呜我他吗杀了你!”
他不顾他的谩骂和挣扎,边走边用后入的体式猛掼软烂的媚逼,几下就把艾伦插得双腿都软得无法站立。
最后,段夜南用操插的姿势把将人弄进了浴缸里。
艾伦见到他的贴身侍卫休伯特,已经是他们分开后的第二天下午。
“殿下,我好担心您!段将军说您身体不舒服,还不告诉我们您在哪休息,我真的急死了!您没事吧?!”
休伯特一见回到星舰上的艾伦,就跟一条大狗子似的围着他转来转去、看来看去。
艾伦虽然被笔挺的军绿制服与白色缎面衬衣裹得紧紧的,但他浑身都是被段夜南蹂躏得青青紫紫的爱痕,他生怕休伯特看出什么来,伸手把人推开:“我没事,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我已经好了。”
休伯特松了一口气:“您的声音怎么这么哑?”
艾伦朝指挥室走:“水土不服……”
“哦,”休伯特跟得紧紧的,“您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水土不服!”
“您——”
“休伯特!闭嘴!”
“呜……”休伯特的狗耳朵耷拉了下来,平日都满面春风的殿下今天心情看起来很不好啊,“殿下……我有件特别重要的事儿要向您汇报!”
“说。”
艾伦理了一下袖口。
他腿间某处连续使用了十几个小时,虽然最后在浴缸里做完段夜南强行给他涂了药,但现在那里都还肿着,走一步磨一下,磨得他燥热又不耐烦,要是休伯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一定要把人修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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