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si之人,是透过什麽给活人传信的呢?
这个时辰正值夜黑风高。
折腾了一晚上,待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屋子里毫无光线,只有玄关处开着的一盏小h灯。
玄关里面乾乾净净,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乱扔的鞋子。
我再看了眼鞋架,心里就大概有数了。
家里没人。
而且——
他们大概是出远门了。
不过我没有因为这个认知而顺手打开屋子里的灯,而是下意识的微微屏息,依靠着微弱的h灯,习惯x的轻手轻脚0黑着上楼,直接往房间走去,然後利索的锁上房门,扣好按在门上的两个保险链扣——直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我才大大吐了一口气,真正的松懈下来。
我把包随意往地上一扔,然後几乎累瘫得无力的将自己丢到小沙发里,顺势闭目养神一番。
待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低头看了眼脏兮兮的自己,其实心里是很想立刻马上洗好澡shang睡觉的,但是想洗澡的工序就觉得好累,如今瘫在小沙发里完全不想起身,只好先叹一句有心无力了。
垂眸,看见一个可怜的黑se小背包被丢在舒服柔软的地毯上,仿佛被遗弃的孩子。
啊,刚刚那nv人给我塞了一样东西。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我就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寒意,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nv人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眸——
「咳咳……」
我大口呼x1了一把,企图将那可怖的画面随着呼x1吐出t外,没想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果然啊,人水逆起来真的无需理由。
於是,我就怀着满满的好奇坐直了身子,将包拎过来放在腿上,然後把那皱巴巴的东西掏出来。
左看右看打量了半晌,也没看出什麽,怎麽看都只是一封普通的信。
虽然又脏又皱,但表面没有任何损伤,用拇指轻轻蹭了蹭封口——那里被胶水粘si了。
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书桌前找到了刀片,边坐下来边用刀片轻轻地往封口切,费了一番心思才将信打开。
然後我就随意的将刀片丢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将信封里面的卡片ch0u出来,细细的打量。
是被对折成一半的卡片,外部没有任何设计,完全是空白的。
这反而让我越来越好奇里面的内容了——该不会也是一片空白吧。
然後,我慢慢的打开对折的卡片,这分明就是打开生日礼物的心情——里面有几行字,看得出来是用电脑打印出来的,字t用的也是规规矩矩的楷t。
不过,待我读懂了那几行字——
就感觉全身的血ye仿佛被按了个暂停键,突然一起罢工,停止流动。
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但是我感觉到手在发抖。
不可能——
这、这怎麽可能?
心离,最近好吗。
想要邀请你参加一个小小的聚会,为了更有仪式感,
我将它,命名为——「赎罪的森林」
八月二十八号晚上八点,米尔森林小木屋见。
望赴,勿忘。
否则,後果自负。
——邱宇
我分明听见脑海里「啪」的一声,就成了一片空白。
可能还有些雪花,就像是老电视罢工时的状态。
待我回过神来,就看见卡片已经被我r0u成了一团,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垃圾桶里。
我失神的看着它,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身t的感官能力渐渐回笼。
这才发现,我刚刚居然忘了呼x1呢。
然後——
我就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从垃圾桶捡起那一团,像是被放了慢动作似的将它缓缓的摊开,发现卡片右下角还有几句手写的字,写的很浅,很小,不仔细看的话可能就会让人忽略掉。
这字迹,曾经,是如此熟悉……
我回来了,借你的一天,陪我玩个游戏吧。
就当做是,
再次见面的礼物。
恍惚之时,我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安分的躺在桌上的信封,被风扇吹得突然翻了个身,里面就掉出了一张小纸条。
我麻木的把小纸条看了一遍,然後,它就被我紧攥在手里,变了形。
朦胧间,我仿佛又看见那个满口唤着我「阿心」的那个人。
……
「阿心……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
「阿心,没关系,做错了,我们再做一次,就会对了。」
……
「阿心,你做到了,你做到了!」
……
「阿心,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
「阿心,是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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