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引来罗一天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两个人在隐秘的角落,忘情地接吻。
直到开着的花洒突然停了,放水卡的感应器上传来滴滴滴的声音,罗一天才发现自己的水卡没钱了。
他像是触电一样地后退了两步,有点才晃过神来的感觉,他在心里问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追求谢景年,他甚至连用来掩盖接吻十分钟的水卡钱都没有。
少年人的冲动火一样窜起来,又潮水一般退下去。
罗一天拿毛巾在接好水的桶里拧了一把,继续给谢景年擦洗。
谢景年不好意思看他,全程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罗一天。
他看着罗一天黝黑的手臂,布满青筋的大手,给他擦拭自己的大腿内侧,控制不住地想离罗一天更近。他沉溺在这气氛中,无法抽离。
他正想问罗一天,他们两个接吻了是不是就是那种意思,但是罗一天冷漠的语气突然给他浇了一盆凉水:“谢景年,洗好了,穿上衣服出去吧,待会儿李散回来也要洗。”
谢景年半仰头看逆着光的罗一天,看不清他的表情,罗一天也没继续说什么,但是从他的肢体语言,谢景年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一言不发地举手配合罗一天穿衣服,然后等罗一天打开门。
罗一天转过身,开锁的每一秒都像是在宣告他死亡的倒计时,他的手放在门上,轻声说:“谢景年,对不起。”
谢景年冷笑一声,不客气道:“罗一天,我们不再是朋友。”
罗一天在心里说,我也不想和你只是朋友。
然后开门率先走了。
接下来这学期两个人都没再说过话。
谢景年从那以后,偶尔自己练枪的时候,总觉得没劲,他总会回想起那一晚,罗一天掌心的温度,嘴唇的柔软,以及那要把他吸进去的眼神。接吻时在他腰间的抚摸,这些都让他躁动。
他偶尔晚上火气旺盛,会看着罗一天宽厚的背影,却又觉得不够,距离太远了。
两个人明明做了最亲密的事情,转头一想,又好像不能如此。
半大少年,对感情还不是特别地确定,但是却实实在在地被对方年轻的身体所吸引,两个人无时无刻不想靠近,却又怕被看出,只能保持着距离。
高一上学期的期末考,功夫不负有心人,罗一天的英语终于有了很大的提高。
班级排名上,罗一天的名字紧挨着谢景年,一跃而至。
然而谢景年并不在寝室,罗一天坐下后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打了个架,万一谢景年看到愧疚怎么办。
于是罗一天脱下上衣进卫生间处理去了。
正艰难地对着镜子上药,谢景年回来了。他默不作声地接过膏药,让罗一天转过背去。
罗一天只好侧身,他怕完全转过去会看不到谢景年。
只要在他能察觉到的范围内,罗一天都希望可以看到谢景年的脸,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两年的时间,真的太久了。
罗一天不敢光明正大地侧头去看谢景年,只敢悄悄用余光看看他。
谢景年红着眼,看着罗一天背上大块大块的淤青,不发一言,轻轻地给罗一天上药,掌心的凹陷贴不到皮肤,他只好换成手指去捻开剩余的药膏。
手指的温度似乎比掌心更高,罗一天觉得受伤的地方抹过药膏以后都火烧一般,不知道是药膏起作用了还是心理原因。
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们法的情话,面红耳赤,但是不说点什么灭灭罗一天的气焰,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一边绞紧了小穴,一边侧头轻声道:“罗一天你语文不错嘛,诗也是张口就来,但是咱俩这不是士大夫与寒门学子,是《农夫与蛇》吧?”
罗一天把谢景年整个都抱到怀里,下身也贴的更紧:“老实点,还想被干一次?咱俩就算是农夫与蛇,那蛇也是你,而不是我。”
“凭什么,刚才咬我的是谁?”谢景年翻过身面对面地朝着罗一天,罗一天只能暂时收回自己的凶器,等谢景年躺好了,再重新把又有抬头迹象的肉棒塞到谢景年腿间让他夹好。
“但是滑溜溜的,身上有粘液的并不是我吧,嗯?景年,蛇是你吧?”罗一天每说一个字就更靠近他一点,最后一个字的说完的时候,已经一口咬上了谢景年的嘴唇,舌头灵活地顶开他的牙齿,两人呼吸交错,舌尖相缠。
谢景年恍惚真觉得自己变成了蛇,他的小穴不自觉地在罗一天再次硬挺的肉棒上摩擦,双手也环上了罗一天的脖颈。
罗一天抱着谢景年坐起来,把自己的肉棒对准谢景年的洞口,轻轻地磨蹭,就是不进去。
谢景年无措地眨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眼睛湿润地望着罗一天,那眼睛里像是有千言万语,让罗一天再说不出逗弄的话来,只能双手把着谢景年的腰,大力地向上顶弄着,谢景年仰着脖子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罗一天结实的腹肌上。
罗一天操了一会儿,又把谢景年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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