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该是多么梦幻的场面!啊!我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了!真的好想快点到达箱根!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露天的电车站台上。忽的一阵清风吹来,扬起了零星的落叶,也带来了丝丝凉意。清澈如洗的蓝天中白云朵朵,yan光温暖和煦而不灼热。真是秋高气爽的最佳写照!仿佛,就连老天也祝我们旅途愉快呢。
江云鹏调整了一下背包,然后看着我笑了:“子源,你那个小本子没有忘记吧?”
我也笑了笑:“当然!这可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之一,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这时,刘浚烨忽然一本正经地补充道:“那里边可是有着他珍藏十数年的ai情动作片,部部堪称经典,就算他丢了命也不会丢了本子的。”
我顿时满头黑线:“瞎扯什么玩意儿!再说了,我这个本子是纸质的,不是笔记本电脑!还珍藏ai情动作片你说的是你自己的本子吧?”
于是江云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在这方面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看来是同道中人!”
“咳咳电车之狼”刘浚烨忽然很严肃的说出了一个我没有听过的词汇。
下一瞬,江云鹏急忙满头大汗地说:“哥,我错了!求放过!”
于是我ch0u了ch0u嘴角,说道:“感觉不明觉厉啊,两个猥琐的家伙”
结果,他们两个人突然一起调转了矛头:“是吗?要不要把你的电脑拿出来,让我们翻一翻你的y盘?”
“嗯,今天天气真好啊。”中国古语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
就在这瞎胡扯的功夫,电车来了:是一列蓝白相间、看起来挺新的车,里面的座位都是软座。当然了,这样的设备条件,其实就是一般的程度,不过由于路程遥远,所以单程就要1770日元。而且,电车只能载我们到小田原,从小田原下车以后,我们还要做公交车去汤本,大概800多日元。这样一加起来,单程就要两千多日元,相当于两天的生活费不过,旅游嘛!本来就是要花钱的!所以,我们也就不在乎这点路费了!因为只是住旅馆的价钱,就已经要好几万日元了。
“嚯!看起来,倒是真对得起这个价钱呢!”江云鹏看着车,感慨了一句。我附和着点了点头,倒是没什么感慨。
最后,还是刘浚烨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句:“上车吧。”我们这才随着人流匆忙挤上了车。
到了车上,各自坐好以后,我拿出了本子和笔,准备写点东西。浚烨则掏出了一本日语书,开始看了起来。而江云鹏他竟然先拿着手机拍了一圈的电车内景。
很快的,电车发动了,也象征着我们正式开始了旅途。1个多小时的路程,总是很枯燥的。所幸的是——我需要整理一下这三个月以来的日记,看着那一段段记录下的文字,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心情也难得的平静了下来。倒也不觉得无聊。
浚烨是因为两个月后要考托福,所以半路上又背起了英语。
至于江云鹏嘛无忧无虑,玩起手机游戏停不下来。看起来也不像是寂寞的人。
于是,我们三人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大半路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电车窗外——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箱根地区,而小田原也马上就要到了。差不多,可以把日记本收起来了,因为看了一路的本子,眼睛也有点酸,剩下的几分钟里就闭目养神吧。想着,我就要将日记本收起来。
忽然,就在这时,打算小憩一下的我,脑海中突然涌入了一gu极为强烈的悲伤情绪!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在一瞬间失了神。紧接着,我真切地t会到了什么叫做“心酸”!以往听人们说心酸,大多都是一种ch0u象的概念,没几个人真的t会过心里发酸是什么滋味,因为那需要非常非常强烈的情绪,强烈到足以将ch0u象的概念具象成实际的感官t验。而现在,我就正在经历这份心酸。如果不t会一下的话,我真的一辈子也想象不到“心酸”是多么难受的感觉。
“子源,没事吧。”刘浚烨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常,并且发出了关切的问候。虽然他还是那个万年不变的表情和难以分辨喜怒的音调,但是我确实感受到了他的担心。
我摇了摇头,想要笑着告诉他没事,可是一张嘴,喉咙却因为大量的眼泪倒灌而沙哑了起来,这份笑容自然也就变得b哭还难看——是真的b哭还难看。
“喂!别吓我啊!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哭起来了?”江云鹏也放下了手机,关切地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问道。
我再次摇了摇头,然后努力用沙哑的嗓子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突然之间心里非常非常的难受,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明明没有什么受委屈的事情啊。”
刘浚烨这时ch0u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我:“没关系,尽管哭吧,我这纸巾管够。”
江云鹏也点了点头,跟着说道:“别听他瞎扯,他就带了两包纸巾。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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