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忙去,听後来特地来陪他的张飞说,关羽是亲自去巡视受伤的弟兄,并且指挥其他人修寨去了。
「周仓将军呢?」歇息了一会儿,开始觉得伤口疼痛的关平,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将颈子微微右偏,瞧着来与他作伴的张飞。
「他啊,方才跪在帐前,才给二哥拉起来呢。」
听见周仓的情况,关平不由得急切起来,「好端端的怎地跪了?莫非爹亲罚他?」
「就是因为没罚,他大概心底过意不去,所以才自个儿惩罚自己吧?」想起周仓在帐前跪足了一个时辰,直挺挺的,全凭一gu意志与傲骨支撑;此等忠肝义胆,就连他张飞看了,也不得不觉得有些敬佩。
「周大哥他何错之有啊……我的命,还是他救的。」不说他领军前来搭救此举,回想起他受杨龄言语挑弄时,若非周仓击鼓,提点了他,兴许现在躺在雪地上的,就换作是他了。
「不管如何,你没事回来了。」张飞搭上关平另一侧没受伤的肩膀,「说真格的,三叔俺看见你没事儿,心底……真是松了口气啊。」他宛如铜铃般大的眼盯着关平,对於关平的担心溢於言表。
虽然损失了些许弟兄,大寨也遭到些许波及,但b起全军覆没,这点创伤算是轻的了,除了该感谢奋战的弟兄之外,关平於寨外埋伏,x1引敌军分散此举也颇重要;若不是他此等奇策,此役胜负还在未定之天。
「多谢三叔关心。」关平朝张飞点了点头,「周大哥那儿,还请三叔替我关照关照。」除了一些皮r0u伤,他其实并无大碍。现在的他还b较担心虽然身上并无伤势,但心底对他仍存亏欠之意的周仓。
「没问题,俺一定会好好给他开导开导。」张飞笑开来,r0u了r0u关平的头发,「可惜你伤成这样,明儿个大概不能随二哥跟俺出战了。」
关平眼睛睁大,「明儿个要我待在这儿养伤我可不g。」他挣扎的就想下床,「三叔,看,我一点事儿也没有。」他忍着痛,在帐内走了几步,可腿上的伤却不容许他多逞强,让他很没面子的在张飞面前跪了下来。
「你啊,别逞英雄啦。」张飞一把将他提起,抓回床上歇息,「与其明儿个勉强出战,不如好好养伤。」他灵机一动,咧开嘴笑,看上去有些不怀好意,「难道你想让韫卿看见你此等狼狈模样?」
听见「韫卿」二字,原本还想下床的关平顿时服服贴贴,只见他一脸乖巧的躺在床上歇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哈哈哈!不想是吧?那明儿个等着看俺与二哥大显身手;你也风光够了,就乖乖待在寨里养伤吧!」张飞笑得好不得意,抛下一脸不甘的关平,大摇大摆的走出军帐。
韩玄那头很快的便知道杨龄不仅奇袭失手,就连x命也丢了之後,怒不可遏,翌日不等关羽、张飞率大军攻来,便要手下猛将h忠领着全部兵马,要与关、张二人决一高下。
h忠,字汉升,虽已年过五旬,但那纵横沙场的刀法,以及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弓术更是不知s下了多少敌将的头颅,传闻他背着一张可b人高的铁弓,使用的箭矢也b普通的战弓来得巨大,挽弓一s,就连百步之外的一只禽鸟也能不偏不倚的命中,可谓百步穿杨。
凭着过人的武艺以及沙场上的骁勇,h忠的名声传遍了整个长沙郡,因此人虽知晓韩玄昏昧,却不敢贸然攻打长沙郡,皆因有h忠坐镇之故。
关羽、张飞等率军前来叫战,而城外领军者,正是那名白发苍苍,却显得神采奕奕的h忠。
h忠看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军势,壮盛威武,似乎要将己军的气势给压过似的。不由得淡淡一笑,「有趣,此役看样子相当有趣啊!」他狂放的笑出声来,「传令,将士们待在原处,待我前去会会敌军主帅,再伺机而动!」他握紧手中的象鼻刀,策马上前。
他们长沙郡原有将士一万两千,但昨儿杨龄领的三千兵马有去无还,再加上敌军有关、张两名驰名天下的猛将,以及几名初於武陵、零陵等役立下威名的年轻将领,论兵员、将领,他们早已落居下风,更别说在这群良将背後坐镇的,是那算无遗策的诸葛亮。於出阵之前,h忠纵使想破了头,亦是想不出个能得胜的办法来。
如今只能希望凭着自身勇力,能够至少败关、张二人其一,挫其锐气,而後再另谋良策。
h忠握紧象鼻刀,在敌阵前停了下来,「来!领军在前头的,有哪一位,要先来领教我h汉升的刀法!」他气势惊人,即使面临这等军容,依然面无惧se,直接挑明了要领军的关羽、张飞前来一战。
关羽抚着长须,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将,那凛然豪气,可不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将该有的。长年待在沙场上,什麽样的将领没见过?但似乎还没有哪一个将领,顶着白发,还能有此等气势,从他眼中所发出的战意,更是不下他与身旁的义弟。
「三弟,此人,便让给我罢?」提着偃月刀,关羽朝身旁的张飞探问一声。
「二哥想必已经等了许久了吧?这回战役,又有哪名将领,bh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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