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距离。还淘气的晃了晃手中的空杯。
关平那粗犷的俊颜上忽地一热,竟能驱散这深秋寒风。「你……」
她将空杯搁在墙上,「你来这儿找我,难不成有什麽事儿要对我说?」韫卿淡笑,淘气神se尽收,变化之快,令他措手不及。
「嗯……啊,对,是、是有。」关平支支吾吾,经她一提点,他才想起方才议事的重点,「主公明儿个已决定了,我俩随着主公与军师一齐攻打冷ba0大寨,而将邓贤大寨交给了h老将军与魏将军。」
她轻点了点头,「还有呢?」
关平又是一楞,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意味,只得搔了搔头,「没了,只是想来看看你。」
韫卿微侧着脸,一派轻松的踱步,「你这些天来跟我跟得忒紧,我都快要以为你是我另一个阿娘啦。」
见她像个没事人,而他还为方才那「意外」之举感到悸动不已,关平羞愧的简直想找个洞钻,如今又给她这麽一说,更显无地自容。「我……」他涨红着脸,而後叹了一口气,「我是担心你受不住。」
「关平。」听见他这句话,韫卿敛起笑意,朝他正se道:「你知道我生平最不喜教旁人看轻。」
「我知道。你呢?准备的如何?明儿个攻寨,你的枪下亡魂将不只是杨怀一个人。」关平亦回视她的眼,「我并不是看轻你,而是担心你的安危,沙场上短兵相接,没有令你迟疑的份儿。」
韫卿无语,她虽感到有些不服,可不得不说,关平提的,一点儿没错。
「我这回来找你,除告诉你方才议事的结果外,也是想探探你。」当日她说要静一静,他也给了她时间,但战事迫在眉睫,可没有更多时日让她调适了。「若你还未准备妥当,我便与大伯说了,要你随着孟达将军……」
「我当然要跟!」想也不想,韫卿打断了他,「不必跟大伯提了,我要随着大伯一同行军。」
关平看着她;此刻的韫卿,那份犹豫,早已被她一身豪气所驱散,他浅浅一笑,「看你这样,我便放心了。」
见到他的笑,韫卿顿时知道了;大伯根本没同他说要留守的事儿。他摆了她一道!「你……好啊,你居然戏耍我?」
关平耸耸肩,「你方才不也一样麽?」虽然表面上轻松得意,但只消回想起方才温香软玉抱满怀,那张俊颜又免不得烫红了。
韫卿侧脸瞧他,突然噗哧一笑,接着便毫无顾忌的仰头大笑。
关平有些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但瞧她这般开怀,自个儿竟是也觉得愉悦了起。
「谢了,关平。」她笑声渐歇,朝他点点头,「我好多了。」
被她这麽一谢,他又不好意思起来,「也、也没什麽,三叔托我要多照顾你嘛……」
韫卿甜甜一笑,「既然如此……」她步履娉婷,走至城头台阶旁,转头道:「那酒杯与酒瓶麻烦替我收拾收拾,我且去擦拭兵器,以待明儿个上场去了。」她话一说完,便扬着笑容离开了,徒留下一脸呆楞的他。
「喂!等等……韫卿!」若被其他将军看见了举发,可要受罚的!关平无奈的看着那孤零零的酒瓶以及空酒杯;除了摇头空叹,还能怎麽着?这淘气的姑娘呀……
韫卿跨上战马,戴上鸢盔,与关平一同随着刘备点兵。刘备命众将士五更造饭,拂晓出兵,待到发兵时辰时,将士个个jg神奕奕。
刘备见诸将士气高昂,不由得心下大喜,对此战更是信心满满。此时却见军师庞统骑着马赶到阵前来,「备即将发兵,又不知先生特来此处,可有要事相告?」
「我是来告诉主公,魏延为了替咱们拔得头筹,也为争抢头功,所领五千名将士已於五更进兵,算算时辰,现下应该已将至邓贤寨下了。」
刘备神se顿时严峻起来;魏延、h忠二人虽为沙场老将,昨日他特将二人分在一块儿出兵,也是为避免二人因争功而相斗,可想不到魏延急於建功,仍不免急躁行事。
「我已命老将军随後进兵,但h老将军只余五千人,要对付邓贤,恐怕……」庞统摇头晃脑,显然觉得有些不妥。
刘备思忖一会儿,「先生,吾命你领着五千兵马,随二将往邓贤寨处支援,以防万一。」
「得令。」庞统拱手接下帅令,随即策马拨兵去了。
刘备摇了摇头;时辰已至,若过了吉时,便不利起兵。大军方进,目标直指另一山头的冷ba0寨;刘备退回中军坐镇,命关平领着前军,而韫卿为副手,随关平上阵。
关平於前头手握战枪,指挥前军疾行,那沉稳模样,令她好生赞叹;与他结识多年,在她面前他总是一副憨厚模样,即便他曾传授她枪法,对她晓以大义,她也不曾见过关平这般稳重成熟,彷佛一眨眼长了十岁有余。
敢情这便是领过几回兵马的历练麽?瞧他指挥若定,前军三千将士一同进发,而行军时井然有序;刘备将士严守军纪,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jg兵,但关平号令严明,亦是主因。
「韫卿,主公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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