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了,白嫩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弧度,勾勒着岑漠风性器的模样,随着岑漠风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干,夏知春的小腹也随之不断起伏着
恍恍惚惚间,夏知春的神情有些迷离,他的身体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内心还是有些纠结。那一瞬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了很多东西:秋天老家金黄的麦子地、高中干净的蓝白色校服、留着短发笑起来那样温柔的安宁和梦里身处雏菊花海的安宁身后的那个抱着花束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里,夏知春的大脑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闭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就连瞳孔也微微震动。二楼的一间房亮起了灯,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但其实只是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门缝透着微弱的光,但在此刻夏知春的眼里,那光芒比中世纪审判女巫的火焰更热烈、更让他害怕。
岑洲探出了半个脑袋正好和楼下的夏知春对上了目光。岑洲的眼神很冷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目睹了一场混乱的性爱。但夏知春被吓到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含着性器的小穴忽然夹得很紧,岑漠风一阵吃痛,抱紧夏知春射进了他的体内,退出时粗长的性器沾满了白精和夏知春的淫水,夏知春被肏得红肿的小穴也哆哆嗦嗦的合不拢,任由里面的白浆淌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夏知春惊恐又羞耻的眼神,岑洲没有表露什么多余情感,只是眸子略微下移,看向夏知春含不住精液的小穴,又默默的退回黑暗处。随着门被合上,刺眼的光束再也射不出来,夏知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舒一口气,使劲的用自己的拳头垂岑漠风的胸膛。
餍足的岑漠风笑嘻嘻的任由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胳膊搂起夏知春的大腿抱他去清理。
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门被嘭嘭嘭的敲响,岑漠风放开怀里酣眠的夏知春不情不愿的下床开门,见是岑姝,脸色比世界末日还吓人:“干嘛。”
“我来找小夏哥哥玩!小夏哥哥起床了吗?”说着,岑姝便探头往里瞅。
岑漠风一手捂住了岑姝的眼睛:“你小夏哥哥还没起,你先自己玩一会。”
“哦,小夏哥哥为什么还不起床啊!我想找他玩。”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可是昨天小夏哥哥除了和我和岑淮水一起玩也没干什么啊?为什么会感到累呢?”岑姝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天真无邪的问岑漠风,还没等自己说完,就看见岑漠风不耐烦的把门关上了。
岑漠风刚钻回被窝想再搂着夏知春便被迷迷糊糊的夏知春一把推开了:“别黏着我,热。”
“哦。”
“我们专业明天要和老师一起去隔壁省拍东西,我往后三天就不来找你了哦。”
“要不要我陪你呢。”岑漠风殷切的问来问去把夏知春弄得有些烦躁,他一把用被子捂住岑漠风喋喋不休的嘴。
“你没有课的吗!天天围着我转!烦不烦呀!!!”
“可是小春万一在那边发情了怎么办”岑漠风听起来声音有些委屈。
“不用你管。”夏知春发觉岑漠风可能有点喜欢自己后他便无法直视岑漠风以及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了,逃避虽可耻,但实在有用。他应该和岑漠风断了这种奇怪的关系,最好是快刀斩乱麻。只是现在他还要给岑淮水做家教,不能把岑漠风惹生气了,所以他选择先拖一会,就拖一小会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应该吧?
岑漠风气的咬牙切齿,他心想:不用我管那用谁管,再找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炮友吗!
但看见夏知春又困得进入梦乡,岑漠风只能耷拉着脑袋偃旗息鼓,轻轻的抚摸着夏知春柔顺的头发。
今天沈兰芷陪夏知春去金店给夏晓冬买生日礼物,夏知春给夏晓冬挑了一个漂亮的挂坠,简约好看带去学校也方便,夏知春自己看中了一款手链,他狂向沈兰芷抛媚眼暗示他,一旁的销售员小姐姐问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沈兰芷说没有,他们随便看看。夏知春在公众场合也不好意思和在家里一样凶他,也就没说什么。
一回到家夏知春便朝沈兰芷拿乔起来:“这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这才几年啊,沈兰芷你现在都懒得敷衍我了。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的,现在结婚了倒是爱搭不理了。离婚!你听到没有!快去民政局排号!”
见沈兰芷没有回应他,夏知春又气呼呼地跟他到书房里,沈兰芷面无表情的打开电脑要办公,夏知春越想越气,干脆一抬腿坐到沈兰芷的书桌上啪地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夏知春你想干什么,还没闹够吗?”沈兰芷揉了揉眉头一脸烦躁。
“你还不耐烦啦!”夏知春朝着无辜的桌子就是啪啪两下:“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是聋了吗!我说——离婚!离婚!”
“可以。”沈兰芷整理了一下袖扣,没有继续和夏知春胡搅蛮缠下去:“婚前协议放哪了还记得吗?”
这下子换夏知春愣在原地了,他刚才说的一直是气话,自打结婚那天起,要是双方不犯什么错误他是从来没考虑过真离婚的,虽然他一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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