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到底是有多愚昧可笑。
自己都接受无能的事,她要她亲生nv儿去接受,去认命,更何况这些原本是不该落到她身上的。
她越想觉得自己越糊涂。
穗禾也不管她是听没听进去,反正她都已经提醒过了,做不做,该怎么做的,不是她该关心的。
不等穗母再开口,她快步转身离开。
穗母也不敢去叫住穗禾,她甚至感觉,穗禾要是恨她也是应该的。
她把自己亲nv儿推进了那样一个深渊里,还说些冠冕堂皇为她好的话。
也不怪她这样坚决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她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擦g,想起穗禾的提醒,也反应了过来。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对公司的影响确实不好,丈夫变心不说,外面还ga0出私生子来,她要做的就该是为自己儿子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她该振作起来,从丈夫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才是。
她跟穗成峰二十五年的婚姻,是绝对不会便宜他外面的nv人的,公司即便是不景气,以后也是得给她儿子的。
谁也别想抢走。
想明白这些,她很快平复过来,从教学楼里出来,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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