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之後,手又往旁边一0,模模糊糊地只觉得被窝凉荡荡的,我这才发现神明不见了。
往床下一瞄,神明像只冻虾抱着我夏天盖的凉被,只穿一件benders牌的紧身冰蓝窄版四角k,蜷曲在冰凉凉的地板。
符尊似乎还在睡,趁他还没发现之前赶紧清洗自己的梦遗。好在棉被没有被玷w,否则不知道又要花几天晾乾。
「真是的,好不容易愿意让你睡我的床上,结果还去睡地板」我一边碎碎念,一边接着刷牙洗脸,也不急着唤醒神明。
半个月前,神明伪造了学生证,还有稍稍窜凯周遭所有人对他的记忆,开始跟着我去大学上课。而那之後,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能感觉到他在我身边兴奋翻动,准备等闹铃响起。在我看来,神明是真的喜欢上大学。
「好像回到数百年前,我还是人类的时候」还是在某个飘雨料峭的天,符尊和我坐在美式餐厅sub喂的玻璃窗前吃着潜艇堡。
「符尊,你还是人类的时候是什麽身分呢?」据符尊所说,天庭现有的神明有很大一部分是由现世中si後的人类升格而成的,即所谓的人神。我除了想知道活在数百年前的时代究竟与现代有何不同,也更想了解,以前的符尊是什麽人?他的老家现在会不会刚好是某栋古蹟?他的後代是谁?
「我其实也不太记得了,那样漫长的时间,我只留下那些值得温存的感觉。改天如果想到,再和悠说吧。」符尊喝了一口可乐微笑道。「我喜欢蜂蜜燕麦口味的面包。」
「喂,符尊,你今天不去上课吗?」场景回到今天早上七点半,我都已经着装完毕了,神明还反常地赖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对於我盥洗中刻意制造的大动静显然没有任何反应。
又拖拖拉拉了十分钟,我开始觉得符尊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又用力了摇了几下,他却依然毫无反应,而且身t异常地冰凉。
当我将耳朵贴近他的x口,却赫然发现符尊竟然没有任何心跳。「喂,符尊,喂?」
si了?神明会以这种方式si去吗?我现在该怎麽办?是叫叫abc,还是叫叫cba有用?先叫救护车?不,不行,都不行,符尊说过人类的医学是无法医治神明的。
正当我旁徨无措时,猛然又看到符尊的x口重新上下起伏。「唔嗯,」神明的声音异常粗哑。缩了缩身t又低低sheny1n道:「好痛。」
仔细一看,我才发现,前些日子慢慢退去的伤疤,竟又兀自浮现,而且更为凶残可怖地遍及他的每一寸肌肤。肩上的伤疤才被我一碰,竟然缓缓渗出浓浓的墨血。
现在又该怎麽办?先不说这些奇怪的症状会吓痴那些医院的医护人员,符尊在住进我家的街道风景发呆,还沿途数着这是今天鱼般,反过来以水牢的形式扑抓大意的对手。
「喔喔喔!是替身吗?不愧是道教的咒法之神,使用法术如此之灵活!」看到原本即将定锚的胜负又发生扭转,观众更加地雀跃。
方才两gu力量碰撞时产生的水蒸气,还有泼在我们身上的水开始被ch0u离,这才重新凝聚成真正的符尊。正当符尊挺起刀剑,准备拍向被困在水牢挣扎的羽绯时,不远处却传来了吹哨声。
「时、时间到!」哨声来自祈安,他大概是从道场一路追来。本来看起来就白皙瘦弱,这下他更是跑得气喘吁吁。「你、你们,呼,也跑太远了吧。这里宣判结果:平局。」
「诶!就这样?」差点就赢了的符尊跳脚抗议。
「上帝公大人,你们要是再打下去,我们神都会被毁掉的。」莲欣在一旁慢悠悠地说。
「诶?本来应该还有机会反击的。如果是用原本的神器的话,肯定可以打倒前辈的。」从水牢中解放的羽绯,接过能久递给她的毛巾,边擦拭身上的水,边嘟哝道。
「小姐,您和上帝公要是真的用神器,恐怕」孤拔笑着劝道。
「诶~悠也在这里吗?刚才你有看到吗?」符尊在人cha0逐渐散去後,才发现我的存在。
「有有有!」我无奈地点头如捣蒜。
「我刚才很帅吧!哈哈哈!我还赢了喔!」符尊笑的开心又骄傲,上半身的肌r0u也愈加明显。
「很帅很帅,真是帅惨了!」不过就打一场友谊赛,有必要这麽开心吗?而且你等下不是还要出战吗?这时候消耗t力好吗?
「前辈好狡猾,明明你根本没有赢!」羽绯抗议道。
「好、好,你们都赢了,大家赶快去泡温泉吧。」祈安这位东道主也是一脸的无奈,挥挥袖子要大家快点各自散了,就怕吵久了又会再打起来。
「刚运动完,有点饿呢,孤拔、能久我们先去吃火锅好吗?」关公肚子的咕噜声很适时地出来打圆场。再将武器交还给白衣jg灵之後,三位神明就这样边聊边慢悠悠地朝温泉汤浴的反方向走去。
保生大帝自己也还有公务需要处理,故而现场只留下我和符尊。
「我们走吧?」符尊对我笑着伸出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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