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到来求我这个孤儿?想当初我还是靠你父母养大的,现在你来求我,真让我感到不好意思。」
「你说,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答应我?」
滕思悠坐在办公桌,解开k头,扶着清清的後脑:「你说你,除了身t之外,还有什麽资本?脑袋不中用,学历是买回来的,你根本就是个有手有脚的废人。」他的语调轻柔极了,像说情话。清清以为自己已经被他伤害得麻木,直至那刻,才发现原来她还有心,因为在她跪在滕思悠腿间、x1shun吞吐他的x器时,她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心痛得似要撕裂成碎片。
他在她口里s出来,用穿着皮鞋的脚轻轻踢她的肩膀,在t恤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灰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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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顺带一提,我即兴地开了新坑,叫做《变态》,今天一日内更了万多字,欢迎去看看
小剧场
小睿:……爸爸简直是人渣。
某滕掩面:……老婆,对不起。
清清:谁是你老婆?我还是未婚妈妈呢。
某滕拽着清清的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亲了清清的脸
小睿:就你这样的人渣,还想娶我的漂亮妈妈?滚!
某滕:你不想要妹妹吗?
小睿咬唇:想要……
某滕:我以後会好好对待你们。
小睿:哼,才不相信你。那麽你在妈妈肚里放完妹妹後就滚蛋,没你的事。
清清有点心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想要一个nv儿……而已。
谜之音:一家都是傲娇,这真的好吗?
「脱衣服。是你来求我,是你侍候我,难道还要我0sh你吗?」
清清擦去嘴角的白浊,紧闭双眼,脱下衣物,露出一副白净匀称的身子。她x1着、套弄着他腿间的疲软,另一只手胡乱0着自己的x部跟腿间,为了容纳他而作出准备。直至滕思悠再也忍不住,轻拍她的脸颊,示意她退开,然後揪起她的胳膊,随手扫走桌上泰半书籍跟文件,将她擂上桌面,提起她的腰,从後顶入她那仍然乾涩的身子。
「乾巴巴的,真没劲。」他拍打她的t0ngbu,皱着眉,开始激烈ch0uchaa:「你这样的表现,怎能教人满意?哼几声来听听。」
清清呜咽着,手肘撑着桌面,不停歇地r0u着x部、腿心,b自己分泌出更多shye,以方便身後的男人上她。她以带着浓厚哭腔的声音,模仿情事间y1ngdang的sheny1n,听起来徒显可怜。滕思悠发泄过後,她软躺在桌面,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鼻头、眼睛红通通的,脸上泪痕未乾,桌面遗留着一小滩泪ye。
「这就差不多,一开始的表现真是太差了。」他草草写了一张支票,以指掂着,在她头顶轻轻放手,薄薄的支票划过她的脸,飘到桌面。清清虚弱的轻喘着,不顾尊严,紧抓着那张支票,看了一眼,低说:「……不够,清攸的学费……」
「你还想怎样?做一次就有一万元,已经是高级妓nv的价钱了。」滕思悠拿起银包,将里头仅有的四千元扔到地下:「这里还有。不能再多过这个价钱,你不要就算。想要为你那下贱的儿子赚学费,就努力讨好男人——身t不是你一向引以为傲的资本吗?」
清清用t恤掩着0露的x口,弯腰拾起钞票,却无法收拾已经破碎的自尊。後来,她花了约半年的时间,断断续续从他手上取得六七万元,加上她拚命省下的钱,能够让清攸转回原来的学校读一年。撑了一年後,她又不够钱付学费。是以水清攸生前不停换学校,从来交不到朋友。
那些日子,是他见过的、水清澄哭得最惨的日子。她心肠y、脾气y,不到绝路是不会哭得这麽惨的。因此,当滕思悠见到清清躲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得这麽惨,震惊得好似他一直以为的常识世界都崩塌了。他是她最重要的、唯一的男人,但她伤心的时候,从不会向他哭诉,因为他所带给她的只有伤害。从上一辈子的经验,她知道,靠近滕思悠的下场就是受伤,一些永远不能够完全复原的伤。
但滕思悠不想这样。
他不想这个nv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她脆弱的一面。
「你怎可以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就算要哭,也只能在我面前哭。」滕思悠抱着清清,强将她的脸往自己x怀按,她扑腾得厉害,尖声喊道:「是你!令我哭得这麽惨的元凶是你,我为什麽要对着一个只懂伤害我的人示弱?」
「我这辈子没有要伤害你,我只是、只是……」他说不出。他只是想水清澄留在他视线所能及的地方,时刻看着她。他只想她像上一世般,一心一意地对待他,懒得看其他男人一眼。他也想她在他面前的时候,表情能够不那麽僵y,她在大谷面前总会大笑,小脸亮丽可人,像一下子燃点了生命的烛光,那麽明亮。缠绵时,在他的要求下、又或是她醉酒了,她会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不厌其烦地说ai他、喜欢他,甚至轻抚着他的眉眼、嘴巴,赞叹他长得漂亮、脸红的样子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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