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地对待他,懒得看其他男人一眼。他也想她在他面前的时候,表情能够不那麽僵y,她在大谷面前总会大笑,小脸亮丽可人,像一下子燃点了生命的烛光,那麽明亮。缠绵时,在他的要求下、又或是她醉酒了,她会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不厌其烦地说ai他、喜欢他,甚至轻抚着他的眉眼、嘴巴,赞叹他长得漂亮、脸红的样子很可ai。可是,清醒过後,滕思悠只会在清清脸上看到悔恨。
她就这麽抗拒他吗?她根本不可能不ai他。
「你要是想我不再哭,」清清安份下来,冷淡说:「去跟裴星如复合。你要玩弄我多久都可以,总之你不能跟星如分手。不止如此,你还要跟她结婚、生nv儿……」
啪。
滕思悠怔怔看着自己停留在空气中的手,以及清清左脸上一个淡淡的五指印。他不是有意打她,只是她说的话太刺耳,他想用最快的方法让她安静。
=========
包包按:新年这就过去,很不舍得泣另外再次为隔坚的新坑《变态》打个广告,估计这系列会陆续写一些重口味的东西咦
成为惯例的小剧场
小睿哭哭:爸爸大坏蛋——你只要裴阿姨的nv儿,不要我……
某滕抱着儿子:那、那是以前的事嘛,看我这辈子被你跟你妈欺负得多惨。
清清幽幽地说:小睿,你爸上辈子呢,在星如阿姨生孩子後,还要我去医院看她。
小睿挣扎:爸,你根本不是人,我要去认大谷叔叔当这辈子的爸爸!!
某滕一手抱儿子一手抱老婆:不要啊!你们高兴这辈子怎样欺负我都行,就是不能找大谷。
清清:怎样都行吗?那麽,在我生完nv儿之後,你一年内不准跟我同房。
某滕碎碎念:不能在房间,那在浴室、客厅、厨房、yan台什麽的……
清清脸红……
她按着麻中带热的脸颊,笑得讽刺:「没关系,一巴掌而已。我t0ng过你几刀,你现在才打我一巴,太便宜我了。」她忽然解开上衣的钮扣,木无表情地说:「来,反正都打了。你还想打我吗?要打si我也没关系——假如你不怕坐监。」
「我不是有心打你,」滕思悠咽了咽,拉拢她半褪的衬衣,低说:「对不起。」
「为什麽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麽,我欠你的,是我该还给你。」
「我不可能跟裴星如复合。」他为清清逐一扣好每颗钮扣,好像从打了她的那刻开始,正视自己需要什麽:「因为我不喜欢裴星如,我其实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只是将她视为一件美丽的配衬品,带在身边觉得面上赏光,但是,假如某天有人b我将她出让给其他人,我没有半点犹豫或不舍。我在上一世见过谷永怀。」
清清诧异地抬起头。
「我知道星如跟谷永怀的关系不简单,或许她知道我跟你从未断绝过关系,她觉得我不忠诚,因此她也毋须对我忠诚。尤其是我不在香港的日子,她就会跟谷永怀在一起。我知道,却一点也不介意,默认了这种各有各玩的关系。但是你就不一样。我只要看到你跟谷永怀抱在一起,就觉得生气,很想立刻冲到楼下分开你们。我很久以前见到你跟庄梓出双入对,一想到你们或许互有好感,就觉得……我彷佛被你背叛,幸好,原来他喜欢的是赵芷敏。」
滕思悠的眼神变得迷蒙,蓝眸犹如碧波danyan的一片大海,他以拇指抚着清清的下唇:「我无法放手了。我判断不了我对你的感觉是什麽,有时候很憎恨,可是当你拿着美工刀、在我面前要自残时,我几乎吓得心脏停顿。是的,我憎恨你对着另一个男人笑得那麽灿烂,我恨你在别人面前说我只是你的弟弟,当你说你今生要跟我做一对好姐弟、要当我的家人,我就很想……教训你,令你再也不说那些话。」
有些什麽不应言说的感情,似要破茧而出。清清避开滕思悠的眼神,但他依然抚着她的脸。
太迟了。
「对不起,滕思悠,我已经无法理解你的话了。」
ii
裴星如在深夜接到水清澄的短讯,说要约她出来见面。她不明所以,先答应过,再约清清在翌日晚上出来见面。她最近的舞蹈课编排得很密集,只能在夜晚勉强ch0u出一点时间。
因为,她必须用各种活动占满自己生活的时间,才能够将脑袋放空,不想起滕思悠。很奇怪。她对滕思悠是一见锺情的,彷佛她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他,然後她立刻有一种感觉:很想得到这个男人。接近他并非一件难事,因为他有意无意地给她机会,他几乎任何时候都是一位谦谦公子,温文有礼,那洁白如月的肤se衬上深邃的蓝眼,使他像一位俊俏年轻的英国绅士。
但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纱。她所见到的滕思悠,永远优雅迷人,感情从来不冷不热,不曾失控。太完美,没有缺点与瑕疵,完美得诡异。她想打破这层薄纱,纵使真实的滕思悠可能有很多缺点,她也不怕,想要去接受他。
可是,他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