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自己。
他们是亲兄弟,自然也该永远纠缠。
薛炽想,即使是死亡,他也不会放过哥哥。
他变成鬼,也会缠着哥哥,哥哥身边不能出现其他人,哥哥如果死掉,他就把哥哥养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让哥哥眼里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先是两张毫无相似之处的少年脸凑在一起,脸贴脸,呼吸洒在彼此身上,快要唇贴唇,薛郁不高兴地想要推开在他身上的东西,梦里他被触手捉住,不得动弹,在现实,他被脱光衣服的亲弟弟抓住,不容忤逆地贴着唇,手掌热热地摩挲着隔着睡衣的细细腰肢。
很好摸,薛炽很喜欢,但是又有些担心哥哥,还是太瘦了,又不肯多吃饭。
俊美少年的舌头撬开薛郁有些苍白的唇瓣,却又在因为被进入显得有些粉的唇上面,叼起小小的唇珠,青涩又小心地用唇舌讨好睡得不安稳的哥哥。
薛郁不高兴地想要推开梦里缠着他的触手,却又无法逃脱,被软绵绵打了一拳在腹肌上面的薛炽顿了顿,然后摸了摸薛郁的肚子,嘴里已经探进他被亲到有些发红的唇瓣里面,缓慢地替他揉着没有消化的肚子。
“哥哥,你有梦到我吗?”薛炽清楚自己无法得到答案,可他还是甜蜜地幻想着,如果哥哥醒着,如果哥哥也喜欢他,哥哥会怎么回应他。
薛炽疯狂地吞咽下和薛郁交融的口水,薛郁都被亲的有些不虞了,可是又因为梦里的触手怪为他揉着一直不太舒服的肚子,勉勉强强没有再打它,现实里面,薛炽感受到他的默许,这下不仅是自己吃口水,还强迫哥哥也吃掉。
有些没有被吃下去的水液从睡着的薛郁嘴角流下来,沉默的夜里,屋里面没有开灯,但是薛炽却分外珍重地将每一点都舔干净,像只过分热情的大狗,非要为人类舔毛,好烦!薛郁一个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胸前。
薛炽能做出给自己亲哥下药,像个小偷一样窃取无意识的薛郁的初吻,那他能正常到哪去?根本就是个痴汉变态,即使在外人面前光风霁月,薛郁说他是个变态伪君子倒也没有说错,一语成谶映照在了他身上。
这个根本力道就不大的巴掌给薛炽打爽了。
他又开始亲薛郁的嘴巴了,刚才才被亲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些洁白整齐的牙齿,薛炽的脸抵在他的脸上,赤裸的身体也爬俯在他最爱的哥哥身上,像条公狗一样,耸动着腰,鸡巴在确定哥哥醒不来的时候就硬邦邦的挺着了,刚才一巴掌让它更精神了。
“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吗?”
答案必然是否。
从幼儿时期就开始的资源倾斜,父母的偏爱,周围人的态度,令薛郁从不懂事开始就对薛炽产生了敌意,即使他是薛炽最爱的人,他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
薛炽也知道,从懂事时候开始,他依旧喜欢薛郁,不管薛郁有多讨厌他,推开他多少次,把他哄到外面差点被人拐走,被他从楼梯上推下去,被弄进水池里面差点死掉。
没关系的,恨也没关系,只要哥哥眼里还有我就好。
薛郁对他的厌恶已经逐渐变成更高一层的无视,他对哥哥的喜欢也从最单纯天真变成爱恨纠缠的疯魔之爱。
陪在哥哥身边的,只能是他。
哥哥对他做的一切,再如何过分,他都会原谅哥哥,因为他爱哥哥,但是代价就是哥哥永远、绝不能离开自己!
怀着这种无法告诉哥哥的心思,薛炽亲的更凶了,睡着的哥哥牙齿都被他亲了个遍,一同品尝了上面残留的奶油香味,真可怜,唇珠都被亲肿了,薛炽却更兴奋了,按着哥哥的头,将自己的舌头伸得更深,吻到薛郁快要窒息了,才放手,不舍地舔去哥哥眼角的泪。
鸡巴硬硬地抵着哥哥的大腿肉,都快从裤头越狱了,还不管不顾地在哥哥的睡裤上面留下腺液,野狗标记地盘也是这样的,想要把哥哥整个人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要循环渐进,不能让哥哥第一次就发现了。
于是,薛炽的手指轻轻掀开沉睡中不满拍打他的哥哥头发,乱糟糟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轻轻淡淡的吻,心里对薛郁的怜惜更深,欲望重重地被他另一只手握住,看着哥哥今夜被他亲得红红的唇,被他舔过的下巴,眼尾的滋味,喘着气射在了裤子里面。
湿漉漉的,薛炽握住薛郁的双手,磨蹭着那处潮湿的欲望。
几乎是一覆上去,鸡巴感受到手心的温度,有飞快地勃起。
“哥哥,我的第一次就是想着你射了出来,你要对我负责啊。”薛炽的性幻想对象从12岁到现在的16岁,就一直是薛郁。
你的一辈子都该是我的,哥哥。
清理好一切,薛炽握起薛郁的双腿,在那上面舔了一下,惹得哥哥在他脸上踹了一脚,英俊的少年面露狂热的痴汉,可是已经很晚了,于是,他捧着脚踝亲了口突出的关节,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个房间。
薛郁终于摆脱像噩梦一样的触手,昏昏沉沉地陷入平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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