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替你收拾。”
说罢,阔步离开了书房。
阿舂被软禁了,软禁在世子习文读书那间院里的东厢房。
第二天清晨,阿舂在陌生的软榻上醒来,身体裹在宽大柔软的绢被里,屋里生着炭火,暖如阳春。
阿舂从杯子里探出一只手,瘦削的肩颈裸露出来,瓷白的肌肤上遍布红痕,不难想象,绢被盖住的部位会是怎样一番淫靡光景。
婢女听见屋内响动,进来伺候更衣,尽管不是第一次替世子爷善后,但见了阿舂光裸身躯上的暧昧痕迹,仍不免暗自心惊。
贺琏芝白天不见踪影,入了夜,裹着酒意推开了东厢房的房门。
阿舂枯坐了一整日,呆滞无神的眸子,在看见贺琏芝的那一刻陡然聚焦起来,他蓦地从桌边站起,惊惧地后退,一直退到墙根。
“为什么不吃饭?”贺琏芝逼近墙角的少年,面色阴沉,“下人说你不吃不喝一整天,怎么?你要绝食?要死在我这里?”
阿舂不声不响,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兽一样,紧紧盯着前来收网的猎人。
贺琏芝瞟了眼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忽地扣住阿舂的后颈,把人押回桌边,“给我吃,现在吃!”
阿舂双手撑住桌缘,竭力对抗着身后巨大的压迫,咬着牙说:“不要,我不吃!”
谁知道这饭菜里有没有下毒?谁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世子是不是玩够了就要把人弄死?他还不能死,他若死了大哥怎么办?
不过贺琏芝虽然混账,却还没打算取阿舂性命,他只是被阿舂这种不识抬举的做法惹恼了。
特意叮嘱下人用心伺候着,锦衣华服、好吃好喝。这难道不是一个贱民求之不得的恩赐?凭什么他非但不对自己感恩戴德,还要用绝食这种方式向自己示威?
贺琏芝端起一碗冷粥就往阿舂嘴里灌,阿舂抿着唇剧烈挣扎,两相拉扯就把碗砸碎在地上。
哐当一声,瓷片混着冷粥撒了满地。
贺琏芝轻嗤一声,“好,看来你有得是力气,那今晚可别再晕过去。”
贺琏芝猛地把阿舂打横抱起,粗鲁地把人摔在榻上。
阿舂惊叫着往床下逃,被贺琏芝一把扣住腰身,轻而易举地丢回床中央。
挣扎中,白玉缎带不知何时落入贺琏芝掌中,又不知何时变成了缚住少年双手双脚的绳索。
贺琏芝把人制住,捋了捋掉落的发丝,看向兀自在榻上挣扎不止的少年,只觉对方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滑稽可笑。
阿舂又急又怒,又惶惑又难以置信,他问:“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您为什么要为难我这样一个小人物?”
“好问题。”贺琏芝喃喃道,还真就歪着头认真思考起来。
为什么要为难这个少年呢?一来他喜欢的向来都是女子,二来比起强迫,他更喜欢你情我愿的床笫之欢。
那为什么对这个叫阿舂的不一般呢?唔……那必是因为猎奇了。贺琏芝认可了心里这个答案,笑着为阿舂答疑解惑:“因为玩你很有意思。”
“不要……!”
伴随着阿舂绝望的惊叫,贺琏芝撕开了少年的衣襟,指腹刮擦过红痕遍布的脖子,落在乳尖上揉弄。
昨夜被过度揉捏的小豆子,隔了不足十二时辰依旧红肿不堪,被上等丝绸摩擦都生疼,根本经不起手指触碰。
贺琏芝怀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隐藏了施虐的癖好,只是养尊处优已久,不曾发现自己这个隐蔽的偏好。此刻他看见少年痛苦地拧着眉,竟然生出些许快意
——玷污一块完璧的邪恶快意。
贺琏芝玩弄片刻,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炭火太旺,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索性脱了自己的外袍,尤觉得热,又把中衣、亵衣一件一件脱去,直至不着寸缕。
阿舂记得昨夜对方连衣服都没脱,干完事情提了裤子就走。此刻,他盯着这具比自己强壮数倍的身体,愈加恐惧。
“你要做什么……你做什么?……啊……!”
阿舂徒劳地躲着,还是被贺琏芝扒光了裤子,堆积在脚踝上。
昨夜弄得急切了些,贺琏芝都没怎么认真观摩过这处与众不同的阴私处。
今夜他有了耐心,便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雌雄同株的下体与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强迫阿舂折起双腿,把头探进对方双膝之间仔仔细细地看。阴茎、阴囊都与男人无异,粉色的菊穴藏在臀缝里,小巧精致,也是正常的。
只有两者之间的地带,本该是一条会阴缝的部位,裂开了红嫩的小口,小口左右是鼓胀的唇瓣,分明是女子阴穴的模样。
贺琏芝想了想,昨夜似乎还没这么肿胀,是了,应该是吞吃了过于粗大的阳物的原因。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抵上两瓣阴唇,边揉边探究:“白玉团子,你这个地方会像女子一样来月事吗?”
“哈……别……”阿舂正抗拒着,忽被问了这么难堪的问题,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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