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妻子笑了笑,再一次把身子趴在床上。“不行不行,老公,你还是不要这么喜欢我了。”妻子看着我,忽然叹了一口气,“你这个样子,我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神里有种我说不出的忧伤。虽然我知道她是被王立君用什么手段给控制了,可是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完全不懂。她就这么看着我,我却始终看不透她。妻子的手中一直拿着手机,不时的点亮屏幕,她好像很在意时间,我知道妻子做事一向严谨,去哪里都会提前做好规划。十五分钟一到,她便缓缓站了起来,替我拉高了被子,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房间。她每天深夜偷偷回来,就真的只是看我好了没有,再安安静静的陪伴我十五分钟,我搞不懂她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发··新··地··址就好像上次去海市,急匆匆的来到我身边,然后又急匆匆的离开,就像那些只为了拍个照片很着急的旅人。我看到妻子的身影走到客厅,她打开门,浅白的灯光照了进来,正当我要把视频关掉的时候,却发现妻子一动不动,我还以为是卡掉了,伸手点了一下屏幕,却发现进度条依然在走。我放大了客厅的画面,才发现地上的影子有些奇怪,是个长着四只手的怪物,到底是谁?我看不到门口的情况,却已经猜出了大概,能够无时无刻突然出现在妻子身边的,除了王立君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林老师,你又骗我。”王立君的声音十分冷淡,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地上的影子慢慢分离,那如幽灵一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王立君,你不要……”妻子十分慌张的追了出去,甚至连门都忘了关。客厅里重新归于寂静,只有一抹光芒从门口照入,茶几上的袋子被风吹动,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深夜中十分刺耳。两个人离开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今晚就这样过去的时候,那两道影子又重新纠缠在一起,一点一点蔓延到客厅之中。伴随着很轻微的脚步声,门关了,影子消失,但是声音还在,而且愈发清晰。我终于看到两人的身影,妻子穿着一条纯棉的白裙,一件淡紫色毛衣,看起来很保暖很温馨的样子。王立君却只穿着一件青色的短袖和一条淡蓝色球裤,显得十分单薄,两个人好像处于完全不同的两个季节。其实我知道,现在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王立君的着装根本不正常,他好像是很着急的出门,连一件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两人紧紧牵手,就像一对密不可分的热恋中的情侣,妻子甚至走在前面,她似乎有点着急,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两人一直向前,没有任何停留,我的心越收越紧,有种快要窒息的痛苦。两人最终停下,和房中正在熟睡的我只剩下一墙之隔。妻子抬起手,轻轻的把门打开了。她带着王立君来到了我们的卧室,在我生病难受吃了药躺在床上陷入熟睡的时候。妻子还在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有没有醒,王立君已经松开她的手走了进来,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妻子吓了一跳,连忙追上王立君的脚步,像是担心他会做什么坏事,可是王立君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便来到了梳妆台,在妻子各种大大小小的化妆品里动来动去。妻子最讨厌我动她的化妆品,因为这样会打乱她摆放好的顺序,可是王立君好像不受限制,妻子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林老师,这瓶我特意叫人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水,你怎么一点也没用啊?”王立君拿起一个紫色的小瓶子,转头看向身后,妻子没有理会,只是打开抽屉翻了翻,拿出了一本女性杂志。我忽然愣住,难怪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本杂志,原来是被妻子藏起来了。她快速翻页,然后停下,从中取出一个大号的避孕套。我像是被雷劈中,原来妻子早就知道有避孕套遗留在杂志里,我还以为她是无意遗落,那天我问起她杂志的事她居然如此淡定。王立君把香水放下,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妻子刚要把杂志放回去,王立君忽然从身后抱住了她。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他们不会要在这里做吧?“王立君,你做什么?就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妻子有些慌张,但是又不敢大声说话。“林老师,你上次偷偷去海边,这次又偷偷回家,你还跟我说什么约定?”王立君的声音顿时让妻子停止了挣扎,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记得上次在海边,王立君说到了妻子失约,妻子也是非常惶恐的样子。王立君撩起妻子的长裙,不由分说拉下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妻子的pi股白得耀眼,肉感滑腻,圆润紧绷,就像漆黑夜空中的一弯明月。王立君用力揉捏,那弯明月就变了形状。“林老师,我让你按照杂志上的方法进行保养,你有用吗?”王立君问。“王立君,你不要这样。”妻子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想要推开这个叛逆的学生,可是王立君紧紧抱着她,实在是动弹不得。“林老师,你怕什么?在这个房间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脑子轰然炸开,妻子居然真的把王立君带回来过,这里可是我们的婚房,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家。记得入住那天,我们搞了很久的卫生,妻子蹲在地上问我:“你说我们会不会老死在这里?”我告诉她:“等我们有了钱就换大房子。”可是妻子说:“我只想跟你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呆着,这样两个人就不会离得太远。”有时候妻子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她看中的东西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还记得结婚那天,她不顾姐妹的阻拦奔向我,忙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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